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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接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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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辦法逃開家庭的魔咒,一旦有人提起,就會瞬間将他扯回原地。

給了他溫馨的是家,讓他絕望的也是家。

貪心家裡的溫暖,甘願蒙蔽自己的眼睛,又不想做替罪羊,短暫地掀開眼罩,看見了家裡的殘破,看見了不堪,擔心一切可能會發生的事。

說起來,時肆覺得有一點特别諷刺。

他老爸老媽為了不讓橋桐那邊的人知道他的存在,就連戶口本上都沒寫有他的名字,而時肆戶口本上父母的那一欄也一直都是空着的。

好像從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是一個人。

想得太多,陳言和财務經理的話題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而時肆也沒打算再聊再聽下去。

“我昨天有點沒睡好,先回樓上補個覺了。”時肆有模有樣地站起來,拍了拍陳言的肩,又有模有樣地打了個呵欠,接着把椅子放回原位,走向電梯口。

樓上那層隻有老闆專梯能去,時肆見電梯層數正在下降,總有點什麼不好的預感。

時肆以為電梯會在老闆辦公室那層停下,結果沒想到一路正好降停在了時肆這層。

他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電梯門打開,賀松餘果然站在裡面。

賀松餘正低頭看着手機,電梯門打開後他才擡起頭,而後扯了扯唇,問:“怎麼沒回我信息?”

時肆側身想讓他出來,說:“剛剛在聊天,沒看手機。”

賀松餘卻沒有出電梯,反而将時肆拉進門,關上平移門,又順手按了時肆要去的樓層,問:“和陳言麼?”

“昂,還有财務經理。”時肆說。

“這幾天都和陳言在一起?”賀松餘抓着時肆手腕的手緊了緊,手指又開始不安分地細細摩着對方的皮膚。

“差不多吧……”時肆想抽回手,卻發現對方桎梏的力道極大。

明明對方還在笑。

“你剛剛也是特意去找的陳言嗎?”賀松餘問。

時肆掙了掙手,被對方抓得更緊。

時肆無奈地歎了口氣,看着賀松餘的眼睛,問:“賀總,您是在以什麼身份問我這些問題?”

“我在關心我助理的生活情況啊。”賀松餘笑道,見平移門打開,他“牽”着時肆走出去。

“為什麼?”時肆疑惑。

為什麼要關心他,為什麼要對他這麼好?

賀松餘終于松開手,繼而揉了揉對方的頭發,說:“因為我在意你啊。”

時肆一頓,耳尖迅速攀上血色,他瞬間擡腳想往自己房間跑,不料先被對方勾住了肩。

賀松餘帶着他往對方的房間走去,笑着看向時肆泛紅的耳朵。

時肆現在萬分後悔把頭發勾到了耳後。

“你不在意我嗎?”賀松餘半開玩笑地問道。

“……在意。”時肆現在想避開和賀松餘有關的一切。

賀松餘似是被取悅到,他笑了聲,說:“耳朵好紅。”

說罷才終于把人放開,轉身走回電梯口。

時肆瞬間飛速跑回自己房間,“嘭”一聲把門關上了。

怎麼會有人這麼喜歡逗小孩!!

他走到浴室,正打算洗把臉,就聞到一股異常濃重的檸檬香。

那應該是沐浴露的味道。

他早上沒洗澡啊?

時肆有點奇怪,又發現浴室裡潮潮的,便知道是賀松餘來過一趟。

賀松餘沒在這鋪有自己的房間,來他這沖個澡也沒什麼的……

可是時肆為什麼就是感覺躁得慌啊!

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時肆把房間溫度調到最低,換上短褲短袖,倒到床上,閉上眼。

就這麼安靜地躺了十幾分鐘,時肆腦子放空,終于想起來還沒回賀松餘信息。

他撈過手機來看了眼。

檸檬精:你現在在哪?

14:問這個幹什麼?

時肆歎了口氣。

檸檬精:一分開就想你了。

14:……

14:你還是多想想你的公司吧。

檸檬精:想你了。

時肆不想和對方說話了,把手機丢到一旁,又躺在床上盯着天花闆。

過了會,手機電話響了。

時肆以為是賀松餘,接起來便貼到耳邊,“喂”了聲。

電話那頭笑了聲,輕聲言:“時肆,還記得我嗎?”

時肆聽到對方的聲音并沒多大反應,淡淡嗯了聲,道:“秦億。”

秦億笑起來,說:“沒想到就在工地見過幾面你都還能記得我。”

“印象挺深的,”時肆說,“畢竟你身上帶的氣質和周圍格格不入。”

秦億嗯了聲,開始說這通電話的目的:“幫我個忙。”

“老規矩,先說事,我開價,先付後用。”時肆說。

“知道飛魚嗎?”秦億問。

“嗯。”時肆應聲。

“他們老闆要和我妹聯個婚,不過賀總好像沒時間出門,你到他們公司去鬧一鬧,做個引子,把他引出來行嗎?”秦億把事情說得很明白。

明白到,時肆腦子有點暈。

他從床上坐起來,順手撈了床頭櫃抽屜裡的一包煙,抽出一根,拿過打火機走到窗台,将窗子打開了。

“時肆?”秦億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在因為對方是飛魚老闆而猶豫。

實際上也确實是。

時肆将煙嘴咬住,娴熟地點上。

他沒有瘾,也幾乎不會碰煙,身上備有煙也隻是職場上一些客套的場面給人遞煙而已。

他已經有兩年多沒碰過這東西了。

“嗯,”他應了聲,苦笑道,“好。”

也許,賀松餘和别人在一起後就可以打消他心裡的那些貪心和自私了吧。

秦億笑起來,說:“開價吧。”

“飛魚不是一個想進就能進的地方,更何況我搞的還是老闆,”時肆往窗台上靠了靠,吐出一口煙,輕笑道,“還要面臨被追殺的風險,怎麼說也得要小一萬吧?”

他拿錢辦事這茬從他小學就開始幹起了,但是就連他爸媽也不知道他幹這事。

沒辦法。

到底是從橋洞裡出來的人,這雙手又能有多幹淨呢?

隻不過是賣得一副好皮相罷了。

“都是小錢,隻要你能把他帶出來,之後出了什麼事,我全自己擔,絕不往你身上引。”秦億是個守規矩的,他知道時肆的規矩是怎樣的。

“一萬五,成交。”時肆将煙灰往窗外彈了彈。

秦億同意:“明天早上九點,我在公司樓下等你,如果他不在,那就再換時間。”

“明白了,秦老闆。”時肆笑着,說完就把電話挂了。

通常來說,幹他這行的都是成功率越高價越高。

而時肆從以前到現在,成功率都是百分百,他卻不按成功率收錢,是自己開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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