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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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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幾年前帶着關懷的試探,這一次,阿貝多的眼裡滿是堅持。

“…好吧。”鄧布利多無奈地松口。

兩人坐在了實木方桌兩側。

少年和老者的外表差異如此之大,有些時候卻隐約流露出相似的歲月沉澱的氣息。

斯内普眼裡閃過一絲疑惑,默默走到他們身邊坐下。

阿貝多仔細觀察了一番,微微皺眉。

幾年前隻是匆匆一面的觀察,導緻他的判斷并不準确。

那時他察覺到的詛咒氣息應該隻是岡特戒指作為魂器本身附帶的詛咒,其中被伏地魔施加的死亡詛咒并沒有被釋放。

但現在…詛咒已經被徹底釋放,如附骨之疽牢牢糾纏着鄧布利多。

“這樣的詛咒,用魔法已經不可能解除了。”

毫不意外的回答,斯内普的目光黯淡下來。

鄧布利多倒是笑呵呵的,不失望也不沮喪,隻是饒有趣味地看着阿貝多。

阿貝多思忖片刻又道,“或許可以用煉金術試試。”

斯内普對此并沒有報太大希望,鄧布利多本人在煉金術上也小有所成,甚至和尼可·勒梅是合作夥伴,如果煉金術有效,鄧布利多不可能毫無嘗試。

但阿貝多所掌握的從來都不是這個世界普遍意義上的煉金術,而是更為隐秘,更加接近世界本源的分支。

————

煉金術是解構萬物。

但哪怕在提瓦特大陸,阿貝多所使用的煉金術也是近乎異類的存在。

這種技術來自異世界已覆滅的古國坎瑞亞。

理解生命、解構生命、創造生命。

這是坎瑞亞煉金術最頂尖也最禁忌的奧秘。

誕生、萌發、成長、衰退、消亡。

生命是這世上最易觀測也最難觀測的存在,每一個微小的因素都會給一個生命的成長帶來無可估量的變化,從紛繁詭谲的變化中找到那條唯一的确定的路線,握于手中,令其蓬發、釋放,即為——創生之法。

————

阿貝多已經在畫闆上寫寫畫畫一個多小時了。

他并沒有遮掩的意思,畫闆上精準的圖案和複雜的計算公式在他們面前一覽無餘。

但,阿貝多的坦然并不意味着知識的坦然。

斯内普的視線落在幾個熟悉的材料圖案上,作為魔藥課教授,他無比清楚這些東西有着什麼樣的效用,但他很難想象,有人能夠将這些材料的單一特質剖析和利用得如此徹底,簡直就像是在解構重組。

“元素”。

一個詞語突然躍入腦海。

斯内普目光微閃,心存已久的懷疑在這一刻得到了隐約的證實。

鄧布利多對阿貝多的研究也很感興趣。

他盯着阿貝多撕下的手稿,看得很認真,面色嚴肅到像是在研究什麼古籍。

又過了一個小時,阿貝多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鄧布利多也得以開口問出疑惑,“阿貝多,方便詢問這是哪種煉金材料嗎?”

他指着圖上一種小巧的圓形圖案問道。

這種圖案的出現頻率極高,顯然阿貝多将其視為一種十分必須又極其普遍的材料,但他們誰都沒見過。

阿貝多笑了笑,“這是摩拉,是我們家鄉的通用貨币,也是一種常見的煉金素材。”

來到這個世界沒多久,阿貝多就開始研究魔法世界的煉金術,但即便阿貝多在這幾年的實驗中盡可能不使用他原本的煉金方式,摩拉作為不可或缺的煉金耗材也依舊在逐年減少。

該說幸好阿貝多不是缺摩拉的人嗎。

即便隻是随身攜帶的一小部分摩拉,也足以讓他在幾年後依然有餘力支撐一場又一場實驗。

畢竟摩拉這種東西确實是消耗品,用一枚少一枚。

“摩拉…”鄧布利多若有所思。

“鄧布利多教授,那我們現在開始嗎?”

“哦…哦。”鄧布利多愣了一下,聳了聳肩。“當然。不過你不需要準備一下嗎?校長辦公室裡可比不上西弗勒斯的材料儲備。”

“沒有關系,這次隻是初步的實驗,之後還會慢慢調整。至于材料…”阿貝多看向他剛才親手寫下的草稿,紙上的每一幅材料都栩栩如生,而每一種材料的構造和特性他都了然于心。

鄧布利多和斯内普尚且不明所以。

但他們接着就看到阿貝多伸出了手,光芒一閃而過。

炭筆描繪的草藥有了翠綠的色彩,從紙上一點點掙脫,展現出鮮活的姿态。

然後是水仙根、艾草、糞石、甲蟲眼珠……

平面的圖案一個接一個躍出紙面,宛如魔法的奇迹。

…但這不是魔法。

鄧布利多摸着胡須,“我大概能夠理解麻瓜眼中的魔法是怎樣不可思議的存在了。”

他注意到,紙上的材料一個個變為實體,唯有那種名叫摩拉的可用作煉金材料的貨币,依然安穩地躺在紙上,在畫面逐漸稀疏的白紙上,如繁星點點。

是有意不用煉金術制造“貨币”嗎?

阿貝多點了一遍材料,并在心中模拟了一遍實驗流程,确定這些材料足夠進行初步實驗。

然後樸實無華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摩拉。

畫面看上去有些微妙。

鄧布利多挑了挑眉,“看來摩拉不在你的煉金術制造範疇裡。”

“當然。”阿貝多擡頭笑了笑,“沒有任何一種煉金術能制造出摩拉。”

沒有任何一種煉金術能夠制造出神明的血肉。

阿貝多借鄧布利多辦公室隔間的長桌搭建了一個小型合成台。

其實他今天在校長辦公室提出實驗,本就做好了鄧布利多和斯内普全程觀察的準備,但在阿貝多真正開始實驗後,無論是鄧布利多還是斯内普,都自然而然地離開了隔間,将“實驗室”留給阿貝多一個人,沒有對實驗過程提出半分好奇和質疑。

靜默中,斯内普望着隔間的房門,目光怔怔,恍然而歎。

“白垩。”

————

兩個小時後。

阿貝多舉着一瓶澄澈的青綠色溶劑走出了實驗室。

一隻如同枯木般的手。

年歲為其鍍上了層層溝壑,而詛咒令它染上不祥的漆黑。

仿佛等待着燃燒最後一點熱度的焦炭。

一滴青綠色的水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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