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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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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可不是為了再卷入什麼黑手黨的紛争。

澤田綱吉幾乎是連拖帶拽地把裡包恩拉進了男廁所,确認最後一個隔間沒人後,才壓低聲音質問:“裡包恩!為什麼突然要讓維斯塔加入家族啊?!”

小嬰兒輕巧地跳上洗手台,水珠濺在鏡面上,模糊了兩人扭曲的倒影。“廢柴綱,”他壓了壓帽檐,“你覺得她隻是個普通的風紀委員?”

“難、難道不是嗎?”

“你以為雲雀恭彌是什麼人?”他突然開口,聲音裡帶着一絲玩味,“那個連群聚都要咬殺的并盛兇獸,為什麼偏偏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澤田綱吉咽了咽口水,腦海中閃過維斯塔站在雲雀身邊時的場景——那個連呼吸都帶着殺氣的風紀委員長,竟然會安靜地和她一起巡邏。

“上周的校外混混事件。”裡包恩跳下洗手台,列恩變成的投影儀在牆上投出畫面,“七個持械暴徒,雲雀用了4分28秒解決。”

畫面切換,“同樣的場景裡,維斯塔隻是站在巷口說了幾句話,暴徒們就臉色大變地逃走了。”

“她甚至沒動手。”裡包恩的教鞭點在暴徒頸部特寫上——那裡有個幾乎不可見的紅點,“用鋼筆尖精準壓迫迷走神經,這可是特種部隊的技巧。”

水龍頭突然漏水,水滴聲在寂靜的廁所裡格外清晰。綱吉發現自己的手在發抖:“那、那委員會的事...”

“并盛中學違紀率從她擔任風紀委員後下降67%。”裡包恩掏出一份數據表,“其中83%的違紀者是她單獨處理的——零重傷記錄。”他的黑眸閃過一絲贊賞,“讓不良少年心甘情願改過自新,可比打斷肋骨難得多。”

窗外傳來籃球部的歡呼聲,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綱吉慘白的臉色。

鏡子裡,綱吉看到自己扭曲的倒影,而裡包恩的聲音像毒蛇般鑽進耳朵:“現在你還覺得,她隻是個樂于助人的普通女生嗎?”

清潔工的拖把聲由遠及近,裡包恩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蒸汽中,隻留下最後一句話在瓷磚間回蕩:

“彭格列需要這樣的天才——當然,是在她願意的前提下。”

午休鈴聲剛響,維斯塔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維斯塔!千萬别聽那個小嬰兒的鬼話!!!!]

澤田綱吉的消息後面跟着五個感歎号,幾乎能透過屏幕看到他抓狂的表情。維斯塔皺眉,正想回複,裡包恩的消息又跳出來:

[天台]

天台的鐵門在身後重重關上。澤田綱吉像隻受驚的兔子般縮在欄杆旁,校服領子都被自己揪歪了。

“所、所以就是這樣!”他手舞足蹈地比劃着,“那個叫裡包恩的嬰兒突然說我是什...什麼意大利黑手黨家族的...”

“繼承人?”維斯塔靠在鐵絲網上,陽光把她的金發鍍成淺金色,“這種經常會有幾十個候選吧...”

裡包恩居然真的是來教他的嗎?

維斯塔的安慰卡在喉嚨裡。她突然理解為什麼裡包恩今早要送玫瑰了——這根本是暴風雨前的甯靜。

“砰!”

天台地闆突然彈開一塊僞裝闆,玫瑰花形狀的布料唰地展開。穿着玫瑰玩偶服的裡包恩從地下升起,帽檐上還頂着兩片綠葉。

“ciao~”他坐在彈簧裝置上晃了晃,“糾正一下。”

玩偶服突然爆開,露出黑西裝的本體,“彭格列十代目是闆上釘釘。”

怎麼做到從這出來的?是怎麼想的出穿這種衣服,裡包恩什麼時候有這種癖好?而且學校怎麼悄無聲息的被改造

天台的鐵網被風吹得嗡嗡作響,維斯塔揉了揉太陽穴,感覺一陣頭痛湧了上來。

“阿綱,”她深吸一口氣,你父母都是日本人吧?”

“當、當然啊!”綱吉抓着自己棕色的頭發,“我家一直都在并盛町!”

“那為什麼意大利黑手黨——”

維斯塔看着綱吉世界觀崩塌的表情,突然慶幸自己隻是重生,而不是突然被塞進什麼黑手黨血脈的狗血劇本裡。

還好羅斯夫婦沒有留下王位那種東西繼承

裡包恩打了個響指,列恩立刻變成一塊投影幕布,上面浮現出一幅複雜的家族樹

初代也叫giotto?應該是重名吧

維斯塔冷靜地指出:“既然澤田是初代首領的後裔,那為什麼繼承人選會跳過他父親這一輩,直接指定到他身上?”

裡包恩嘴角微揚,帽檐下的黑眸閃過一絲玩味:“因為彭格列的繼承規則從來不是單純的繼承制。”

“澤田家光——也就是蠢綱的父親。”裡包恩的教鞭點在其中一個名字上,“他選擇了另一條路,也就是喪失了繼承權”

能夠喪失繼承權?澤田家光不也是彭格列的一員嗎?不會是由于他已經入職了所以不能繼承吧…

好像真有可能,他父親入職什麼崗位才能喪失繼承權?真是奇怪

維斯塔敏銳地捕捉到裡包恩話中的漏洞,她雙手抱臂倚在天台欄杆上,風将她的金發吹得微微揚起:“等等——你說澤田的父親喪失繼承權?”她眯起眼睛,“一個正值壯年的人,喪失繼承權...這不合常理。”

裡包恩的帽檐陰影下閃過一絲銳光。列恩變成的投影儀突然熄滅,化作一隻翠綠的蜥蜴爬回他帽檐

維斯塔盯着裡包恩,還想繼續追問澤田父親的事,但午休結束的鈴聲驟然響起,刺耳的旋律回蕩在天台上,徹底打斷了這場對話。

她抿了抿唇,知道以裡包恩的性格,再問下去也不會得到更明确的答案。于是她果斷拽住還在發愣的澤田綱吉,低聲催促:

“先回去上課,别的事之後再說。”

綱吉如夢初醒,臉色仍然蒼白,但總算從震驚中勉強回神:“可、可是……”

“沒有可是。”維斯塔推着他往樓梯口走,“再不走,雲雀學長真的會來咬殺你。”

裡包恩站在天台邊緣,帽檐下的唇角微微上揚,既沒有阻攔,也沒有再多說一句。

……果然問不出什麼了。

維斯塔在心裡歎了口氣,轉身離開前,最後瞥了一眼裡包恩。小嬰兒的身影逆着光,黑色西裝在風中微微晃動,仿佛一個無聲的警告——

有些真相,現在還不是揭曉的時候。

走廊上,綱吉仍有些恍惚,腳步虛浮地跟在維斯塔身後。

“維斯塔……”他小聲開口,“你覺得……裡包恩說的是真的嗎?”

維斯塔腳步未停,語氣平靜:“不管是不是真的,你現在能做的隻有一件事。”

“什、什麼?”

“活着熬過他的補習。”她側頭看了他一眼,“尤其是數學——裡包恩現在可是你的家庭教師了,他可能會放過你嗎?。”

綱吉:“……”

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維斯塔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餘光卻瞥見窗外——裡包恩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櫻花樹的枝頭,黑漆漆的眼睛正透過玻璃注視着她。

她收回視線,翻開課本,指尖無意識地摩挲着脖子上的銀玫瑰。

澤田家光喪失繼承權的真相……

裡包恩究竟在隐瞞什麼?

講台上,國文老師已經開始點名。維斯塔收斂思緒,決定先把注意力集中在課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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