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hael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怎麼這麼摳門?”
“我哪有你有錢,你這恨人的大款。”
“那你可以傍大款呀,比如本人……”
軟語溫存中,兩人逐漸開始嬉笑打鬧,Michael坐在沙發裡扶着她的yao,她則面對面地qi坐在他腿上,他昂首望着她,她捧住他的臉在他嘴上“啵”地親了一口。Michael咬住她不讓她離開,夏初摟着他的bo子發出一陣疼痛的哼/叫,兩人邊親wen邊鬧騰,一男一女的聲音在夜深人靜中顯得尤為清晰。
牆壁突然“咚咚”地震了兩聲,好像是被錘子之類的東西砸了兩下,吓得還摟在一起的Michael和夏初突然愣住。隔壁傳來了一個古怪老頭雄厚而嚴厲的訓斥聲。
“大半夜的還在亂搞!吵什麼吵!别人不用睡覺啦!不行滾到賓館的床上去!”
罵罵咧咧的聲音還在繼續,還隐約傳來老婦人的安撫的歎息聲。夏初還坐在Michael身上,她食指壓在唇上小聲道:“隔壁住的史密斯老先生患有狂躁症,他每天都很憤怒和暴躁,我們不要惹他……”
兩人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Bill和Miko已經去了附近的賓館睡覺了,連保镖都去睡覺了,可見夜真的很深了。Michael洗完澡後,夏初抱給他一床被子,并扔了一個枕頭在沙發上,這裡就是他今晚的“栖息之所”。
他可憐地望着她:“我不能睡床上嗎?”
“這裡隻有一張床,你隻能睡沙發。”夏初警惕地道。
“可是之前在堪薩斯城的酒店裡的時候,我們都睡過一張床啊,為什麼現在不可以?”他天真發問。
夏初沒說話,他說得好像也有些道理的樣子。
她是一個自尊自愛的人,天知道她真的覺得自己以前多次跟他躺在一張床上有多錯誤,幸虧很走運每次什麼都沒發生過,可這種幸運不可能每次都延續。他畢竟是個男人,他對她來說很危險,尤其是現在他動不動就忍不住吻她的情況下。他們之間的火苗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開始博取她的同情心了:“我那麼遠來找你,隻有十幾個小時的時間,你要讓我浪費掉三分之一的時間一個人躺在沙發上嗎?”
她有些動搖,他這趟确實來得很不容易,也的确全是為了她,如果真的讓他睡沙發,好像顯得自己真的很無情。他信誓旦旦地保證着,終于,她還是心軟了。
黑暗中,深夜的房間十分靜谧,隻有彼此的呼吸聲。夏初真的累了,她閉眼仰面躺着,看上去好像已經睡着了。而Michael側躺在她身旁,一直睜着他晶亮的眼睛,厮/mo着下嘴唇,眼神直勾勾地遊離在她的臉,她的嘴,她的bo/子上,一點都沒有要睡的意思。
“你怎麼還不睡?”她帶着困意問他。
“我不敢睡,我怕浪費和你在一起的時間。”他輕聲說着,抓起她的手指印上輕輕一吻。
“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我在你身邊呢。”她安慰他,眼皮漸沉。
“可多睡一個小時,我們之間就少了一個小時。”
“我們明天呃……今天,今天早上可以起來得早一點,好嗎?”他手搭在她的yao/上,她像個媽媽一樣給他蓋好被子,“快睡吧。”
時間靜靜流淌,沉默中過了十幾分鐘,她迷糊間發覺身旁的Michael有點不安分了。
她太困了,她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管教他,她一直在忍耐,她天真地想等他摸夠了,應該就會安心睡覺了。可是她沒料到他竟然越發地放肆起來。她渾身發冷發chan,吸了一口冷氣一把按住他的手:“你幹嘛?”
那一巴掌還沒長記性嗎?
他想解開她nei/衣的扣子,可是女人的這件小衣服真的很奇怪,他怎麼也解不開,他有點慌亂:“怎麼解開啊……怎麼解不開啊……”
她因為他在這裡的原因睡覺之前沒敢把它tuo下來,夏初緊閉着眼睛一直在文弱地掙/紮,死死地抓着不松手。她不敢太大聲,她怕被同樓層的人聽到,聲音有些抖:“你别扯……不要扯它……”
q-ing/y-u的催使下,他慢慢失/控了,因為他的某些buwei已經開始難受得發{ying發tang}。
盡管Michael是一名虔誠的教/tu,他們的教/gui禁止婚前xing行為。但是他畢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就像被打了會疼痛,傷心了會流眼淚,困的時候會打哈欠,他的zhi/ying是一個男人正常的sheng/li反應,并且還無意識地ding了她一下。
清晰感受到他那ying@邦邦的東西,夏初猛地睜開了眼睛,她吓壞了。她驚慌地推開他并尖叫着開始了一系列的亂打、亂捶、亂蹬,最終,暈頭轉向的Michael成功地被她踹下了床。
同時,由于激烈的掙紮,搖擺中支架劈裂,整張床塌了。夏初也掉了下去。
她年代久遠的古董二手床啊!她花了四十美金呢!
說出來可能都無法令人置信,就這樣,淩晨3點,Michael Jackson頂着一頭淩亂的卷毛狼狽地坐在地闆上開始修床腿,他手拿錘子心累地敲着釘子,而夏初則死死裹着被子縮在一旁嚴肅地監工。
“咚咚!”
“咚咚咚!”
“咚咚!”
“你們這兩個兔崽子到底搞完了沒有!!!”
隔壁的史密斯老先生又開始暴走了,吓得兩個人渾身一顫。隔着牆壁。他的聲音依舊具有令人懼怕的穿透力,他怒斥他們,簡直要爆炸了。
“一晚上要搞幾次啊!不怕縱/yu/過度嗎!你們打擾到我睡覺了!!我需要睡覺!!我明天就把你們告上法庭起訴你們擾民!!”
“嗚喲親愛的……”老婦人疼愛寵溺的聲音隐約穿過牆壁:“不要生氣……怎麼又生氣了……睡覺睡覺,你最乖了……”
這兩個奇葩半夜不睡覺在公寓裡敲床,當然會引起隔壁鄰居的怨言。床是沒辦法修了,于是他倆隻能改睡沙發。
明明什麼也沒幹,卻搞得好像真的幹了些什麼似的,有些可笑。
折騰的一晚上就這樣過去,轉眼天明,疲憊的Michael還摟着夏初熟睡着。清晨七點,隔壁爆發出一陣轟隆的音樂聲。
是史密斯老先生報仇來了。
老頭發飙,勢不可擋。夏初迷糊中感覺地闆和牆壁都在震,不得安甯。而還處于昏迷狀态Michael突然懵逼地睜眼伸頭,呆滞地環視了一圈屋内。
他是誰?
他在哪兒?
發生了什麼?
太陽穴還在震,仿佛深處卡拉OK的走廊裡,隔着牆壁可以聽到史密斯先生正在唱跳老年迪斯科。
他們無法安睡,困與死的掙紮中,Michael不得不打電話給Miko讓他去解決。
十五分鐘後,隔壁的音樂聲反而更大了,夏初感覺茶幾上的水杯都要震翻了。
又過了兩分鐘,轟隆的震動和音樂戛然而止,世界終于恢複了安靜。
是史密斯太太強行關掉了音箱。
他們終于可以好好睡了。之前還說什麼不舍得時間浪費,要早上起來早一點看着對方,結果直到中午十二點了兩個人還摟在一起睡得像豬一樣。這兩隻豬逼迫着自己清醒并起來,可是還是困得無法動彈。
女豬對男豬說:“……起來吧,十二點了……”
男豬仰着頭喉結顯眼:“……zzz……zzz……”
它大概是死了。
花言巧語的騙子!女豬眉頭一皺,頭往男豬懷裡一頂,男豬被擠下沙發,“咚”的一聲發出一聲慘叫。
“啊!!”
當Miko敲門為他們送來訂購的午餐的時候,頂着雞窩泡面頭的Michael正在一邊神遊一邊刷牙。他鼓着一邊臉含着牙刷,看見Miko的左眼青了一圈。
“喔哦!”他睜大眼睛:“What happened?”
Miko有些尴尬,沒有說話,而旁邊的Bill則輕飄飄地替他抿出笑容:“那暴躁的老家夥……以前是海軍陸戰隊的。”
而年輕的Miko怎麼可能去跟一個古稀之年、白發蒼蒼的老頭動手呢,所以白白地吃了他一拳。
不說了,Miko心累。
微風蕩漾,陽光正好,夏初披散着頭發站在陽台刷牙,愉悅地呼吸着新鮮空氣。她看見史密斯老先生和史密斯太太剛剛手挽着手走出公寓樓下。
兩位老人滿頭銀發,雖然已經微微駝了背,走路還有些顫顫巍巍,但是精氣神很好,穿得很漂亮。史密斯太太挽着史密斯老先生的手臂,時不時像哄孩子一樣摸摸他滿是皺紋和老年斑的臉,親他一下。
他們十九歲結婚至今,已經一起度過了六十年的歲月。從少年到青年,從中年到老年,他們還将會繼續陪伴着彼此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直至走向死亡。
真好啊。夏初露出微笑。
史密斯太太突然回頭看見了窗口的夏初,她展開帶着松弛皺紋的親切笑容,親熱地朝她打招呼:“中午好!Shiloh!”聽說她年輕的時候是個大美人。
夏初也笑着朝她揮手,回應道:“中午好,史密斯太太。”
史密斯老先生氣鼓鼓地回頭看了一眼夏初,傲嬌地又轉回了腦袋,當作沒看見。史密斯太太溫柔地責怪他:“Come on Richard,不要這麼沒禮貌……”
他的名字也叫Richard。
老人漸漸遠去,夏初唇邊的笑容卻仍未消失,她真羨慕這樣的愛情。
可她和Michael卻似乎永遠沒有這樣的機會手挽着手并肩走在大街上,無數的人群和記者總會像可怕的潮水一般向他們湧來。
他如此光芒耀眼,而她隻是一個平凡的女孩,他們之間是否真的合适?又能夠一起走多遠呢?
他身邊圍繞着數不勝數的誘/惑,他是否每次都能毫不動搖?他對她的愛是否會随着時間的消磨而慢慢殆盡呢?
而反觀自己,她一直想擁有平淡的生活,她是否真的能承受住他巨星身份所帶來的種種壓力,又是否真的已經準備好接受那被無數可怕鏡頭和閃光燈追截圍堵的可憐人生呢?
他會變心嗎?他們最終真的會像史密斯夫婦一樣鐘情一生,白頭不離,陪伴彼此直至世界盡頭嗎?
無數的擔憂和疑問像潑灑的雨水一樣烙印在她心間,和着微風,她眉頭輕蹙,藏着隐隐的憂思。
晚上八點,Michael不得不走了,他得趕往機場飛回加拿大繼續投身巡演。他挺拔地站在門口,夏初幫他整理着衣襟,他抓住她的手,眼神中有些歉意:“對不起,我不能繼續陪着你。”
夏初微笑,體貼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關系。
他已經為她犧牲很多了。他長期奔波各個城市,毫不間斷地處在高分貝、高強度、高密集的演唱會裡,如此勞累還要花費寶貴的體力和休息時間來這裡陪伴她,隻是為了跟她一起待十幾個小時。
他已經做得很好了,她真的理解他,也很感謝他。
“好好巡演,注意休息,不可以再這麼任性地跑來找我了,知道嗎?”她望着他。
“你不希望我來找你嗎?”他笑。
“希望。”她滿眼真誠地說:“可是我更希望你健康。”
他神情複雜地凝視着她,最終将她擁入懷中:“我真不想走Shiloh,我不想離開你。”
“不,你得走了。”她縮在他懷裡,眼神柔和。
他們抱了很久,最後門外的Bill不得不輕輕敲門提醒他時間,Michael不得不松手。他按住門把手,回頭不舍又依戀地看着她:“我走了。”
“嗯。”她點頭。
他轉動門把手,眼看就要出門,她突然叫住了他,他回頭。
“我愛你。”她目光氤氲,淺淺微笑。
第一次,她第一次跟他說愛他,她望着他,如此清晰幹脆,如此溫柔真誠。
他内心觸動,大步上前勾住她的後頸wen住她。他抵着她的額頭輕聲囑咐:“等我回來。”
沒有做過多的停留,Michael松開了她,他頭也不回地推門離開,公寓門“嘭”地一聲在她眼前關上。
夏初望着這扇房門許久都沒有動彈,最終,輕輕地低垂了幽深的眼眸。
異地之戀,首先需要的是勇氣,一種敢于挑戰現實的勇氣,而許多女孩都無法承受異地戀所帶來的苦楚。
想找他卻怕煩到他,又不知道他一整天到底在幹嘛,身邊是不是圍着别的女孩與他太過親近。
女人需要安全感,尤其是那種勇敢堅持卻内心敏感的女孩。因為沒有從他那裡得到足夠的安全感,她們總是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反複經曆着自我懷疑、自我安慰、自我問答的種種沮喪。
她可能會因為他幾天的不聯絡而陷入慌張和不安,她總會去想:他是不是不那麼愛我了?可當他又突然出現向她正常問好的時候,她就會稍微有些安心地告訴自己:他是愛我的。然後,這種經曆就開始不斷循環,女性因為心理不堪折磨,而郁郁寡歡。
異地戀使情侶沒辦法第一時間知道和了解對方的感受,常常産生不快和誤會。隔着電話兩頭,也許她因為心情不好才隻會随口應答,他卻隻會覺得她的冷漠敷衍是因為又不開心了而再一次的無理取鬧;也許她明明有事卻假裝沒事,而他就真的覺得她沒事;也許她正很努力地在忍耐眼淚,他卻全然不知,冷淡地說他累了,要睡了。
兩顆曾經緊緊相擁的心漸漸越走越遠。
種種類似的事情确實普遍發生在各對異地情侶之間,明明一個擁抱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他們卻無能為力,多年的感情付之東流,很可笑又很可悲。
很幸運,夏初不是個太喜歡亂想的女孩。她理性地覺得情侶之間應該有各自的空間,這樣的狀态是自由且舒适的,至于空間是不是過大,隻要不會發生矛盾,她也不是特别在意。也許這樣的人确實有些奇怪和冷漠,但不得不否認這或許可以減少某些誤會和麻煩。
她開始重新審視她與他之間的關系與差距,重新審視他們之間種種可能的結局,喜悅的,或是悲傷的。
她不知道,但她是個聰明的女孩。
她願意為他獻出她的真心和忠誠,卻不想讓自己陷得迷茫與瘋狂,她不想讓自己陷得太深,她需要理智,因為她知道這樣隻會讓自己在受傷的時候體無完膚。
她認真學習愛情法則,但是她會為自己留好退路。不要覺得她太過冷漠,她隻是習慣了自我保護。
但她更是個勇敢的女孩。
她有敢于無視彼此懸殊身份的勇氣,去愛他。
她還學會了主動給Michael打電話,雖然以她的性格會覺得有些過于頻繁,但是Michael很開心,所以她願意去這樣做。
Michael還經常給她寄照片和信,不過大部分的“信”隻是随意的便條。你從他有些潦草和随意的字迹裡可以看出,這些很有可能是在他緊張的工作間隙中或是處于重度勞累的安睡之前,抓緊而慌忙寫下來的。
無論再忙,他總記得向她傳達那腼腆而真誠的愛意。
他最近一張便條這樣寫道:
“我的身體狀态極佳,可工作忙碌,時間緊張。
我很好,你呢?
我很想念你,你呢?
願美麗的你能像我深愛你一樣深愛我。
等下次再見,我會用積攢了不知道多少天的溫暖去擁抱你。
愛你每一天。My Early Summer。
——你的M先生。”
他對夏初的昵稱是“My Early Summer”。
我的初夏時節。
我的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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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9日,VICTORY巡演的終場終于到達洛杉矶的Dodger體育場。
全場沸騰中Barbara緊張又欣喜地和夏初坐在Michael為她們預留的貴賓席裡,那是一個觀賞演出的好位置。她摸着心口激動得簡直都要熱淚盈眶了:“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能坐在這麼昂貴的座位上,而且還離Michael Jackson這麼近!你看啊,他離我們隻有幾十英尺!哦天哪,他為什麼老往我看呢?我簡直要昏過去了!”
Barbara并不知道他可能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她旁邊的人罷了。
夏初忍不住笑她:“别急着昏,演出很精彩,看完再昏也不遲。”
Barbara捧着臉花癡地盯着舞台上:“别跟我說話,我隻想欣賞帥哥。天哪,他太可愛太英俊了……”
突然,她又神經兮兮地轉頭問夏初:“待會我可以去後台跟他握個手,要份簽名嗎?我真想摸摸他的臉……”她幸福地說道。這輩子如果能睡到Michael Jackson,那她就此生無憾了,她想。
夏初低頭笑了。握手簽名可以,摸臉還是算了,别跟個神經病似的吓到他。她潑了一盆冷水将她拉回現實:“别做夢了,女人。”
演唱會熱烈地進行着,Michael身在舞台不斷散發着魅力。他在表演“Shake Your Body ”時向歌迷們宣布,他将不會再和The Jacksons樂隊一起巡演,他也将正式脫離樂隊,踏上單飛之路。他滿臉汗水,拿着話筒不停喘着氣,眼神有不舍,也有感慨,有珍重,也有決心。他鄭重而真誠地對全場數萬歌迷道:“這是我們的最後一場演出。感謝你們二十年來對我們的支持!我愛你們!”
這一晚,VICTORY之旅的終點站就此畫下圓滿的句号。
本次巡演Jackson家族以及相關公司總共賺進7500萬美元,創下當時巡演的最高記錄。而Michael将演出所得的個人收入500萬美元全數捐給慈善團體——T.J. Martell癌症研究基金, 全美黑人聯合學院基金和Ronald McDonald“好時光”夏令營。他終于達到并履行了他當時的目的和諾言。
演唱會結束後,所有的慶功會也結束後,Michael牽着夏初甩掉了所有人的視線,偷偷溜走了。Miko一路驅車,将他們帶到了格裡菲斯天文台。
這裡是洛杉矶最盛名的景點之一,天文台位于洛杉矶城中心西北方向的山上,與好萊塢 Hollywood Hills 遙遙相對。
白天的洛杉矶被擁擠的車水馬龍圍繞,很難去體會這座城市的美。但當夜幕降臨時,被城市繁華燈光點亮的夜晚别有一分浪漫。而在天文台上觀賞繁華璀璨的都市夜景,洛杉矶的萬家燈火好似閃爍的銀河星系盡收眼底,絢麗的夜景伴着情侶的甜蜜,使人陶醉。
已經是淩晨兩三點了,天文台上沒有任何遊客出現,可能是因為太晚了,也可能是Bill和Miko做了點措施。而剛從熱烈的演唱會中結束不久的Michael,他的大腦仍然沒有脫離興奮狀态。
洛杉矶全年氣候溫和,一年四季可以隻穿一個季節的衣服,隻是日夜溫差較大。但就算是冬季,也隻是需要穿件外套的事,十二月的夜晚便令夏初套上了寬松的高領毛衣。他們俯瞰着美輪美奂的夜景,但高高的山頂是整座城市最寒冷的地方,即使Michael從背後擁着她,她也因為撲面襲來的寒意而凍紅了鼻尖。
他轉過她的身子跟她面對面,身體的一側是黑暗中的成片霓虹星星點點。他揉搓着她冰涼的手指,放在嘴邊哈了口氣,滿眼溫柔:“還冷嗎?”
“嗯。”她望着他點頭,像一隻滿眼晶瑩的小狗。
他把她的手放進自己的口袋裡,然後捂住了她被風吹紅的耳朵:“現在還冷嗎?”
她抿着唇忍不住漾開笑意,搖了搖頭。
他眼底有笑意,有些甜蜜又有些腼腆,他擁着她的腰,鼓起勇氣詢問道:“巡演已經結束了,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個月,你還記得當初給我的約定嗎?”
她點頭。
“那……我們現在可以在一起了嗎?”他盯着她。
“直到現在,你還是強烈确定自己喜歡我嗎?”她歪着腦袋,眼神柔和地問。
“是!”他睜着大眼睛,笃定地點頭:“我說過我是一個認真的人,并且已經努力地向你證明了我的決心。”
她低頭笑了。
“所以……”他像個孩子一樣緊張又期待地又問道:“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她垂着臉沒有說話,Michael察覺到了絲絲的危險,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緊張得手都出汗了。
她擡起頭,故作懷疑地質問他:“我現在難道不是嗎?”
Michael一愣,寒風吹來,他咧開了笑臉,她也在沖他笑,一雙笑眼彎如月牙。他太開心了,一把将她的身子垂直擁了起來,不停地旋轉着。他轉得太快了,她雙腳懸空,按着他的肩膀又害怕又欣喜,唇邊不受控制地溢出一陣驚呼。
旋轉完畢,他将她放下并将她擁入懷中,他緊緊摟着她,眼中是喜悅,是複雜:“謝謝你願意答應我。”
她的側臉埋在他的脖間,輕聲道:“我把我的第一次戀愛給了你,希望你好好珍惜這份純真,不要負我。”
原來是初戀。Michael又是開心又是竊喜,他開着玩笑笑問:“那如果我負了呢?”
夏初沉默了很長時間,她黯淡着神色,堅定地說:“那我将會毫不猶豫地離開,再也不會回頭。”
她好像很傷心,他摟緊她的身子,滿懷歉意地道:“對不起,我不該問這種話。我怎麼會負你呢?我會用我的生命去愛你,珍惜你,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