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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琥珀飼養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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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員戰戰兢兢打包,心想現在的風紀委員真奇怪,買情侶機

草壁還以為自己要用上粉色手機,結果沒想到委員長把那部手機裝進口袋

“不是給你的,是那個新秘書”

雲雀又不知道在給誰解釋又補了一句

“委員會标配”

草壁轉身去他接下來負責的街道,突然想起手機居然不是由他轉交給羅斯

(委員長難道?)

他不知道想到什麼,口裡的草掉落在地

夜色漸深,雲雀獨自巡視,指尖無意識摩挲着新手機的金屬邊沿。

巡視到線路内的一個小區,解決掉兩個在喝到醉醺醺要去騷擾下班女性的敗類,餘光看到建築物上的【森海アパートメント】

(資料上那個轉學生住森海公寓?)

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站在公寓樓下。擡頭,305室的窗戶一片漆黑。

(不在家?)

他皺眉,拿出手機輸入新号碼——維斯塔·羅斯,保存。

正準備離開,身後傳來腳步聲。

“……委員長?”

維斯塔站在路燈下,手裡提着便利店袋子,金發被夜風吹得微亂。

(獵物回來了。)

指尖輕輕敲擊着拐身,節奏緩慢而規律。他的思緒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靜。維斯塔·羅斯——這個突然出現在并盛中的女孩,身上帶着太多違和感。她的過往無可挑剔,舉止也挑不出毛病,但正是這種“完美”,讓他本能地感到懷疑。

(太幹淨了……反而可疑。)

遠處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他的耳朵微微一動,視線轉向聲源。維斯塔提着鼓脹的購物袋,步伐從容,卻在看到他時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她的表情很快恢複如常,但他沒有錯過那一瞬間的緊繃。

(果然,她在緊張。)

他的嘴角幾不可見地扯了一下。這種試探的遊戲,他并不讨厭。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收緊購物袋,塑料發出細微的窸窣聲,像是暴露了内心的波動。

(裝得再像,身體也會出賣你。)

“委員長。”她停在三步之外,微微颔首,語氣恭敬而平靜。他擡眸,目光掃過她手中的購物袋——透過半透明的塑料,《中1數學》和時尚雜志的邊角顯得格外突兀。

“看的書很矛盾。”他淡淡道,語氣裡帶着一絲玩味。

(數學和時尚?她在掩飾什麼?)

她的回答很快,甚至帶着點玩笑的意味:“全面發展。”但他注意到,她的餘光始終緊盯着他的浮萍拐,身體微微繃緊,像是随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警惕性不錯……但光這個還不夠。)

他從口袋裡掏出那部粉色翻蓋手機,随手抛給她。她接住的動作幹脆利落,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翻開手機的瞬間,她的表情依舊平靜,但他能感覺到她的思緒在飛速運轉。

(看看你會怎麼做。)

她按下撥号鍵,他的手機随即震動起來。屏幕上閃爍着“維斯塔·羅斯”的名字。他瞥了一眼,沒有接聽,隻是将手機收回口袋。

(果然,你也在試探我。)

“貓呢?”他突然問道,目光緊鎖着她的反應。

她的拇指輕輕摩挲着手機邊緣,回答得滴水不漏:“琥珀很好,今天吃了兩罐金槍魚口味。”頓了頓,她又補充道,“它很喜歡和人玩,倒是很活潑。”

(琥珀……那隻貓倒是真的。)

他“嗯”了一聲,正要繼續追問,手機卻突然震動起來。草壁的來電打斷了他的思緒。町東區有突發狀況,他必須立刻趕去。

挂斷電話,他轉身時制服下擺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留下一句命令:“東西放着,過會兒會有人來拿上樓;還有作為我的秘書,要随時彙報工作進度,包括那隻貓。”

(遊戲才剛剛開始,維斯塔·羅斯。)

維斯塔盯着手機屏幕,指尖懸在發送鍵上猶豫了一秒。這是第七天——連續一周,她每天準時給雲雀恭彌發琥珀的照片和狀态報告。起初隻是簡單的文字:“琥珀今天吃了三文魚罐頭,在窗台曬太陽。”後來逐漸變成随手拍的照片:琥珀蜷在書堆上打盹、琥珀扒拉她的筆袋、琥珀對着鏡子炸毛……

(他居然每條都看了?)

她按下發送鍵,照片裡琥珀正歪頭舔羊奶。幾秒後,手機震動——

雲雀恭彌:「毛發不夠亮。喂魚油。」

維斯塔一愣,低頭捏了捏琥珀的後頸。确實,最近貓毛摸起來有點幹澀。

(……他連這種細節都注意到了?)

她鬼使神差地回複:「哪種魚油比較好?」

消息發出去的瞬間,她差點咬到舌頭。(這種問題太像普通閑聊了!)但雲雀的回複來得很快:「挪威鳕魚油。明天讓人送過去。」

——第二天,她的門把手上挂着一個紙袋,裡面是兩瓶進口魚油和一根貓用魚油擠壓器。紙條上的字迹鋒利如刀:「每日一泵,混在罐頭裡。」署名隻有一個「恭」字。

琥珀湊過來嗅了嗅袋子,突然興奮地“喵”了一聲。

(……貓像随了雲雀一樣挑剔。)

之後的日子,彙報内容逐漸從“琥珀喝了多少水”變成“魚油混金槍魚它不吃怎麼辦”,而雲雀的回複也從簡短的指令升級成具體建議:「加熱到室溫再拌」「換馬鲛魚口味試試」。某天深夜,維斯塔甚至收到一張照片——雲雀的黑色風紀委員制服袖口上粘着一根橘色-貓毛,配文:「你的貓掉毛量超标了。」

(又來誘拐我的貓,明明自己讓我養的)

(他居然會拍照告狀?!)

震驚的是,一周後草壁哲矢送文件時,無意間瞥見雲雀的手機界面——鎖屏赫然是琥珀叼着魚油管的糊照。草壁的表情仿佛看見了ufo,而雲雀隻是冷冷擡眼:“有意見?”

“不、不敢!委員長!”草壁落荒而逃。

草壁再送東西來後,給維斯塔說了這件事,她默默把手機壁紙換成了雲雀那天發來的“貓毛制服照”。

(那我也用你的圖)

而當晚,她的收件箱裡多了一條新消息:「明天帶貓下樓。新口味魚油喂法示範。」

——署名後面,第一次跟了個小小的貓爪emo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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