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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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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宮人十分盡職,将陸微知送到後,便一直守在屋内。

銀丹走的時候,看了那宮人一眼,見她隻是恭謹的站在旁邊,這才道,“八娘,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說話的時候,神色很是認真的看向陸微知。

畢竟田嬷嬷說起宮宴的事情,銀丹也在一旁。

“好,我等你。”陸微知面色并沒有什麼異樣,笑着看向銀丹說道。

她坐在廂房裡等了一會兒,田嬷嬷說過,宴會上總會出現些什麼變故,讓她小心些,莫要大意了,防人之心不可無。

陸微知來的時候便看過四周,記住了路。

好在并無什麼事情發生。

銀丹也确實很快就回來了,她拿了衣服過來,給她換上了。

換下來的衣服,銀丹還要給送回去的。

陸微知便想着讓那個宮人先送她回宴席,卻不想隻是換個衣服的時間,那個宮人竟然不見了。

找了一圈也沒發現人在哪裡。

想着過來的路,離宴席不遠,站在廂房門口,還能看到巡邏的侍衛,陸微知便打算自己回去。

不想路過一處假山,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原本也沒想聽下去,隻是那女子開口便道,“靖嶼哥哥,你為何要躲着我?”

陸微知頓下了腳步。

那個聲音分明是崔家那個九娘。

那她對面的人不就是,臨淮郡王。

陸微知本該走的,可腳步還是不自覺的停留在原地。

對面的人沒說話。

可是崔明珠的聲音卻是帶上了哭腔,“靖嶼哥哥,你是不是看上那個陸八了,你方才在皇後宮裡就一直在看她,我都看見了。”

“此事與你無關。”

燕靖嶼的聲音很冷漠,和陸微知記憶裡的人感覺不太一樣。

那人不論何時,說話都很溫和,與庭州的那些将士們相處的也很好。

“可是靖嶼哥哥,你忘了嗎?聖人可是說過,讓我以後嫁給你的。”

燕靖嶼神色有些不耐,他方才看到妱妱離席來,便也找了借口出來了,尋了那附近的宮人才知道她的衣裳不小心沾了酒水,如今正在這邊換衣裳。

難得能有與她單獨說話的機會,燕靖嶼便尋了過來,想着和她解釋一下當初的事情。

沒想到還沒尋到妱妱,就被這崔九娘給攔在了這裡。

被她這樣攔住,已經不是頭一回了,她從來不顧場合,有時候大庭廣衆之下就攔住他,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

不是沒拒絕過,可她就像是聽不懂一樣,就認定了他,甚至宣揚自己是她的,警告旁人不許觊觎自己。

燕靖嶼覺得十分可笑,但不論他怎麼拒絕,崔九娘仿若不聞,每次見到他,都會過來同他說話,然後提起那個所謂的婚約。

“崔九娘子,請你自重,當初阿翁确實說過,可是你的母親蘇姮縣主也說過,需得雙方兩情相悅,方才算數。”

阿翁隻是詢問蘇姮縣主的意見,并不是口頭賜下婚事,在崔明珠口中,仿佛是闆上釘釘的事情,令他十分煩躁。

不知道妱妱還在不在那邊,她好像不太想搭理他,若是走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同她說上話。

素來的教養,讓燕靖嶼對着一個小娘子說不出什麼難聽話來。

更不會做出破口大罵這樣的事情。

可他如今真是有些不耐煩了,“夠了,我從未對你有過旁的心思,還請崔家娘子自重,莫要再做一些無謂的舉動。”

他自幼時便跟在阿翁身邊,常看他把朝臣噴得狗血淋頭,他耳濡目染了不少。

隻是想着對方到底是個小娘子,從來隻是冷言冷語了些,到底不好說那些話。

分明已經拒絕過好多次了,從未對她說過什麼意味不明的話語,他就不明白,為何崔明珠就是不懂,甚至在她口中,自己已經成了她的所有物。

她的一片愛慕之心,可卻從來不管他的想法。

這讓燕靖嶼很是煩躁,難道真要罵她一頓?

“可我心悅你啊!”崔明珠急切說道,“靖嶼哥哥,你為什麼不能看看我呢,明明小的時候,你待我那麼好,你怎麼就變了呢?”

“可我從未心悅過你,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崔九娘子,這是最後一次,日後我不希望再聽到你說這些話。”

以前他是喜歡崔家妹妹,可那并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她丢了之後,自己也曾為她憂心過。

可是被找回來的崔家妹妹,專橫跋扈,有幾次親眼看到她懲罰身邊的下人,那得意洋洋的神色令他心裡厭惡。

崔明珠哭得不能自已,在喜歡的人跟前,到底還是要點臉面的,最後隻能哭着跑走了。

燕靖嶼沒有心思去管她怎麼樣,他隻想去找妱妱。

隻是等他從小路出來的時候,卻和站在那裡聽牆角的陸微知碰了個正着。

燕靖嶼下意識的看向了身後,那崔明珠早就不見了蹤影。

可他心裡還是有些不安,他不知道妱妱究竟聽到了多少,不會對他有什麼誤會吧?

雙方對視了一會兒,陸微知立馬行禮道,“見過郡王,臣女還有事,先告退了。”

她扭頭便要走,燕靖嶼連忙伸手拉住她。

他看向陸微知的側臉,神色有些着急,“妱妱,你别誤會,我對她并沒有什麼想法。”

陸微知抿唇,用力将手從他手中掙脫。

俯身再拜,“郡王許是認錯人了。”

她咬死不願意認下。

燕靖嶼身形晃了晃,目光盯着陸微知低頭時露出的白皙脖頸。

“妱妱,你可是在怪我,當初我并非有意瞞你,當時情況緊急,我不敢暴露真名,所以才化名傅煊,傅是我母家的姓。”

陸微知依舊低垂着頭沒有說話。

她又何嘗不是化了姓名。

妱妱是她的乳名。

阿耶說,在家裡她是嬌養的小娘子,一旦入了軍營,便要與軍中的将士們一視同仁了。

她怕陸姓讓人聯想到阿耶,所以才取了同音的路。

路妱便是她在軍營中的名字。

也如同其他人一樣稱呼阿耶阿娘。

後來大家知道了,也并未說什麼。

燕靖嶼看着她安安靜靜的站在跟前,心裡卻很是難受。

他的妱妱,何曾這樣安靜過。

她明明是個每天都會開開心心的小娘子,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她煩惱的。

她還幫着軍營裡的士兵們寫家書,寫得手腕酸了,也隻是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揉兩下,然後繼續幫大家寫家書。

從來不會抱怨什麼,反而能理解那些士兵們的不易。

明明自己比她大,她卻從來不叫他哥哥,隻是傅煊傅煊的喊他。

燕靖嶼伸出手腕上的紅繩,看向陸微知,“妱妱,這個是你送給我的,你忘記了嗎?”

陸微知自然沒有忘記,那隻是一根很普通的紅繩,可是那夜夫餘人來的太突然了。她沒有理由阻止他前去,便是她自己,也要和其他人一起幫忙給士兵們運送物資。

守護庭州城,不僅是邊關将士的事情,也是城内所有百姓的事情。

她便系了根紅繩在他手腕上,說會保佑他平安。

其實紅繩哪裡有這種作用,隻是心裡的一個寄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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