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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年年歲歲定不相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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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可去過鸠羅廟?”吟長想起那幅供奉的神女像不由道。

淩瞿生來到都桑城已經有些時日,對當年的事應該有耳聞,想必會去鸠羅廟走一趟。

書案前正提筆落墨的人點了頭。

“覺着像嗎?”她擡手指向自己問。

吟長心裡有種懷疑,隻是根本無法證實,除了容貌外她和畫中人,應該還有千絲萬縷的關聯。

“不像。”淩瞿生放下毫筆評判。

縱然皮囊肖似,内裡靈魄不同又怎可言像。

吟長聽懂了他的話伸手支撐着腦袋,十年前與何姨第一次見,對方便是副大驚失色之貌,當初不理解以為是逃命所緻,如今仔細回憶,才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臉,那麼這個答案或許在蓬瀛栖地中能尋得。

吟長在蓬瀛過了七年,很少涉及其内事物,前些年因為病痛幾乎沒出過義父的院子,後頭又被關了禁閉,整日與大山為伴,有機會定要去探尋一番。

“在想什麼?”淩瞿生冷冷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見葉阿九方才神情,又在謀劃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忍不住打斷。

“無事,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吟長接話說。

神女像的事不急于一時,眼下趕回中原才是重中之重,房勒遲早會追查上來,眼下處境争分奪秒。

“曹言已經和樓城主商議好,今夜子時讓我們出城。”他午後放開懷裡的溫香軟玉,就是去安排後續事宜。

此刻距離子時還有兩個時辰,吟長隐隐不安,總覺得有什麼疏漏,忽而看見徐三一人從外走來。

“徐三一直跟着曹言?”她今日所見兩人都是同進同出的。

聽聞此話淩瞿生順着她視線看向來者,不錯離開王城後他們确實吃住都在一塊,同步行事,為何現在隻一人過來。

“少爺,曹先生不見了。”徐三走到近前急忙禀報。

傍晚他們離開院中去用飯,按照原計劃等待子時出城,因為時辰尚早準備先休息會,等徐三一覺醒來就找不到曹言了,裡裡外外他都走了一遍,還是沒尋到越發覺得不對勁。

“府中可有外人?”吟長搶先問。

以曹言心計絕不會輕易上當,能将他帶走要麼憑借武力強撸,要不就是心甘情願前去,徐三與他同在一間房内,若有打鬥不可能全然不知,恐怕是曹言自己走的。

“沒有。”徐三果斷回答。

府中都是從王城撤退出來的同伴,他們絕無二心,既然人沒問題便是所在地方有端倪,難道是都桑城主起了懷疑。

不對若都桑城主察覺事端,絕無可能隻抓曹言,他們應該一個也逃不了。

“等着吧。”聽聞始末淩瞿生鎮定自若。

他比誰都清楚曹言實力,現在隻怕請他前去的人更危險,心中約莫猜到了是誰不顧後果行事。

吟長亦相信曹言,在場就徐三心急火燎,見兩位主子均無所動也隻能等。

亥時三刻的更聲敲響,還是沒看到人回來,她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日裡發生的事有點多,希望出了雪域能安生些。

覃雲赫散漫慣了,伸着懶腰走進來,一副剛剛睡醒的惺忪模樣,原來他也還留在此地,白日沒見到吟長都快忘了這人。

“殿下。 ”他來的路上已經知道曹言失蹤,眼下分毫不擔憂,那隻狐狸出不了什麼事,就那心眼子隻有他坑害别人的份。

覃雲赫自己尋個圈椅繼續攤在裡面,吟長十分好奇,他是怎樣做到與椅子貼得嚴絲合縫。

“葉小姐。”他閉上眼之前招呼道。

吟長頗為意外,一直以來他們兩人都不對頭,覃少主今夜怎的也如此反常。

她看向淩瞿生,對方靜默不語也就不再問。

忽然一書生模樣的人從外頭推門而入,發冠端正衣袍染上大片血迹,他在主上面前行禮道。

“公子,屬下耽擱了些時辰。”

“走吧。”淩瞿生不問不疑,見對方回來起身往外去,現在出發子時正好能到城門。

吟長跟上他的腳步,其餘人随在後,徐三滿腹疑惑卻不敢此時開口。

都桑城内已經宵禁,大家騎馬走在寂靜無聲的街道,當初被拓格暗算掉落馬車,吟長摸索進鬼市的路也像眼下,彼時她心中并不是毫無畏懼,隻是明白恐懼沒有任何作用,當撞入那個清冷的懷抱,才發現自己也想要得到庇護。

而他血肉之軀,不僅扛起了邊境萬千子民的安危,也讓中原之勢安若泰山。

出城後并未再遇阻礙,衆人奔行。

幾日後雪域邊境。

小酒館内淩瞿生帶着大家在休息,另有四五個食客相繼走入,一同坐在左手邊位置,攀談之間隐約聽聞都桑政變。

房勒将軍帶着大批人馬圍剿城主府,也不知究竟是何原因,都桑城一夜間換了主人。

城與城之間都養有通傳消息的信鴿,訊息比吟長他們跑馬而行要快,幸好那夜沒被絆住腳,不然此時就成了甕中之鼈。

衆人沒有多停留,補充了幹糧繼續趕路,一日功夫踏入中原地界,哪怕京都遠在千裡之外,得回故土吟長心中十分歡欣,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這段因恨而生的際遇終于落幕,若有來生望何姨隻做個普通人,得享夫君疼愛兒女繞膝之樂。

“阿九。”淩瞿生策馬走到她身邊。

吟長側頭看他,普通商賈裝扮,藏不住一身貴氣,不言語時還好,一開口氣勢凜然,她也是天生的硬骨頭,不僅生不出懼怕還有意捉弄。

“哥哥喚我何事?”吟長嬌聲道。

一路上他們扮做兄妹,其餘人僞裝成家仆侍衛,平日裡她都叫三哥,這聲親昵不已的哥哥倒是第一次喊來。

後面的人放慢了腳步,避讓出一段距離,曹言看着伸長耳朵的覃雲赫,故意扯開嗓音與之攀談,惹得覃雲赫頻頻甩臉,熱鬧看得好不得勁。

若彤與珊甯并列,她們倒沒有探聽的心思。

“誰教你的?”淩瞿生看不出喜怒,平靜至極的聲音一如往昔。

他以前在京都别院,就批判餘陽樓說書者,言教過早不宜少兒,如今十年過去他依然把她看作小丫頭,使使壞便是被旁人教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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