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撲倒謝以清,手不老實地動了兩下,謝以清就很給面子地出現了反應。
天可憐見,謝以清真的還是個雛,禁不住這麼撩。
看着那雙小手毫無章法地做措施,他的呼吸逐漸粗重,腦海裡有跟弦啪地繃斷,翻身開始主動。
施明寒惦記着不能讓他看到自己醜陋的身體,緊緊抓着浴巾,喘着氣道:“你,你先關燈。”
欲拒還迎。
啪嗒,黑夜包容了一切發生的事情。
施明寒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了這場□□當中,一直纏着謝以清,胡亂到後半夜才歇下。
謝以清也累的不行,隻是忽然想到了他手下準備東西的時候說過,不能把東西留在裡面,不然會發燒。
以施明寒這具身體,發燒了估計得要半條命。
親身體驗過,他更加意識到施明寒的瘦弱。
強撐着睡意打開燈,準備抱他去清理一下,掀開被子後猛地驚住,瞳孔驟縮,呼吸一窒,被眼前的景象刺痛。
之間白皙的皮膚上除了他留下的紅痕,還有各種各樣的其他疤痕,讓原本香豔的場景顯得醜陋不堪。
謝以清顫抖着手撫摸上去,一時呼吸都有些急促。
第二天日上正中,施明寒才漸漸醒來,渾身酸痛,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不适,身體幹爽,他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是謝以清帶着他去洗了個澡。
那謝以清豈不是全部都看見了?
不過無所謂,做都做過了,謝以清也不能撤回。
施明寒懶洋洋地想。
“你醒了,要吃點東西嗎?我買了粥。”
謝以清聲音低沉舒緩,像在聽一場大提琴演奏,充滿了包容和溫柔。
施明寒觀察他的臉色,并沒有厭惡或者不耐,看來果然做過一場之後他就相信了。
“要喝,嘶——”
他想坐起來,但很顯然某處傳來的疼痛讓他無法做到。
謝以清拿過來一個墊子墊在他身下,然後把粥端進來,非常自覺地喂他。
傷疤裸露在外,謝以清并沒有表現出驚訝。
“你覺得這些疤痕醜嗎?”
“不醜,是施天賜幹的嗎?還是林菀?”
施明寒喝了一口粥,有些燙,伸出嫣紅的軟舌吸了兩口冷氣,含含糊糊回答道:“都有。”
謝以清眯了眯眼,那雙狹長的丹鳳眼更顯淩厲,随即說道:“你想要怎麼複仇,我可以幫你。”
他的态度和昨天判若兩人,讓施明寒更加感慨。
誤會加深了。
“對付他們倆還用不到你。”
“那要我取消對昕創的注資嗎?”
“不用,隻是讓昕創破産,以施明德的實力,未必不能東山再起。我要讓他們全部跌入深淵,沒有翻盤的可能性。而且飛得越高,摔得才能越狠。你說呢?”
謝以清露出一抹笑容,“你說得對。”這句話深得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