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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馬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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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春雷響徹汴京城,細細密密的一場春雨,青草都冒出尖芽。

善柔長公主在京郊辦了場馬球會,給清遠侯府下了帖子,請侯夫人帶着孩子們一同湊湊熱鬧。

訂婚在即,侯夫人有意帶白婳多去人前轉轉,這種貴胄雲集的場合再合适不過。

二房的大姑娘過了年也有十四,也可帶上,看看有沒有合适的郎君。

白婳同侯夫人坐在一處聽她說着,想了想,還是打聽道:“母親,二公子那邊……”

侯夫人聞言有些詫異:“我正想說,要不要帶他一道出去見見人,畢竟回來後,還沒有一個正式的場合。你們這是?”

在侯夫人印象裡,之前有段時間也經常瞧見二人相處融洽的時候,初一進香一同出行也未見什麼不妥。

最初明肆回京的時候侯夫人幾乎是草木皆兵,這般相安無事過了幾個月,她的警戒心就弱了下來。

侯夫人的模樣看着有些不易察覺的緊張,白婳看在眼裡。

她作為母親,自然是希望兒女和睦。

白婳笑笑:“沒有,隻是問問。想着二公子可能要溫書,春闱在即。”

侯夫人松了口氣,随之點頭:“是,也要問問他的意見,自是以科考為先,有了功名,還愁沒有好時機露臉。”

那日公中庫房一面之後,明肆就沒再去過葳蕤院找她。

白婳覺得,他這次應該也不會去馬球會。

一則确實春闱時日無多,他原本就和汴京中那些勳爵子弟也不算相熟,若無燕世子相伴,何必去這個節骨眼去湊這熱鬧。

二則,二公子着實是個驕傲的人,她躲得太明顯。

白婳這般猜想着。

結果到了馬球會那日,馬車停在門口,二公子人高腿長,連馬凳都不踩,自個就一腳跨上了車。

車裡的白婳與他四目相對:“……”

明肆一言不發,一手掀着簾子,看了她一眼,便在對面徑自坐下。

他面無表情,連帶着周遭的溫度都冷上兩分,顯然是揣着情緒的。

侯夫人出行,套的是四乘的馬車,好在車廂夠大,窗簾也勾着,天光透進來,尚且不算幽閉。

沒多久,明毓上了車。

小姑娘今年十四,第一次去馬球會,特意穿了身棗紅色的輕便騎裝,臉上原本笑盈盈的,進門想叫白婳姐姐。

冷不防才發現另一頭還坐着明肆。

明毓:“……”

他個高,甚至比剛回來那會還要再高些,即便坐着也是壓迫感。明毓本就怕這個二堂兄,原本開心的表情下意識就變得端莊嚴肅起來。

“到我這來。”白婳朝她伸出手,解救了小姑娘的局促。

明肆卻在這時忽然起身。

“我騎馬。”他言簡意赅,兩步就跳下了馬車。

白婳:“……”那他方才上車是為什麼?

此時剛剛初春,馬球場上的草都是新長的,還不算茂盛,但也是已有盎然春意。

年輕男子在球場上追逐着,白婳陪侯夫人在看台上坐了一會,薛芳漪叫了她去騎馬。

汴京城風行馬球,貴女中雖然能上場打球的不多,但多少都會騎馬。

薛芳漪和白婳沿着草場往前,不緊不慢轉悠閑話。

“五月初,我與成序哥哥要訂親。”白婳笑着同她說。

薛芳漪一愣:“……大公子應了?”

白婳及笄那年,來找她哭訴過,薛芳漪知曉她心中那些細膩的心思,也看得懂明疏的意思。

她總以為,白婳與明疏走不到這一步。

白婳沒接話,半晌後才認真道:“不嫁他,我也不會再嫁給旁人了。”

這時候,另一位牽馬的華服男子朝二人來。

他生得斯文白淨,一雙丹鳳眼,滿身書卷氣,是善柔長公主膝下長子,特意來尋薛芳漪,給她送了些早春的櫻桃。

薛芳漪與白婳下馬,與他寒暄兩句。

白婳大約猜到些,便從旁多觀察了兩眼,覺得談吐樣貌皆是不錯,與書香門第的芳漪倒也般配。

後面場上薛家胞兄缺個隊友上陣,遣了小厮來搬救兵,将薛芳漪叫走了。

薛芳漪馬球打的甚好,連拿了好幾分,引得看台一片叫好。

場邊人多,白婳看了一會便往回準備去找侯夫人,卻是在人群裡瞧見了明肆往這邊來。

白婳想了想,還是選擇往看台後繞了一段路。

這些台座相連,後頭大多是各家伺候的丫鬟小厮,相對僻靜。

經過一處拐彎,就被前頭明肆迎面攔住。

他出現的太猝不及防,白婳被吓了一跳。

“二公子。”白婳按着胸口喚他,腦子一邊快速轉動着。

剛才分明在前頭瞧見他,這條路怎麼走也不該是反向到這來,他是刻意來堵她的。

明肆努力讓自己壓着一肚子的火氣。

他被躲了這麼些天,本就氣不順,還看見個男人跑來獻殷勤,有說有笑的。

明肆覺得,他們需要開誠布公的好好聊聊。

哪怕知道白婳吃軟不吃硬,一開口卻還是生硬:“躲我?”

白婳看他一眼。

“你犯得着這麼躲?老大那天是跟你說什麼了?”明肆擰着眉,“他就這麼吊着你有意思?”

白婳臉色一變:“你休要胡言,什麼叫吊着。”

明肆:“既不成親,手又伸的這麼長。管天管地,管得着你跟誰見面說話頭上去?”

“沒人跟我說什麼,我做任何事都是自己的選擇,二公子,他是你大哥,說話放尊重些。”白婳看着他道。

“他是我大哥沒錯,但你還不是我大嫂。”明肆不想扯遠了,才似深吸一口氣,“做什麼躲我?”

白婳壓了又壓,才沒将婚事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二公子言重了,我們本就不是要時時見面的關系。”她說。

明肆眯眼看她,那雙黑眸裡盛着情緒,“就因為那日跟你說話叫他看見了,你就這般着急要跟我劃清界限表忠心?”

“什麼界限忠心的……”白婳一激動,有理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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