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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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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代數進辦公室的後幾分鐘,時肆收到了一通電話。

直覺告訴他這通電話是譚女士打來的,于是他走到洗手間裡把門反鎖上才接起電話。

接通電話,果不其然對方正是譚女士。

“喂?時肆,是我。”譚女士說。

“什麼事?”時肆問。

“可以提前點見面嗎?情況有變。”譚女士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着急。

時肆卻不急不緩:“可以,但我如果現在請假很難和我上司解釋。”

“你假裝找人有事直接出來,别和他打招呼了。”譚女士說。

“不可能,這是曠工,”時肆皺了皺眉,“您應該知道錢對于我們家而言有多重要。”

“阿肆,您通融通融,”譚女士有點無奈,語氣卻很着急,“情況突變,如果你不來,你爸媽可能真的會出事,我直接帶你過去,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在車上跟你說,我保證我絕對沒有第二個目的,我是時任珂最信任的朋友。”

“您是他最信任的朋友,但不是我最信任的朋友,”時肆依舊記得爸媽的叮囑,“既然他真的最信任您,那麼您就應該知道,他絕對不會讓我卷入這場紛争,哪怕最後他們丢了性命。”

時肆在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了《海豚的呼喊》的劇情。

譚女士就像那個被詛咒的巫師,試圖把時肆騙向深淵,而時肆的父母就像阿瑟斯,不停地希望他别跟譚女士走。

也許時肆聽不見父母的呼喊。

但是他知道他們存在就夠了。

“抱歉,譚女士,”時肆狠下心,拒絕對方,“哪怕他們出事的幾率是百分之九十九,我也不會跟你走。”

“……你這孩子,”譚女士歎了口氣,苦笑一聲,又問,“你是怕沒有辦法成功脫身嗎?”

“不,我是怕看見我爸媽失望的眼神。”時肆回答。

電話挂斷後,時肆若無其事地回到座位上,走神的狀态被一個電話打斷,時肆将文件撥回到最上層,重新開始入腦地看一遍。

午飯的時候,時肆回到了平常的狀态,該怎麼來還是怎麼來。

找到餐位落座的時候,卻被賀松餘冷不伶仃的一句:“你今天為什麼走神?”而問懵逼。

“嗯?我沒有啊。”時肆眨眨眼,不承認。

“你同一個文件看了一上午。”賀松餘一語點破。

時肆沉默了一會,然後歎了口氣,又撒了個謊:“我在反思我和你的相處方式。”

“為什麼要反思?覺得不夠親密麼?”賀松餘好笑地問。

時肆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面不改色,說:“哪有上司和下屬是這麼相處的啊。”

“我和你不就是嗎?”賀松餘說。

“所以隻有我和你是這樣啊。”時肆說。

“為什麼要和别人一樣啊?”賀松餘不解。

“……算了,吵不過你。”時肆歎了口氣。

賀松餘吃了口飯,咽下去後無奈地歎了口氣,說:“我還挺喜歡你之前乖乖的樣子的,現在是連裝都不裝了。”

“那我還懷念你之前溫柔有分寸感的時候呢,您要是改回去,我立刻給你變回來。”時肆說。

“我現在不溫柔嗎?”賀松餘問。

“哪溫柔了?”時肆疑惑地看他一眼。

時肆前幾次和賀松餘吃飯的時候賀松餘都是坐他對面的,後來就變成坐到身旁了。

時肆的小動作能夠被賀松餘盡收眼底。

“我對你可比對别人有耐心多了。”賀松餘将時肆放在桌下開鎖的手機抽出來放到桌子上,又說,“吃飯就好好吃飯。”

“你看,你現在一點也不溫柔。”時肆委委屈屈地拿起筷子。

“你說是就是吧。”賀松餘懶得和他争。

飯後,到了午休時間,賀松餘卻沒有閑下來,召集公司所有人開了個短會。

會議主要重申了一遍這次的機密洩露事情,從頭到尾把思路捋了一遍,并說明分部這邊先暫時停止運轉,等事情處理好以後再開始周轉。

在機密洩露的情況下繼續運作隻會讓資金流失得更嚴重,隻有暫時停止,鎖住自家大門才能鎖定資金。

“賀總,我有一個疑問,”由辭突然舉手,問,“既然他們能夠黑進飛魚拿到身份證和密碼,那為什麼不把異機登錄的證明删了?”

賀松餘看了代數一眼。

代數會意,翻開手裡的文件,說:“數據裡有他們試圖删去登錄證明的黑代碼,代碼進行到一半突然間被掐掉了,這個掐斷是人為的而不是防火牆的功勞,我推測他們應該是在執行删除的時候突然被打斷了,之後機密洩露就迅速傳開,這個病毒也就沒有機會再繼續植入。”

由辭點點頭:“那這個掐斷會不會是他們故意而為之,為了讓我們誤判?”

“我們有考慮過這種可能,但現在我們最主要讨論的應該是怎麼樣迅速恢複分部和陸水的周轉,剩下的我們不用再多理會,都應該是我們輔助律師收集證據了。”賀松餘說。

“明白了。”由辭說。

會議結束後,時肆和賀松餘回辦公室,時肆也沒打算午休,幫賀松餘整理收集到的資料和證據,整理好後一并發給了律師。

“我們還要多久才能處理完這件事啊?”時肆扒着裡間辦公室的門,看着賀松餘。

賀松餘放下手裡的檸檬水,也看向他,問:“累了?”

時肆搖搖頭,說:“今天是五月二十三……”

賀松餘想了好一會想起來什麼日子。

要高考了啊……

“你要回西城嗎?”他問。

“六月三之前回去就可以了,到時候我得去熟悉一下考場。”時肆說。

“行,站那幹什麼,來這坐着。”賀松餘朝面前那把椅子昂了昂下巴。

“不用,我就是說一聲。”時肆說完就走了。

事情已經過去三天,時肆雖然感覺自己什麼也沒幹但還是忙得要瘋。

天天跟着賀松餘跑着怕那,幫忙溝通、協調,處理這處理那。

“賀總,”到了休息時間,時肆倒在辦公室的椅子裡不省人事,眼睛一閉,無助地說,“您怎麼找了個人事部的助手。”

“小孩子說話比較讓人有說服力。”賀松餘十分正經地說。

“……你開心就好。”時肆說完後沒再說話。

又五天過去,把證據收集好交給律師後,事情總算告一段落。

留陳言和李齊觀在這邊觀察和協助,剩下總辦的都跟着賀松餘回去。

另外還調了其他省分部的一些精英回來幫助資金繼續周轉。

期間,時肆問過賀松餘:“為什麼把陳言也留在分部了?按理來說李齊觀一個人就夠了,再說還有那些精英在呢。”

“你說呢?”賀松餘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您這是給人徒增工作量。”時肆一臉無語地說。

“心疼了?舍不得?”賀松餘眯了眯眼。

“都有點吧。”時肆老實說了。

“忍着吧。”賀松餘輕蔑一笑。

說不定那天他被惹急了就讓時肆除了自己誰也見不到呢。

返程途中,時肆毫不意外地睡着了。

時肆今天穿的剛好是工作服,抱着的一袋衣服全都是和陳言逛商場那天買的。

賀松餘盯着那袋衣服看了又看,最後還是打算放過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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