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絡腮胡徹底破防,無視站在一旁正要宣布開始比賽的裁判,直接朝着安刻沖過來!
裁判見勢不妙立刻鑽過護欄之間的間隙跳下擂台。
安刻驟然伸出右手,擒住他出招的手腕!晃倒光頭的重心以後,一早蓄好力的左拳重擊錘上光頭的腹部!
“呃!——”
應聲而止。
光頭絡腮胡的四肢癱軟下來,口吐白沫昏倒在地上。
安刻嫌棄地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不耐煩地說:“下一個!”
一片寂靜的格鬥場頃刻間爆發了巨大的喝彩聲!
“好!——”
“相貌堂堂,沒想到實力也不一般!”
“下一輪我要壓他赢!”
“你準備壓多少?”
“全壓!”
……
那一夜的格鬥場燈火通明,直到太陽升起,熱鬧才散場。
安刻帶着五份【資金】離開了地下格鬥場,留下一片鮮血淋漓的擂台,還有醉酒的看客們。
簡單的找了一個旅社清理過身上的污漬以後,安刻順利地從古玩店用一份資金帶走了那把不尋常的武器——獵獅人的步槍。
這把武器隻能使用三次,但是它可以在用過兩次之後寄給大敵,用于挑釁,或是賣掉,然後得到兩份資金,真是沒有缺點的武器。*
安刻很喜歡。
休整過後安刻就準備啟程尋找炭治郎了,托愈史郎的福,他養的小貓咪茶茶丸可以幫助他們傳遞一些小物件,例如将鬼血送到珠世她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又或者在這個時候為安刻和炭治郎送送信。
安刻一手把毛茸茸的茶茶丸摸得一直響,一手展開從茶茶丸小背包裡拿出的炭治郎的回信。
大緻内容就是問好,感謝安刻的錢袋。
然後說明自己的近況,表示自己現在正在一個名叫那田的村子,附近的山裡似乎有鬼,他馬上要去執行任務了,并表示自己在完成任務以後會在那田等安刻。
最後詢問了安刻的近況,并送上了祝福。
安刻本來還打算寫信的,但是一想到自己這兩天不是逛街就是打黑拳,好像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難不成他要告訴這個正義的熱血小鬼,自己昨天晚上在非法的地下格鬥場裡打了一個晚上的拳麼?
算了,有話還是留着碰面了再說吧。
順着炭治郎給出的位置,安刻一路從鎮子上奔襲到荒野,終于在日落以後趕到了那田村。
現在的時間還早,村民們在晚飯之後聚集在村長家門口說些家常話,小孩子們跑來跑去,在空地上大鬧。
看見安刻這個陌生人來,村民們的神色也見怪不怪。
安刻猜想這裡應該是發生了一些事情,索性從口袋裡拿出了一些從鎮子上買來的金平糖分給周圍的小孩子們。
“謝謝大哥哥!”
小孩子們歡欣雀躍地拿到了糖果,然後一哄而散。
一個婆婆看他願意逗小孩子玩,主動上前和他搭話:“外地人,你也要往蜘蛛山去麼?”
看安刻好像是才到那田村來的,風塵仆仆,婆婆從自己提着的小籃子裡拿出了一個熱乎乎的飯團遞給他。
安刻本想拒絕,但是看着她慈祥的目光,拒絕的話又說不出口了,隻好把飯團接過來拿在手裡。
聽見婆婆的話,他皺了皺眉。
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安刻點點頭,詢問道:“難道最近去蜘蛛山的人很多麼?”
婆婆蒼老的面孔難掩愁容,“是啊,昨天有十幾個帶刀的劍士上山了,到現在也沒有消息。”
村長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走到他們面前,“從幾個月前開始蜘蛛山就不斷有人失蹤,山上有奇怪的瘴氣,就算是白天也充滿迷霧,遮蔽了陽光,村子裡的人隻好盡量避開那裡。”
一個少年聽見他們講起這個事情,也上前來,“今天傍晚的時候還有三個人上山呢!跑得飛快,叫都叫不住。”
說到這個他也有點擔心,大人總是避開他們講這些事情,他也是今晚才知道蜘蛛山上出了事。
安刻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追問道:“是什麼樣的人?”
少年臉色變得有些奇怪,“一個黃色頭發、穿着黃色羽織的男生,一個穿着綠格子羽織,額角上還有傷疤的男生,還有一個……我遠遠瞧見似乎赤着上身的野豬……?”
安刻懷疑自己聽錯了:“?”
少年确信地點頭:“是的,野豬。”
野豬?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