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咖啡館許多人轉過頭來看我們。

…

謝謝，我感覺已經死得差不多了。

還有，怎麼曹雨生是上面那個啊？孫憑也不行啊。

我悄悄跟曹雨生說了些黃話，說得毫無征兆。

曹雨生一聽大叫着把我推開：“靠！你有病啊！”

然後我痞笑着，轉頭，看到程袖明站在一道陰影之下。

我操…

再一次言簡意赅。

我的心似乎漏了一拍，總感覺像那什麼偷情被發現了一樣。

不對，都還沒談呢。

不過我還是收起了大大的笑容，微笑着走向程袖明。

“什麼時候來的…”我邁向程袖明，離他大概一米遠，那一腳就像是踩到了電磁場，所有的電流通量在那一瞬間達到最大值，流向我的四肢百骸。

“程袖明…？”

他眼中有一些陰翳剛才我沒有察覺，靠近他，突然感覺到了心髒猛烈抽動了一下，像是被人突然攢住，使勁拽了下。

要痛死了。

程袖明突然往周圍看了一圈，像是在找什麼東西，然後一手拍在我的肩上。

他白皙的指尖觸碰到我肩頭的一刹那，全身的疼痛都好像一瞬間如蟬蛻一般消失。

我轉身看他直接走向曹雨生。

曹雨生一臉詫異。

直到程袖明一手張開，懸在曹雨生的面前，周圍的空氣開始波動，咖啡杯開始被振動地“發抖”，發出輕微碰撞的稀碎清脆聲。

曹雨生一手拍開，壓低聲音說：“你就非得現在在這裡嗎？！還有，我是曹雨生！”

我聽得到他們的說話，可我聽不懂。

他們居然認識？

可認識為什麼還要說自己是誰誰誰。

剛才程袖明舉的那一下子手是在幹什麼？周圍的空氣居然有一些波動！

他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吧？

像那個古代青衣無臉男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