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一位少女在地上蜷縮着,身上衣衫已經被撕的差不多了,連蔽體都勉強,身上粘着許多污濁的液體和一些去年秋冬落在地上的枯葉,裸露的皮膚上還有着大片大片的淤青,她的臉埋在草裡,抽泣聲顯得愈發絕望與不甘。
“砰!”
我感到自己的心髒好像被狠狠的敲了一下,幾乎疼的窒息,那明顯不是我的感覺,我看向王引,他依舊面無表情,我感覺到他愈發冰冷的身體,明白他心裡并不好受,他慢慢的脫下自己的衣衫給那個女孩蓋上,那個女孩身子一抖,然後突然坐起來朝王引吼道:“來啊!你不是想要嗎!來啊!來啊...”她的聲音愈發渺小,好似鼓足了勇氣才吼出來這句話,我感受到王引的心在這一瞬間幾乎痛的一滞,我這也才看清那女孩的臉,規規矩矩,非常普通,算是那種扔到人堆子裡就找不出來的那種,此刻她的臉上全是淚痕,頭發上沾了些雜草,可還是止不住的哭泣着。
“呦,我還以為你是來幹什麼的呢,想玩啊?玩吧,感覺還是不錯的,雖然臉蛋不好看但玩起來還是可以的”那個高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奸笑着說道。
王引沒理他,他小心的用衣服幫女孩遮着身體,衣服還是那次一個好心人家送的,之前我的衣服山洞那已經爛了,女孩此刻就像是一個任人擺布的木偶一般,也不反抗,隻是哭泣,聲音中的絕望一次次地刺痛着王引的心,王引幫她蓋好後把她扶到一棵樹旁靠着,他用手輕輕的擦去女孩的淚痕,可怎樣都擦不掉那個絕望的哭泣聲,王引幫她捋好了散亂在額前的發絲後一記手刀就打在了女孩的脖子上将她打暈過去。
王引站起身轉頭看向那一高一矮兩個不知道在胡言亂語些什麼的中年人,那個高個似乎還想與王引說些什麼,可卻被走上前的王引一腳踢在胯間踉跄着向後倒去,另一個侏儒想上來幫忙,王引回手一握便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按在樹上,又從樹上扯下幾個樹枝來一根一根的訂入他的身體,将他訂在了樹上,那個侏儒身上被訂了不下二十根樹枝,眼窩心口兩腰雙腿,幾乎訂入了全身各處。
我聽着那侏儒的慘叫聲越來越小,最後僅僅隻剩下了細微的呻吟,我的心裡越來越冷,王引轉過頭看向正踉跄着想要逃離的那個高個中年人,然後從身旁折了一根粗壯的小樹向前猛的一擲,正好立在了那人的身前,那人便再也不敢動了,轉身跪下就想求饒,王引向前沖去,幾乎一個瞬間就到了他眼前,右腳對着他的頭向上一踢,他整個人不由得向後仰去,接着王引便雙手抱住他的腰,用力向上一提,他便站了起來,王引雙腿用力一蹬,便帶着他向空中躍去,随後将那人用力向立在地上的小樹砸去,一聲慘叫劃破了這寂靜的夜,他整個人便被這個小樹穿了起來,支着站在了地上,等我再看去已經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