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剛是故意不咽藥的?】安黛爾氣得打了他一拳,【能不能别拿自己身體開玩笑?那可是惡咒,要人命的。】
【嘶。】西裡斯誇張地倒吸一口涼氣。
【啊,對不起,我忘了你還受傷——】
安黛爾連忙去看西裡斯的傷口,卻忘了西裡斯還半倚在她肩上,這讓他的頭又在牆上磕了一下。
【嘶——】這下不需要誇張了,看起來是真疼。西裡斯龇牙咧嘴地捂着後腦勺,【你真恨我啊——】
安黛爾自知理虧,默默低頭,又想起一件事,【今天,謝謝你——那把匕首本該落在我身上的。】
【隻要我在,那把匕首就不可能落你身上。我還要不要面子了——】西裡斯看起來心情極好,就差哼點小曲了,【你要是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出了事,不用韋斯萊夫人動手,我先給自己來一個阿瓦達——唔——】
【閉嘴。】安黛爾捂着西裡斯的嘴,惡狠狠地說,【哪有人自己詛咒自己的。】
男人舉起兩隻手示意自己投降,安黛爾這才松開手。
安黛爾雙手環胸,繼續剛才的話題說道,
【你也聽到了,那把匕首上有惡咒,甚至還不知道是什麼類型的惡咒,你最好是别太樂觀,在鄧布利多的回信來之前,你隻能給我躺床上,一個小時一次藥,哪都不許去。我會盯着你的。】
西裡斯笑不出來了,他瞪着眼,【不至于吧…】
安黛爾發出一聲冷笑,【命重要自由重要?】
男人咕哝了一個詞,發音聽起來可不太像是“命”。
安黛爾才不管他的抗議,她在床邊那張有着粉金色印花的軟墊椅上坐下,用魔杖熄滅了屋内的大部分燈,隻留了一盞床頭的,
【你睡吧,我今天一晚都在這。到時間了我會提醒你喝藥的。】
【你熬得住嗎?要不我還是叫克利切吧。】西裡斯說。
【哦對,你提醒我了,】安黛爾一拍腦袋,她輕輕喊道,【——克利切。】
砰的一聲,一個家養小精靈在床的正上方冒了出來,正正落在男人肚子上——好像剛好是他受傷的地方。
【咳!】西裡斯猛地咳嗽一聲,【——克利切!】
【小主人有什麼吩咐?】克利切恍若不覺,腳一寸沒動。
【你先給我下去。】西裡斯咬牙切齒地說。
【請問需要克利切下到哪裡去?地下室,一樓,還是二樓?】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