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莫硯咬着糖葫蘆,看着走到眼前溫文爾雅手握折扇的男人。
這男人長相俊朗,渾身氣質溫和,嘴角始終噙着一抹笑,白衣襯得他溫潤如玉,應該會很好相處。
有點眼熟,可能在前幾天的宴會上見到過,又似乎沒有,記不清了。
這樣的人在夢莫硯眼裡終歸是陌生的,所以在男人提出:“在下華司,對公子一見如故,有幸一同遊玩嗎。”之時拒絕了。
文绉绉的,叽裡呱啦說什麼呢,聽不懂。
【拒絕了啊,好可惜。】
如情人在耳邊呢喃的聲音,珠翠落雨,清脆好聽。
夢莫硯:好的,這下聽懂了。
不是,怎麼又是個動物化形的啊,這個朝代化形的動物這麼多,看樣子還都手握重權,我看這王朝是真的要完蛋咯。
這氣質,孔雀嗎,不太像,孔雀會開屏,普遍印象來看,穿的也會花裡胡哨,那就是丹頂鶴,天鵝這類高雅的了。
仔細一看真的很像欸。
“等一下丹頂鶴,我突然覺得你面熟,一起玩就一起玩。”被拒絕後眼神暗沉一瞬,不打算糾纏準備當個跟蹤偷窺者的華司眼睛瞬間亮了,能光明正大待在他身邊誰想當個陰溝裡的老鼠啊。
隻是。
【丹頂鶴,愛稱嗎,我喜歡。】
夢莫硯心裡雖然為這個王朝的未來苦惱,目前看來這些人也沒做出什麼危害王朝的事情吧,那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看華司是什麼動物。
在華司眼裡就是夢莫硯眼睛亮晶晶的打量他,恍惚中,都覺得夢莫硯非常喜歡他了,那眼神真誠,被看到的人會覺得被放在了心尖上。
【怎的這般看我。】
華司手中折扇展開,想擋住下半張臉,又舍不得夢莫硯的視線移開,最終隻是折扇放在胸前,白皙的面頰浮上紅霞,眼尾下垂。
活像在誰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夢莫硯欺負了他似的。
當然夢莫硯欺負他是他的榮幸。
他知道那隻是他自己的臆想,當不得真的。
翩翩君子臉紅的樣子看起來挺好玩的,夢莫硯用手指尖碰了碰,華司沒躲,他的臉是熱的。
哇,怎麼臉紅了。
這種情況下,真想看看他的本體。
可惜他們才認識沒多久,貿然說要看本體,多少有點不禮貌了。
照心聲來看,華司應該不是丹頂鶴。
要是被說中了本體,心裡或多或少會有點反應吧,那道心聲太平靜了。
夢莫硯的紙鸢高高挂在天空,期間又用另外一種稱呼喊華司,對此,他:
【愛稱怎麼變了,喜歡小動物嗎,好吧,真可愛。】
沒什麼特别的反應。
都猜錯了嗎,夢莫硯覺得挫敗,目前已經見到好幾隻化形的動物了,具體的原形都還沒有經過确定,這讓他的好勝心愈演愈烈,幾乎到了偏執的地步。
他快要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湖面,夢莫硯特意坐下來撫摸锲而不舍遊在船附近的天鵝,毛絨絨的觸感,讓夢莫硯心情好了很多。
天鵝這長長的脖子漂亮優美。
夢莫硯突然想,天鵝的脖子能吃嗎,什麼味道。
【怎麼有股殺氣,定是香香人旁邊皮笑肉不笑的男人想殺了鵝,鵝才不怕,鵝不走。】
華司不算背鍋,他的确對天鵝沒抱什麼好感。
【為什麼摸鵝不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