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我的,他幹他的。
等下了飛機,人直接把我裹他大衣裡。
我:……
就是走路不方便。
接着一開車門就是叽叽喳喳的肥啾。
很高興的窩我頭上不動了。
我:“啾啾?”
“啾!”
我:“基爾,它說什麼?”
基爾:“我想死你了”
我:?
他把我放開,給了我罐熱飲料。
我:“這個奔馳加長版”
“擠嗎?”
我:“還好,我是不習慣坐在車裡面,面對面看我”
基爾:“哦”
基爾:“正常位置的話,你坐的是我的位置”
我:“我知道像秘書什麼的都是背着司機的那個位置”
而且他腿長,膝蓋都快磕到我腿了。
“開車吧”
我:“倒是性能很好”
飲料金屬罐我是放手裡暖手的。
肥啾看了一會兒,飛我手上。
我:?
我戳戳它,它一動,但是不飛。
基爾:“給你暖手呢”
還用嘴敲罐罐。
“噪音”
就不敲了小黑眼睛看我。
我:“嘻嘻,親親”
“它掉毛”
我:“真假”
“叽!”
我:“你看博德生氣了”
“我說啊,它叫博德?”
我:“你叫伯特,有什麼問題?”
“沒有”
基爾問我柏林冷不冷。
我說還行,和我家那邊溫度差不多。
我:“對了基爾太原有個區叫萬柏林區”
基爾:“我知道”
他說他在那個區有房子。
我:“但是是,萬bai林喔”
基爾:“合着你叫bo林?”
我:“伯恩”
“嗯對”
我:“主要是伯恩吧,這個建築線條太硬,風格有點冷……”
我:“你還好意思問我冬天為什麼不來,冬天看着更冷了好嗎”
我:“而且每次一來伯恩我就想起來”
夢裡二戰那會兒我不是被他在柏林街上拖了兩條街……
很抗拒啊,想起來就不想來。
這和遊街有什麼區别?
唯一的區别是我沒有被挂個紅牌子。
基爾:“啊,對不起”
“那時候,我。”他大概想說對不起。
我:“總之殺了你們的心都有”
人家不回話了,過了一會兒:“那就”
我:“咋還真讓我動手?”
臭土豆。
不過據米米說他們被折騰的很慘。
我也沒問,估計就是剝皮啥的……也嗝屁不了。
集/中/營不是有個女醫生要我的皮嗎?估計叫米米他們受刺激了。
還有剜眼睛啥的。
我:“不說了”
路德在上班。
基爾每天顯得沒事幹。
肥啾看看我,看看他,把腦袋縮我手裡。
我:“戳戳戳”
基爾:“是不是有人和你說德國人很無趣?
我:“呃……
“還沒什麼目标笨的是頭牛
我:“反正我可沒說過
“那你就是覺得我們很無聊
我:“沒啊
“掩蓋事實
人家扳着指頭數我去了英國多少次,巴黎多少次,西班牙意大利美國。
我:“冬天不喜歡來嘛,夏天來你家度假。”
“說好了”
我:“嗯”
下了車就看見路德那闆正的身線。
似乎剛從軍部那邊開會出來,還是軍大衣。
看見我了有點不知所措。
走過來。
我:“下班了呀?”
“是
我:“那就回去吧?應該沒什麼事了吧”
“沒有
們德國的兩個都惜字如金嗎?
我:“你想抱就抱……噫行動派”
還給我貼貼臉。
有時候感覺非得給路德下命令他才會幹活。
回去還是熟悉的老地方,那個房子,起碼1870年就有了……
基爾說怕我迷路,我最熟悉的是這個房子。
我:“喔”
沒進門就是倆德牧。
我:“雖然感覺不會傷害我但是……”
德牧啊,站起來能撲我。
而且還有一隻很少見的東德德牧,全黑的。
“每次看見它們和做賊一樣”
我:“這是下意識反應”
路德維希幫我牽着狗。
我才溜進去大門。
其實狗是能進去室内的但是一般要緩沖一下。
我:“中午吃啥”
“肘子”
我:“哦哦哦”
“香腸”
我:“面包?”
“你想吃就吃”
我:“不了面包太硬啃不動”
房子太大了也挺冷。
兩個把大衣挂在衣杆上。
然後基爾朝我伸手。
我:?
我:“要我脫衣服?”
基爾:“啊不然呢”
我:“哦哦”
露出來我的毛衣。
“還冷?”
“生着壁爐”
我:“心理反應”
“行吧我去做飯”基爾說。
“阿西你陪她”
上去找到我房間居然很暖和。
路德跟我後面。
我:“媽耶好暖和”
“嗯”
“還有新書放書房裡了
我:“謝謝”
我:“就是
不知道誰覺得我喜歡粉色,給我布置的全是粉色床上三件套。
我:“沒什麼”
路德:“你說”
我:“太粉了……”
路德:“好的換掉”
我:?
來真的啊。
換了一個田園風。
我:“是不是你覺得我喜歡粉色?”
“沒,隻是覺得粉色三件套,很适合你”
我:?
“粉嫩”
我:“哦”
躺在床上就能看見窗戶,就是我在第一章裡寫的,床邊斜對角有一個木制窗戶,推開能看到底下的路人,還有教堂的鐘聲和白鴿。
床右邊是個斜角,是書架。左邊衣櫃。
路德:“有時候你不在我就躺在這個位置”
我:“看天啊?”
不過床确實很軟很彈。
他沒有說話。
我就想眯一會兒,結果睡過去了……
還是被基爾叫起來吃飯。
我:“豬肘!”
我:“我來!”
“端菜才會積極”
路德問我:“我把它們放進來可以嗎”
我:“可以”
兩隻雖然是德牧但是是毛茸茸的德牧,不知道怎麼養的。
它們趴在那邊。
我:“幫我撕一下!”
“給
肘子酸菜越吃越香。
我:“嗝芝士香腸也好吃”
吃的是滿嘴流油。
然後桌子底下有個毛茸茸的東西靠近。
我:?
低頭一看,狗狗窩在我腳邊。
基爾:“給你暖和腳”
我:“有點不好意思……”
“你吃嗎?”我意思拿肘子出來喂。
“它們吃過了。”
後來就不怕了,基爾說狗吃的都比人好。
我:“嗯呢”
然後前幾天夢裡總算是去了趟德國。
再不去基爾又會說我。
“之前說三四月花開叫你來你不來”
“新天鵝堡那邊很漂亮”
我:“嘿嘿”
那會兒天天被王嘉龍拖着不讓走。
我:“那果子呢?”
“倒是剛熟,能吃”
指杏。
我:“不客氣啦?”
基爾說他很無聊。
畢竟也沒公務。全給路德維希了。
他不是釣魚就是下棋打獵騎馬遊泳啥的。
我:“你這小日子真的不錯”
“去野營嗎?”
“或者打獵”
我:“我不去打獵”
“那就野營吧?”
基爾:“嘗嘗李子醬”
我:“梨子?”
“啊啊倒是都有……”
給我嘗了一點。
我:“好好吃!”
“當然”
基爾:“不介意帶上狗吧”
我:“不介意——”
和這兩隻關系也還好,狗狗不吵不鬧,還會給我叼東西。
于是等路德放假,開車去了野營玩。
野營找了個湖邊。
先是帳篷然後給我噴防蚊蟲叮咬的藥水。
我去鋪那個墊子。
鋪好了擺上食物。
我:“哎呦還有啤酒!”
三個人兩隻狗。
基爾:“最近在學車啊”
我:“你怎知”
基爾:“我能不能觀摩”
我:“不要”
基爾:“之前教過你”
我:“不要你太狂放了”
人家說随便開,反正這個地方是私人的。
我:“上次帶我去那個”
德國有不限速的高速,體驗過一回我就是哇哇隻吐。
基爾:“好吧”
給我抹果醬。
我:“面包加果醬!好吃”
德國面包放硬了也能砸核桃……
路德:“如果說的是那次山頭”
指基爾瞎指揮我總之把路德維希吓得給他一拳那件事。
路德:“唉……”
倒是他倆性格很少互補。
一個吵吵一個安靜。
我:不對,相同配置還有米米和馬修,王嘉龍和王濠鏡,羅維和費裡西……
兩隻狗一隻給我叼來了花,一隻咬了個果子。
我:“哇哇謝謝”
摸摸狗頭。
基爾:“還好你是貓派”
我:“我要是狗派就不可能有這麼多人啦”
“我也這麼想”
基爾:“要是狗派……啊沒法想象”
我:“切,烤面包吃嗎”
路德:“焦了”
我:?
“已經,那個角”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這麼放當然焦”
基爾:“還是我來吧”
我:“哦”
還能把胳膊搭兩隻狗腦袋上。
“之前還猶豫”
“現在變成工具”
我:“那不是不熟嗎?”
“每次看見了它們聞聞我,我躲一會兒”
基爾:……
“性格那麼好的德牧”
我:“但是還是怕狗嘛……”
我:“我去找找野菜,要嗎”
“找到了也不能烤
我:“好吧”
“而且遇到蜘蛛網就開始哇哇哇哇哇哇哇叫”
我:……
果真是無趣的德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