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總裁日理萬機,不是應該習慣熬夜,怎麼一個晚上就憔悴成這樣。
程司喆看着秦屹擔憂的眼神,一時間晃神,為什麼又想起山山哥哥,他摸了摸空空的胃,咕噜咕噜響,“餓了。”
看程司喆醒來沒什麼事,還知道要吃的,秦屹終于放下心來,“看你還亂不亂吃東西。”
一想到吃的麻辣串,程司喆就覺得惡心,昨天吐出來東西又麻又辣,混着酸味“,他再也不想吃了。
“阿姨,已經煮好了湯,我們回家吃。”
程司喆不住的點頭,他一刻也不想在醫院裡待。
本來已經快好的腳腕折騰一晚上,又腫了起來,秦屹伸手過去要抱他,程司喆一隻手擋在前面,正好摸到秦屹的胸肌,堅實又彈性,觸感竟然還不錯。
“我可以自己走。”程司喆趕緊收回手。
“要不是因為你這不争氣的腳,我們現在已經是合法關系了。”秦屹還是把整個人都抱了起來,一路不顧其他人的眼光,上了車,程司喆卻羞得滿臉通紅。
一聽到車的聲音,小鑽石就跑過來,甩着大耳朵搖搖晃晃。
秦屹把程司喆放在小輪椅上。一進屋就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阿姨總是能把普通的食材做出難得的味道。
阿姨盛了一碗滋補脾胃的湯放在程司喆面前,程司喆抱着勺子喝了起來。
“以後可不許亂吃東西啦,想吃什麼我們自己在家裡做。”阿姨看着他乖乖吃飯的樣子,讓人一句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來。
“還是阿姨做飯好吃。”
阿姨被他誇的合不攏嘴,一個勁的給他夾菜。
秦屹沉着臉,說道:“好了傷疤就忘了疼。
趁着病号身份,還在被關照的時期,程司喆擡臉看着秦屹:“我想買個琴。”
程司喆原來小提琴學了十幾年。
“小提琴?”
“你怎麼知道。”程司喆放下筷子看着秦屹。
“看中哪個去買吧,你不是有卡。”
程司喆滿意的笑出了兩個酒窩。
吃過飯,秦屹開始工作。
程司喆在沙發上看電視,秦屹在處理工作;他吃水果,秦屹在處理工作;他要去睡覺了,秦屹還在處理工作;他半夜上廁所,發現客廳裡的燈還亮着,秦屹還在處理工作。
程司喆突然有了一種負罪感,秦屹這麼辛苦的工作,他卻還給他添亂,程司喆到廚房洗了一小盤櫻桃和草莓端了過去。
秦屹的屏幕上的各種顔色的圖表反射在他的眼鏡上,嚴肅認真,大長腿戳在桌子下面,一隻手扶着腦袋,好像在分析着什麼難題。
程司喆走過來,秦屹才摘掉眼鏡,眯着眼睛看着他,一臉放松又享受,說道:“你怎麼還不去睡覺?”
程司喆一隻手遞過來果盤,另一隻手咬了一口櫻桃,櫻桃的汁水豐富,從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秦屹的眼神充滿着複雜的情愫和克制,遲遲不接果盤,程司喆拿不住,果盤傾斜,裡面的水就滲了出來,滴在秦屹的褲子上,程司喆趕緊把果盤放在電腦旁邊,用手在他的大腿上胡亂的擦着。
動作慌亂輕柔,于秦屹而言,仿佛是在撩撥。
秦屹一把抓住程司喆的手,“大半夜不去睡覺,你在這裡到處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