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都将可能結束的前夕,我突然又有點想看看小煤球了。
好吧,說實話,我也有點想看看程袖明。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想幹點什麼很正常。
吧。
我撓着頭翻出手機,打了幾個字發過去。沒一會兒就約定好了在咖啡館見面。
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啊!程閱世!
算了算了。
人之常情。可以原諒。
程袖明就跟他的名字一樣,看上去就兩袖清風,皎月明朗。
放古代,他要是讀書必定是狀元郎,要是當官必定是清正廉潔的清官,是受老百姓擁戴的天上玉輪。
這次看樣子是我來得比較早,提前點了點甜的飲品等着程袖明。
可我先等來的不是程袖明,而是曹雨生。
看着他一臉茫然失措的樣子,像是被吸幹了精氣。
“你這樣子看起來很虛啊。”
我笑着評價他。
曹雨生都沒力氣跟我犟了,啧,看來情況不容樂觀啊。
“怎麼個事啊曹大師?”我決定當時知心人開解他。
我真善良。
主要我現在人也感覺快沒了,要讓自己開開心心地走對吧?
曹雨生瞥了一眼我,像是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冷冷地笑了,有氣無力的:“孫憑那個畜牲…他以前也這樣對過你?”
我一臉正氣:“怎麼了?他敢怎麼你我就讓他…”
“我倆昨天上床了。”
曹雨生擡頭望天花闆。言簡意赅。
“我操…”
我也言簡意赅。
“我說我要累死了弄不動了,他說不行,再來一次,然後…一晚上沒睡…”
我替他感到悲哀,欲将微微低頭以表歉意,我想說其實做下面有做下面的好…
可我又聽到他說——
“我不就幹了他一次嗎?他非要榨幹我!”
震驚之餘,我讓曹雨生聲音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