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兔女郎?”
“是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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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聚會自然選擇在了水路陸路都很便捷的地方,甚至出門就是停機坪。
阿桃看着金碧輝煌的大廳,眼睛黏在壁畫上直流口水。
好多金子。
“寶寶你不要亂跑哦。”
“嗯嗯。”
“有男人和你搭話你就找我哦。”
“好的好的。”
“來吧,還是要訓練幾天的。”
當兔女郎還要訓練啊?
“你們這一批是我最看好的人,”管家在前面訓話,“我們的目标是全心全意,”
“為客戶服務!”
“很好。”
當然兔女郎也有被看上的幾率,大家都在想辦法。
比如一看就是整形的臉。
還有步伐訓練,酒量訓練,玩骰子訓練。
就連兔女郎也會出老千的,怪不得那些人一進去全輸光光。
到了聚會那一天,這些人三三兩兩的來了。
而且都是選擇在深夜兩三點,最困的時間。
還有面具。
不過熟悉的人一下子就知道這是誰。
戴好項鍊,花了一個淡妝,女人扭着腰走了出去。
他們都很低氣壓。
“來者即是客。”
“随便逛逛吧。”
兔女郎端着酒杯,走近了兩個正在交談、西裝革履的男人。
“先生,你們的酒。”
酒當然是度數很低的酒。
亞瑟嗯了下,示意她放那裡,頭也不回。
“等等。”金發男人握住纖細的手腕,一把就将她拉得跌坐在他大腿上。
“小費不要了嗎?”他這麼說着,下巴靠在她光滑的肩頭磨蹭,短短的胡茬紮得她發癢。
“我在談正事,你。”
一看被弗朗抱住的那個女人,亞瑟氣的太陽穴突突,“你打扮成這個模樣是幹什麼。”
“沒錢了,在這裡打工。”小姑娘乖巧的回答。
“你打什麼,我給你錢,回去。”
“小費?”
“放我這裡就好了。”
“還染了指甲!”亞瑟看弗朗這個臭不要臉的把幾張美鈔夾在她的胸前。
“我想就想咯,真是多事。”
“你回來!”
生意也顧不上談了,這裡這麼多不懷好意的男人,亞瑟去追她。
可惡那屁股後面還有白絨絨一團,
“你幹嘛追我。”
“我,是你自己跑的。”
阿桃擺擺手,“你太了我就跑了。”
“我們之間還有協議。”
“我還你了呀。”
“而且你和老王之間的協議和我有什麼關系,拿錢找他要。”
“等等。”
效果很好,每一個人看見她這個打扮都是沒反應過來的癡傻樣,說話不說了,遞酒過去也不曉得拿,要不就是把酒杯摔了的,還得她處理。
“唔啊啊!”
阿爾弗雷德吓得要把他外套圍她腰上,“寶不玩啦。”
“不要。”
狗狗眼濕漉漉的,“為什麼啦。”
“協議寫好了但是你違反了。”
“我,”阿爾急的團團轉,“我是真心的那個協議就是廢紙,”
“我人都給你了你還在乎那點錢。”
往他的胸肌上拍拍,小姑娘笑眯眯的,“打炮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來親一口。”
“再玩我要流鼻血了。”
還有不正經的,路過她都要摸一把。
她正和阿爾在玩撲克,這家夥還挺上道,故意讓她赢。
“我記得你賭記很好?”
“嘿嘿運氣問題啦。”
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更加漂亮了。
阿桃點點頭,從胸前掏出一張撲克牌。
“少一張,但是桌子上是全的。”
“哎哎哎好嘛好嘛我出老千,你也出老千……”
“誰摸我!”
“再摸摸。”安東尼脾氣很好的摸摸她的頭,“很好嘛。”
“哎為什麼你在這裡……”他不是神父嗎?
“秘密。”
“大佬叫你。”
“我才不去。”
王嘉龍幽幽的,“你是玩好了是吧。”
“你看我的耳朵。還會動。”
王嘉龍一臉無語。
“好哥哥你摸摸我耳朵。”
“又是誰的情哥哥,”伊萬站在她背後。
“哇你在啊。”
“我當然。”
伊萬把她帶去休息室,一進門大金毛搖着尾巴撲過來:“嗚嗚好傷心的。”
“我覺得還是要找你……”亞瑟沒敲門就要進來。
大金毛朝他打招呼。
“唷亞瑟,說什麼。”
“你忘記你的柯克蘭怎麼對你的嗎?”
“哼。”
“momo?你在嗎?”
“什麼時候和本田
“我開門了?”
“等等!”
門開了,露出來一張哭的稀裡嘩啦的臉,“衣服被弄髒了,我在換衣服。”
本田下意識的要跟她進去,還安慰:“沒事,有我。”
“啪嗒。”
門被關上了,有隻男人的粗壯手臂,上面畫着紋身,而且……
有紋身的,伊萬?
本田菊沉默一會兒。
他知道她有很多男人。
于是第二天,休息了大半天的阿桃終于出來了。
她剛出門,蹲在門口抽煙的本田要站起來。
!
“啊哈哈……這,這是。”
“找你聊天。”
“沒錯。”
一個兩個面無表情臉齊刷刷的滅了煙,“換個地方。”
新來的兩個加上後腳跟過來的三個,阿桃内心默念阿彌陀佛和哈利路亞。
有人來解救。
費裡西笑眯眯的從人群裡鑽出來,拉着她的手就親昵的說,“主管找你。”
安東尼默默的走到她身後,護着她。
“好!”不愧是神父。靠譜。
她前腳剛進門,屋子裡的兩位貝什米特面色不善。
“呃等等,”
“放心吧我沒告訴我哥。”
費裡西淡淡的,“他那麼喜歡你,你就背叛了他。”
“是土豆佬搶來的!”
“那你要想想怎麼和他解釋。”
“嗚嗚嗚嗚嗚……”
“那一切都是老王的錯!”
王嘉龍眉毛一跳。
“要不是他那麼對我,我會和你們玩嗎?”
坐在那邊的弗朗西斯說,“本來黑色世界就是這樣。”
“對啊你們還想得到什麼,都混黑了,我跑來跑去沒問題吧。”
“換做其他人,你早就被扔在牢裡了。”
“你想要什麼?”
越來越多的人聚在一起。
阿桃吓得轉身要跑,被阿爾攔腰摔在沙發上。
“啊啊不行,我我我,我誰都不選。”
誰也不要?
那他們成什麼了?
唯一缺席的兔女郎在聚會結束之後總算是被放出來了。
他們好像達成了一緻還不知道是什麼,對她很失望,但是也沒有搶過來搶過去的舉動。
“桃啊,”同伴兔女郎和她說,她們在逛街打算要回去,“你不來都沒看見瓦爾加斯呢。”
“啊哈哈……”
費裡西也是個變态!
“哇他倆過來了,好帥哦。”
意大利人對衣物的品味真是沒得挑,堪稱是行走的衣服架子。
從背後路過她的羅維諾好像拿眼睛掃了她一下。
好像最傷心的是小番茄。
阿桃正想着怎麼去哄哄,就被女伴一胳膊打在肚子上,“要不你還是跟意大利的吧?”
“起碼雙子不虧。”
“頭發也好看。”
“哎呦肚子……”
“啊我來看看,打痛了嗎?”
“廢話。”
一個金發的男人走了過來,很不客氣,“你打的力度多重你不知道?”
“啊不用管他。”
“哇,這是你,金主嗎?”
亞瑟的嘴角剛要上揚,“曾經的。”
“哎不得不說你看男人的品味也不錯。”
女伴扶起她,“不過都是曾經金主了,又不是現在式。”
很好。把亞瑟氣跑了。
阿桃往她臉上親了一口,暗地裡所有人心都碎了。
“那我們繼續逛街去啦。”
她是在和很多人說。
被她氣的不行的男人紛紛不在選擇監視了,他們以為其他人會繼續監視。
走到一個陌生地方,阿桃感覺到不對。
“你!”
從天而降的繩網把女伴裹住,然後下一個網把她也網了起來。
她眼睜睜看着女伴被拿麻袋裝了起來。
意識到不好,還沒來得及就被一棒子打暈了。
阿桃醒過來發現一個老男人
旁邊是昏迷過去的女伴。
這個老男人皺巴巴的皮膚都快掉下巴那裡了。
“人呢?”
阿爾弗雷德心裡一突。
他給她的定位項鍊被拿走了。
“不在你這裡?”
“沒啊,不是和你走掉了?”
“沒有。”
男人們面面相觑,都以為她和别的男人走了。
“快找啊!”
老男人随即又開始拿起來鋸子對娃娃的頭進行切割。
她直冒冷汗。
好在是隻捆了手,腳還能跑。
其實一般情況下由于手被捆住了四肢的協調就不太靈敏了,往往是要摔跤,女人趁着,瞄準一個門,就跑。
老男人在後面窮追不舍,說他喜歡把漂亮女人做成模塑,就是把血放幹,加入填充物,抹上蠟油,打入水晶。
阿桃越跑越快。
老男人熟悉地形,很快就要追上她。
“砰砰砰。”
“啊!”
羅維諾及時趕到。
“嗚嗚嗚嗚嗚吓我一跳……”
“沒受傷吧。”
“差點崴到腳。”
“好了好了沒事了。回去給你揉揉。”
她吸着鼻子,“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沒有。”
“你衣服都被我蹭髒了……”
羅維諾斜她,“衣服無所謂。”
“嗚嗚是我對不起你。”
“是不是有其他……”
“哎呦。”他掐着她下巴,“沒有。”
“那為什麼……”
“回去聊。”
“我還有那個女伴呢。”
“來不及了,他還有幫手。我下屬在救她。”
話語剛落,之前待的屋子裡面傳來陣陣gun聲。
“啊?”
“我們先回去。”
阿桃乖乖的跟着他回去。
“嗚嗚嗚嗚嗚寶寶髒兮兮的,”阿爾弗雷德一看她眼淚汪汪的。
“還好你沒事。”
“啊腳腳紅紅的,我給揉揉。”
“好肉麻啊你。”伊萬撞開他。
“怎麼哭了。”
“太吓人了……那老男的還要摸我……嗚嗚嗚嗚嗚都有老年斑了。”
“早知道多打幾gun了。”
“那你乖乖的,我們輪着。”
“啊?”
羅維諾把她扯走。
“對不起……”
“我說了沒什麼事,貝什米特把你搶走的。”
“可是我辜負了你的真心……?”
他歎口氣。
“因為幫/派和幫/派之間有聯系。”
因為瓦爾加斯和王之前就是友好關系,他對搶了王的女人而感到不适應。
“啊,這樣……”
“不過沒什麼……那個……下一次,可以……能嗎?”
“受不了你了。”
“而且,費裡也喜歡你,”所以他當哥哥的隻能不做出什麼出格行為,甚至離她遠一點。
“?喜歡我?看不出來……”
“好了摸摸。”
“好。”
她很喜歡被撫摸的感覺。
摸着摸着,女人吧唧一口親在了他嘴唇上。
“你。”
“臉紅了嘻嘻。”
那為什麼同樣是哥哥,王耀就把她轉手送人了呢……
“打擾了。”敲門聲輕輕響起。
“我是家庭醫生。”
“啊,是馬蒂嗎?”
看見青年嘴角的微笑,阿桃顧不上什麼王耀不王耀了,哇一下就往他身上鑽。
“回來。”
“嘿嘿馬蒂——”
“我來看看你的情況。”
“嗯嗯!你看吧——完好無損。”
“看起來是這樣。”
馬修收拾好箱子,想了想,“如果要什麼藥物,可以找我。”
“好啊。”
沒等馬修出門,阿桃就被羅維諾惡狠狠的啃了一口。
“又看着漂亮男人出神了。”
“你也漂亮!”
“啊啊好啦你要和我結婚嗎?”
“啊?”
“其他人很幼稚,也不一定真心喜歡你,意大利人對女性很尊重,家庭觀念強,還不如”
“沒門!”
一群人呼啦啦湧進來。
阿桃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