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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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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閱過一晚的靈簡,擡頭已是三更,長夜寂靜,漏聲點滴,謝乘雲側目一瞧,昨日江木泠送來的荷花裡已經團團合攏,花苞也萎蔫地低下頭去。

倒像在效仿他似的。

江木泠為何又送荷花給他?樓下大片大片的紅雪蘭比荷花更易得。

是想起往日來了嗎?

涉江采芙蓉,蘭澤多芳草,采之欲遺誰,所思在遠道[1]

謝乘雲在空白處寫下這句詩。又從博古架上拿下一個精緻的盒子,裡面存着許多薄薄的泛黃的信箋。

其中就有一張寫着,涉江采芙蓉......,末尾還用極細的毫筆畫了小小的一朵荷花。

赫然是江木泠的筆迹,那時他們結識不久,江木泠言道她洞府外池塘裡的荷花開了,粉白交雜,煞是好看,因為覺得芙蓉花很襯他,便想起了他,還從凡間學過的典籍當中搜腸刮肚出這樣一句詩,來表達她對摯友的思念。

隻是她記錯了詩的含義,隻适用于夫妻,而非朋友之間。

隻是那樣的記憶,已經很久遠了,謝乘雲不知為何心口發悶,對門外喊了一句。

“白沙,給我取一壇羅浮春來。”

白沙推門進來為難道:“尊上,那是女君親手釀的,一共二十壇,她周遊回來若是發現少了,就該......”就該拽着尊上的領子,讓他賠幾百壇出來,賠不出一模一樣味道的,就得給她當藥人。

謝乘雲今日心情不好,姐姐的威力便暫時忘卻,隻顧着借酒澆愁,便道:“她愛怎麼樣怎麼樣,把這些爛攤子都丢給我,自己跑出去逍遙自在,我喝一壇子酒怎麼了?”

白沙見拗不過尊上,隻得從海棠樹下面,挖出一壇子羅浮春。本想着尊上喝一壇應該夠了,誰成想尊上今夜實在海量,喝了一壇還要一壇,最後竟邀他同飲。

白沙還沒喝過女君釀的酒,方才一掀酒塞子,便覺異香撲鼻,将他的饞蟲也勾了起來,雖然女君回來得知酒少了會大發雷霆,但到時有尊上給他當墊背的,他少了許多顧忌,便腆着臉接過謝乘雲遞來的酒杯。

酒過三巡,白沙臉頰浮上兩團酡紅,對着謝乘雲直豎大拇哥,“尊上,高!”

“實在是高!”

謝乘雲雖然身高八尺,但白沙也不遑多讓,便問:“本尊高在哪兒?”

即便喝得酩酊大醉,白沙也不忘拍馬屁的本領,“略使小計,就讓江修士對尊上一往情深,等她死心塌地之後再一腳踹了她,正好解了這麼多年的恨,這還不高?”

謝乘雲灌了一口酒,越品越覺得這話不對勁,“你怎麼知道她對本尊一往情深?”

白沙雙眼閉上,将嘴一撅,一臉陶醉地說:“那日江修士和尊上如此這般,我們都看見了,還是江修士先親上的。”

提起那天的混亂,謝乘雲遮掩似的又灌了一口,飲罷才反應過來,他們那日的争執和糾纏竟然讓白沙給看見了,沒等他羞恥湧上心頭,又注意到白沙自稱我們。

“除了你還有誰?”

白沙一五一十地将三魔的名字說了出來。謝乘雲雖然不擅長記人的臉,但這三魔的名字總歸有些印象,都是卻月樓裡的老人了。

有心想發火,但已然于事無補,總不能把他們的記憶抽出來銷毀。

隻得飲了一壇又一壇,喝到頭重腳輕的時候,謝乘雲的心頭籠罩着的陰霾漸漸散去,雖然江木泠的行為捉摸不定,但在白沙他們眼裡,江木泠已然對他一往情深,他要的不就是這些嗎?

他計劃好的報複,不也是和白沙想的不謀而合嗎。

那他方才在沉悶什麼?謝乘雲百轉千回的心事被美酒一泡,郁結的沉了下去,浮上來的都是讓他覺的快樂的記憶。

二人酒酣耳熱,把酒言歡,直至天色微亮,白沙才将醉醺醺的謝乘雲扶到榻上躺下。

出門看見殿前躺了十九隻空酒瓶,登時一驚,忙将酒瓶毀屍滅迹,女君行蹤不定,誰知道她什麼時候就突然出現在他身後,必須謹慎。

謝乘雲則躺在床上長睡不醒,直至暮色将至,他發現寝殿裡突然多了一個人,在悉悉索索地發出一些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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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八月十五,是謝乘雲每月休沐的時間,江木泠準備到謝乘雲寝殿來找回她的東西,因為謝乘雲不在寝殿,而她天黑翻找東西難免要點燈,便趁天光未暗,提前來了。本以為繞過魔侍還需耗費一些時間,誰知門前窗口竟無一人把守,便輕而易舉地開門進了來。

除了謝乘雲常用的熏香之外,殿内還有一股淡淡的酒香,江木泠輕輕嗅了嗅,不以為意,徑直走到博古架前翻找起來。

可從第五層找到第一層,甚至把花瓶裡的花也拔了出來,她也沒看到乾坤袋的蹤迹。

接着又去翻書案下面的抽屜、書架、衣櫃,皆是一無所獲。

難道謝乘雲把東西藏在枕頭下面了?江木泠回身一看,殿内的幽藍床帏竟然垂了下來,把床榻擋得嚴嚴實實。

必定是謝乘雲做賊心虛,心裡有鬼!

她快步朝床邊走了過去,恰此時,兩片床帏中間忽然伸出一隻手來。

骨節分明,皮膚白皙,像暗夜裡盛開的優昙花。

接着那隻手将床帏輕輕撩開,露出了謝乘雲睡意朦胧的一張臉。

江木泠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氣息,不由得驚呼出聲:“你怎麼在這兒?”

謝乘雲定定神,看清是江木泠,便道:“這話該我問你才對。”

“你來這幹什麼?”

“我......”江木泠一陣語塞,她沒想到謝乘雲竟然沒有出門,情急之下,說道:“我來看金脊,我見你白天沒有出現,以為你外出公幹,金脊沒人照料,就來看看它,給它找點吃的。”

“白沙會照看好它的。”謝乘雲坐起身來,兩條腿出了帷帳。

猛然站起時,忽然一陣暈眩襲來,幸好江木泠将他扶住,不然便一頭栽倒在地上。

“你怎麼了?”江木泠詫異地問,“怎麼虛弱成這樣?”

她搭上謝乘雲的脈搏,卻覺察不到一絲靈力。

謝乘雲道:“我昨晚喝了些酒,有些頭暈罷了。”

喝酒能把靈力喝沒嗎?江木泠思索間,又聞到一陣幽香,抓過謝乘雲一聞,果然是他皮膚下透出來的。

“你慣用的熏香不是這個味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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