打算搞點黑,paro……
然後大概這樣。
要不是上一個人把信物給了下一個人,要不就是家族主動繼承制度,比如意大利那邊。
日本那邊現在不太幹這些了,山口開始賣各種小玩意兒……
香港的話,魚龍混雜,感覺治的了香港國内的幫派不算啥,香港還有個很嚴重的問題是,九十年代青少年都想去當古惑仔。
所以混黑的年齡是在減少的。
米家華人幫很出名,因為米家政府實在是不怎麼行……有時候求助那啥不如去找洪幫,現在洪幫應該還有。
然後治得了芝加哥就相當于把全國黑踩在腳底下,一問說混過芝加哥的,還是南邊芝加哥,很了不起的角色。
就由于三個一個沾了肯定下一個就有,那群人瘋狂追求刺激。
反正現實裡非常黑暗,小說裡了解一下就行。
————
“唔啊……”
王嘉龍走到大門口,停住了腳步,默不作聲的用鑰匙打開一條縫。
他的手已經放在腰間,看清楚屋裡的人是大哥的親近下屬後松了口氣。
“這封信給你,人也給你。”
下屬交代完就匆匆忙忙走掉了。
王嘉龍展開信。
床上的被子團還在動。
“你好。”
王耀嫌棄她,就打包扔給了兩個弟弟。
王嘉龍心想這是個怎麼回事,居然有哥哥要弟弟幫忙的?難道他不知道走在刀尖上的人不太需要女人嗎。
被女人幹擾到送命就是一瞬間事。
青年走進床鋪。
“你好。”
被子團更抖動起來。
王濠鏡後腳進門,發現門也沒關,眼熟的下屬和他說了幾句就離開,他合上門。
自家兄弟在對着被子團說話:“你好,别害怕。”
“這是把我,轉手……?”
聲音還蠻好聽的,細細的,像糖漿被拉長的糖絲。
“大佬說你不行。”
“嗚嗚嗚……臭男人。”她哭的更厲害了。
“你出來。”
“我不,我又不漂亮。”
王嘉龍頭疼,“叫我們照顧你。”
“照顧到哪裡?”
“你先把頭……”他嗅到了被子裡面,似有似無的味道。
“好吧,我去給你找衣服。”
哥哥給了弟弟一個眼神。
沉穩的弟弟勸她:“目前是這個情況了。你别悶着頭,對身體不好。”
“哦……”
黑色腦袋冒出來,東張西望,臉上還有淚痕。
看見他又嗖一下縮回去。
“你别這樣。”
“我又不漂亮。”
“不是漂亮不漂亮,是悶着不好。”
“再說,皮囊千篇一律。”
小臉又冒了出來。
她确實不是很漂亮的長相,但是眼睛很好看,額頭寬寬,鼻子臉蛋下巴都有肉,是憨憨喜人的長相。
“你好白。”
“謝,謝謝?”
“出來吧。”
他朝她伸手。
王嘉龍拿着衣服回來:“先穿這個。”
“那個,我……”
他試圖要把被子包給她解開,阿桃吓得連連擺手。
“那個……”
但是她的力度根本比不上從小習武者。
嘩啦一下。
好像被剝了皮的蛋白滾了出來。
“你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嗎?”
“知道……”
“知道還招惹大佬?”
她蹬腿,“是你大佬把我搶走的。”
王耀扭頭,把她轉手給了亞瑟。
“咦等等……”
“早上好。”
阿桃蒙了。
面前這個西裝革履,金發綠眼的家夥喝着茶。
“你被賣給我了。”
“就是我的唔……”
“叫主人。”
實在是受不了了,女人選擇跑路。
新金主看起來是個,沒成年的金毛藍眼?
他花了很高的價錢。
好在是隻用陪他打遊戲,早出晚歸的。
“你你你,”幾天後這家夥就爬,拿應該是剛剛開過gun的手套捂她嘴。
“對不住。”
白男太麻煩了。
等阿爾弗雷德出門,阿桃心生一計。
還是亞洲男比較……
“啊啊怎麼會這樣……”
“momo……”
本田菊是個變态。
也太癡漢了很黏人。
比阿爾弗雷德都黏人。
要她學習什麼人妻修行之路,怎麼很好的和他玩。
還要面無表情的看着,表情執拗的轉過來看她。
成功跑路的阿桃混進去了一個新的家族。
瓦爾加斯們出門喜歡穿着黑西服,乍一看以為是男模走秀。
實際上裡面的是防彈衣。
羅維諾脾氣雖然不好,遇到她還是會打招呼。
把小姑娘吓得不輕。
意大利注重家族傳承。
看起來羅維是一群黑/幫BOSS裡面最正常的一個,他沒有亞瑟的冷酷無情,阿爾弗雷德的笑面臉,本田的陰暗,甚至會拉她去逛街。
就是這逛街買衣服很警惕。
“你……”
她正在彎腰看地攤上的小玩意兒,表情十分好奇。
“啊?什麼事。”
羅維諾把臉扭到一邊,不去看。
沒什麼。
好奇怪的兩人。
“你有男人了嗎。”
費裡西突然有一天問她。
面對打量的視線,阿桃不認為他對自己有好感。
“有過……分了?”
他哼了兩聲。
被灌了酒的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他都在幹什麼啊……”羅維諾一巴掌扇在自己腦門上。
阿桃慢吞吞的,“大概想撮合……”
“誰,你?我?”
“哎那就是把酒給錯了弟弟,等等放我……”
“……專門為了男人讨好弄的?”
“才沒有。”
青年很嚴肅的:“你要對自己負責。”
“不要迎合他們。”
“哦……”
“其實我調查過。”
她眨巴眨巴眼睛。
“我不在意你和幾個……”
“但是未來要有我。”
?
反應慢半拍的女人還在想這是什麼意思。
“不要背叛他。”
費裡西警告她。
“好好好你個兄控。”
“我有事要離開幾個月。”羅維諾把她交給了安東尼奧。
安東尼奧是個神父,他點點頭。
頭發被身後人撥開雲霧般散開,圓潤的肩頭被人撥開衣服,男人細密的親吻落在上面。
真是太可愛了。
每過幾天去家庭醫生檢查,費裡西老是覺得她會懷。動不動催她去看。
懷個屁,阿桃翻了個白眼。
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胸肌硬邦邦的男人。
安東尼對她說,“這是貝什米特。”
她随意的說句對不起。
留下皺眉站在原地的男人,鼻尖嗅着隐約熟悉卻想不起來的香味。
明明是友好家族,卻被截胡了?
基爾伯特是個弟控。
路德維希說對她感興趣,那就拉過來做客。
改天和,瓦爾加斯說一聲……
再還回去……
“等等,阿西?”
“不認識……你……”
這個銀發的青年是誰……
“哥哥。”
阿桃認出來了,“是移動的石塊……?咦你在……”
基爾伯特笑了一下。
可惡的土豆佬!
可惡至極。
阿桃又一次跑路。
她等基爾去和别人談生意,偷偷坐上車。
“哦呀。”一個高大的男人歪歪頭,“你是怎麼跑到我後座……算了,跑上來了就是我的了。”
他臉上挂着純真的笑容,大手一個用力把她捏了起來,放在自己懷裡。
“你說俄語?”
“對。”
暴君被滿足之後很好說話。要什麼給什麼。
直到有一天,金發藍眼睛的大個子青年出現在她面前,穿着黑藍色的防彈背心,告訴她,他是警察。
阿爾緩緩靠近她,然後将她抱了起來。
“你喝了多少酒,我的夫人?”
他的胳膊上綁着對講機,肌肉線條流暢飽滿。
好想摸摸。
“夫人?”
“啊?”
“唉真是的……我也是一肚子火氣,要小手揉揉這裡。”
金毛伸出舌頭開始細細舔臉。
“吃醋了。”
“吃飽了嗎寶貝。”金發在面前晃來晃去,眼睛裡面充滿了餍足。
“怎麼變成……國際刑/警了?”
“不然救不出來啊寶寶。”大金毛舔着臉蛋,“想不想我?”
回答不想是肯定會被打屁股的。
“想了……”
“嘿嘿親親。”
阿爾弗雷德和那個喜歡叫他主人的亞瑟是表兄弟關系,亞瑟比較大一些,這家夥才19歲。
還有着稚嫩面孔的青年出手卻和成年人一般,在芝加哥混的風生水起。
會一手抱着她叫她把臉轉過去,一手對敵人毫不猶豫的開gun,嘴上還在哄:“轉過去啦寶寶。”
要在黑混,當他的女人,按理來說什麼都見過了不會害怕,這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單純和害羞。
“發呆?”
“沒啊。”
“要親親還不夠。”
阿桃無語,“還要?”
“來救你,我的獎勵呢?”
“好嘛好嘛過來。”
主動擡頭去親他的嘴唇下一秒就被含住。
“咕唔?”
“抱歉最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沒關系……?”
“這樣真的會讓我更過分啊。”
“沒事啦……也喜歡你?”
“真,真的嗎。”
摸摸毛茸茸的頭發,小姑娘點點頭。
假哭的男人順口問她,“要和我回去嗎。”
“對咯那毛子拉着你?”
女人的冷汗一下子全出來了。
“沒幾次。”
“是嗎,我的情報可是說他進了這個屋子一周了才出來一次。”
“哎呦别說了快點開車。”
還玩呢,也不怕其他人追過來。
可惡毛子萬一來了,那就不是加二?
“一邊去開車。”
“好吧。”
沒等他從後排翻到副駕駛,車窗就被敲響了:“開窗。”
!
“才不要。”
隔着玻璃,亞瑟的聲線帶有明顯的不爽:“出來,别讓我說第二遍。”
“你個變态狂!”
“快快快。”
亞瑟的怒氣滿格,剛要說什麼,就被開動的汽車擦了個趔趄,眼看着飛馳而過的汽車就要消失在他面前,亞瑟舉起來gun的手又放下。
“你們怎麼不攔着。”
“哪裡能攔住啊?”弗朗西斯聳聳肩,“我看阿爾對她看得很緊,還不如讓他照顧。”
“誰照顧誰。”
臭小子肯定回去又會撒嬌賣萌,抱着她不放手。
“那就這樣吧。”羅維諾臭臉,“我看她也不想回我這裡,随便。”
他率先走了。
完全是騙局。
等阿爾帶着她回到住處,來開門的居然是伊萬。
“啊……?”
她吓得腿都軟掉了。
阿爾吹着口哨拍拍她的屁股,“進去啊。”
伊萬冷冰冰的,“說我壞話?”
“不是,你倆為什麼,”
“進來。”
俄羅斯男人的胳臂鼓起,一副不罷休的态度。
“不是,我,哎呦。”
被扔到沙發的女人欲哭無淚。
“我想了想,兩個人是最好的。”
小姑娘連忙要把自己縮成一團,“不給摸。”
“哇嗚!過分呀啊啊……”
又哭又鬧的小姑娘
“嘶。”
“fuck!”
不同的聲線喘聲也不同。
嘶溜嘶溜。”
阿桃坐在餐桌,對着螺蛳粉大快朵頤。
“好臭啊寶寶。”阿爾誇張的捏住鼻子。
“我這是正品螺蛳粉,根本不臭,你要嫌棄,那你去打開窗戶。”
“哦……”
阿爾弗雷德很聽話的,“那你不要生氣。”
“看心情。”臭小子不知道本來都不生氣了被這一句話又惹毛她了嗎。
“你呢。”
伊萬坐她對面,表情正常。
大白熊眨眨眼睛。
“你騙我!”
“沒有,是你亂想,而且小羊你也喜歡我啊。”
“哼!”
“别氣啦寶寶,我領你去……”
他看了一眼端正坐姿的伊萬,“最近有個很大聚會。好像認識的人都來。”
那國際警/察不就能一網打盡?
“你别瞎想,白/道我們都有人。”
阿桃繼續拿起筷子。
“是有女伴那種?”
“呃……不。”阿爾小聲說,“就是會面。”
“賭/場裡除了兔女郎沒有……”
“我要當這個!”女人來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