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用舌尖抵/着自己,吞起來很辛苦。
“那你把嘴張大些。”
那麼緊,喂起來很累。
她不爽地應着:“麻煩。”
接下來,姜禾都配合地将嘴張大,但某人依舊不老實,時不時就喜歡鑽空子,将舌頭/頂着來。
一瓶下來,時間沒有過去多少,倒是姜禾上頭,整張臉紅撲撲的,躺在棋盤上,一動不動。
“醉了?”蘇歸嶼撐着,看着身.下眼神迷茫的人。
“還好。”她雙手捂着臉,感受着酒精上臉的溫度,“把這遊戲玩完,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繼續呗。”蘇歸嶼将她扶起來,靠着他的肩頭。
“沒事。”她推開他,搖搖晃晃地爬到原處,坐好。
可能是喝醉,手氣也跟着臭起來,一連幾局,都是抽到脫衣服的卡片。
短短半個小時,身上僅剩一套睡衣。
而對面的蘇歸嶼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隻比姜禾多一件上衣外套。
她看了眼走了一半的第二架飛機,又瞅瞅蘇歸嶼剛出家門的第二架,她高興地站起來:“看來我要赢了。”
這酒後勁強,姜禾有點站不穩,差點跌坐下去。
蘇歸嶼雙手扶着她的腰,輕輕地捏了捏:“你都沒進去,現在說大話太早了。”
“你懂什麼,我絕對赢。”她雙手勾着他的脖子,整個人坐在他的腿上,“到時候你輸給了我,你就等着玩完吧。”
蘇歸嶼不語,往外一抛,看着數字“6”,他笑道:“我不知道我會不會玩完,但你這件衣服是不保了。”
他手指勾着她腰間的絲帶,輕輕一拉,天青色的絲綢睡衣從肩上緩緩下落。
雪白細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下,光是他手指沿着背後的脊髓滑下時的動作也能感受到一陣涼意。
姜禾勾着脖頸的手加大力度,整個人往他懷裡縮了縮。
“冷?”他用手背貼了貼她的肌膚。
有點滾燙。
但大概率是酒精影響的。
他環腰将她抱起,往茶幾那邊走。
喝了酒的她反應有點慢,等走出去了幾步,她才吸吸鼻子,問道:“幹嘛?”
“調溫度,可不敢凍到。”他将風速全部關了,氣溫調到26攝氏度。
他又走回去,坐好:“現在還冷嗎?”
“還好。”但她還是窩在他的懷裡。
蘇歸嶼笑笑,扯來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肩頭:“先借你一件,一會收利息。”
她心急這件衣服,也沒有多問,直接點頭:“哦!”
又過了幾局,輪到蘇歸嶼脫衣服。
他捏着衣角,想将最後一件單衣脫下。
“等等。”姜禾按着他的手,手指在他關節上,亂按,“我想替你來。”
最初玩這個遊戲,就是為了看他的紋身。
好不容易等到了……
還是自個掀開有感覺。
他雙手一攤,整個人往後仰,方便她脫衣。
姜禾雙手一左一右地捏着衣擺的,緩緩地往下拉。
她眼睛跟随着衣擺,從下往上,注視着。
可越到上面她的速度便越慢,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感覺要到。
當衣擺到胸膛前,她頓了頓。
很快,她一鼓作氣将單衣脫了下來。
他的右手臂内側,一幅淺黃色的稻穗芍藥圖出現在她的眼眸前。
姜禾伸出手,輕輕觸碰着,莞爾一笑:“看不出來,你一個理工男,藝術細胞倒是很不錯。”
“妙贊。”他雙腿叉開,右手搭在棋盤上,将整幅圖都露出來。
她看着上面那串法文,緩緩念出:“L'obscurité n'est pas sans Dieu, tu es ma muse, je suis ton croyant(黯然并非無神,你是我的缪斯,我是你的信徒)。”
她低頭,啞然失笑,掀開大腿處的法文。
Le monde est sombre, sans protection divine, mais tu es la seule lumière de ma vie.?(世界黯然,無神佑我,但你是我生命唯一的光)
“有點情侶的意思。”
蘇歸嶼坐直,将手伸過去,放到她的右大腿處。
兩串法文一上一下的,看起來像是一句話。
他擡起下巴,點着:“什麼叫有點,這就是。”
等回頭穿情侶衣出門,任誰看了都會說他們倆是天作之合。
她歪着腦袋,吐槽着:“有時候真搞不懂你,不讓我紋,自個倒是去的很快。”
他用手指戳着她的腦袋,語氣輕佻不着調,但話卻讓人如此心動:“因為我喜歡你,想當你的附屬品呗。”
姜禾雙手撐着往他身上爬,頭靠在他的左心間:“心跳平穩有節奏,看來沒有說謊。”
他單手托着她的腰,把人往身上攬:“這方面,我從來不用說謊。”
他一個翻身,将姜禾壓在身上。
姜禾身上的外套本就是虛掩着的,他随手一扯,潔白無瑕地肌膚再一次露了出來。
他一口含着耳垂,在她耳邊輕笑着:“借你的,總是要還利息。”
“你想要什麼?”她捏着他的手臂,随後,也一口咬上去。
她的力度輕輕地,不痛,甚至有點癢意。
“想做!”他咽下口水,親了親她的嘴角,“在棋盤上,還沒有試過。”
姜禾沒有回答,隻擡起頭,望着那上下滾動的喉結。
她眼角微紅,雙手撐在他薄肌上,輕輕舔着他的喉結:“哥哥,我想感受一下……火星——”
“撞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