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楠不鹹不淡看了眼孩子奶奶,“看都不看,問都不問給孩子貼白酒和香灰?”
孩子媽聽到魏楠這麼說,心裡頓時來氣,超孩子奶奶吼道,“娘,你能不能閉嘴!”
“你朝我這麼大聲做什麼?我也是孩子親奶奶,我能害他不成?”
魏楠打斷孩子媽的怒吼,“先和我說下有什麼症狀?”
“可能是受涼,流了兩天鼻涕後來就起了燒,現在發着高燒還流鼻涕咳嗽。”孩子媽回憶着孩子在家的狀态。
“有沒有進行治療?吃藥打過針嗎?”魏楠繼續問道。
孩子媽搖頭,“沒有,就是昨天開始發燒,孩子奶奶帶着去找吳嫲嫲貼東西,回來就不停地鬧騰。”
“貼在哪裡什麼洗掉的?”魏楠問道。
“我下工回來就發現了,天氣太涼沒辦法洗澡,我就給擦掉了。”魏點點頭表示知道。
“孩子還不滿周歲,我不建議用藥,一會兒我給推拿進行物理降溫。”魏簡單的說明。
“不打針能好嗎?”孩子媽稍微有點兒顧慮。
“能好,如果打針的話,以後稍微發燒就要打針。”魏楠說道。
所以現代大部分家長都會在孩子發燒時進行物理降溫,體溫升高39度以後才會考慮用藥。她還是秉承這個原則,沒有過高燒抽搐過她還是選擇進行屋裡降溫。
孩子媽點頭同意。
魏楠邊給推拿,孩子奶奶在旁邊說洩氣的話,說要去找吳嫲嫲,最終孩子媽忍耐到了期限,直接撲向孩子奶奶兩人扭打成團。
“我的孩子,我想怎麼處我怎麼處理,你願意看就看,指什麼手畫什麼腳。”
兩人也不顧忌被别人看到會怎麼樣,兩人在地上混來混去,孩子爸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站在旁邊都不知道該拉誰好。
伸手拉這個,那個一腳踹過來,拉那個結果被這個吐槽,最後沒辦法隻能站在原地喊,“别打了,别打了。”
孩子很老實,魏楠按摩完順道給貼上藥貼一直很乖。穿衣服的時候,孩子媽媽和奶奶一前一後進來,看樣子是打出個結論來了。。
“好了嗎?”孩子媽撫平被抓亂的頭發,上前接孩子。
孩子奶奶邊扣着扣子也上前詢問孩子情況。兩人之間好像沒有打過這一架,相處模式和她見到有些不一樣。
魏楠忍不住對這對婆媳多看兩眼。
孩子媽注意到她的視線,說道,“沒事兒,我跟我婆婆性格不一樣,時常說不通就打一架,打完就好了。”
“蛋蛋怎麼樣?要不要緊?”
魏楠解釋道,“回去好好注意,明天記得再過來。”
按照老規矩寫好簡單的病例,很簡單上面标注姓名,狀況,用藥情況,等治好一起結錢。
第二天,她騎車早去了公社衛生院。
“申請藥品找誰?”魏楠随便抓了個人問道。
這是她第一次來衛生院申請藥品,之前隻聽過流程第一次施行,稍微有些不知道頭緒。
“哦,下面衛生室來的?”那人打量了下魏楠,反問道。
魏楠點頭回應。
那人指着西邊的方向,“走到最西邊的辦公室,哪裡就是藥品室。”
“多謝。”魏楠道謝後直奔西邊。
房門關着,魏楠敲了敲門,裡面傳來還算熟悉的聲音,眉毛狠狠地挑了一下。
推開房門瞧着熟人文文。,
文文正在忙着打扮,見魏楠進來從鏡子裡瞟了一眼,“吆,是魏楠同志?什麼事兒來這裡?”
魏楠寫好藥品清單放在桌子,提了提背包帶子,“我是過來申請藥品的。”
“人家都早就申請過了,你怎麼才來?”文文并沒有看申請單,繼續仔細描着眉毛。
魏楠也不着,站在原地不鹹不淡的,“個人事情。”
文文瞥了一眼魏楠就沒有再說話,手上動作倒是沒有停歇。
魏楠看出文文的想法,沒有催促,自己撿了個闆凳,坐在門口曬着太陽看着手表。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文文放下手裡的鏡子,慢悠悠的收拾自己東西,桌面上也就幾樣東西,花了五六分鐘。
當東西收拾好了,文文拿過去魏楠放在桌子上申請單,拿着鉛筆在上面寫寫畫畫。
“真是不湊巧,你要補充的藥品三分之二咱們衛生院暫時沒有。”說從藥架子後面拎出來一大沙包找中藥。
“你中醫這麼了解,估計這些草藥就夠你用吧?”
魏楠起身拿過桌子上被文文畫的亂七八糟的申請單,指着不遠處貨架子上的藥說道,“你睜眼哄我也不能這樣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