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知曉她幹兼職，直念她一個女孩兒不容易，偶爾也叫她孫女給林皖拿點阿婆做的好吃的。

夜裡……阿婆說，這兼職還是短期幹幹，林皖未告訴她在酒吧。

屋内40㎡左右，老舊氣息明顯，但勝在牆壁那些都很幹淨，林皖自己通過便宜物件布置了一下，慢慢下來，屋内繁擁但整潔有序。

這樣一個小屋，看起來挺溫馨。

她倒在床，替自己收潔，洗澡後大多時間都會塗抹身體乳，即使夜裡有些晚了。

這日夜，她做了夢，關于以往、關于這夜遇到的徐陽，明日一早，那些痕迹就無。

慢慢，連夢裡都會清淨。

這是身體最後的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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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皖想着什麼時候去看姥姥的時候，王貞給她打來了電話。

林皖在去學校外一個畫材文具店的路上，那條街很多賣這種耗材的，林皖在一家店門前見到徐陽也在買他所需要的。

林皖見着徐陽，頭沒點，移過。

徐陽看着林皖挂斷電話，自來的方向轉過。

王貞給林皖言：“皖皖啊，姥姥是不是許久沒見你啦，你在忙什麼，讀書嗎？怎麼不回來呢，陽陽他們好像見過……”

“姥姥想你和小衿……”

王貞當是這兩日見過徐陽，她今日給林皖打電話的時候記着了。

鄧拱告訴林皖，姥姥在“健怡老人活動中心”，這是一個專供老年人交流、休閑、健身、文化學習、養護于一體的老年人中心。

這地當初是徐家的，後來标出去，王貞開始與徐奏呈不和後，她自個兒隐藏身份與一些普通老者交朋友，有幾個姐妹都在這處休閑養老，王貞常到這兒來玩兒，後王貞得老年癡呆，那些老姐妹也早不在這兒，不過她還是喜偶爾到這處來。

姥姥就是于人群中待一會兒，許多她不記得，熱鬧也從中過，在人群裡待會兒，就到專門為她準備的一個院落裡，坐着看庭中的樹，呆。

林皖接了王貞的電話，就往活動中心趕，這處距學校不遠。

方才走過一些畫材店，林皖折返時往另一條路，見到“碩搏拳擊館”，這是徐陽常去的館，館為工作室，費用高，不過在裡面能練紮實。

她想到今日見到徐陽，王貞說見到徐陽，她應當沒給他打電話，走過拳擊館時，林皖忽然想到方才電話中提到的“小衿”。

徐陽喜愛拳擊，一方面，是想打赢徐立衿。

徐立衿是楷模、榜樣，男生在這方面，都有一種争鬥意識。

徐陽先喜拳擊，知曉徐立衿這方面厲害後，就更有意識的練，偶爾，他會去徐立衿去的地方，找他“切磋”。

林皖是從徐陽處知曉了徐立衿的一些習慣。

大哥運動，超棒。

他打冰球、健身、格鬥搏擊、遊泳，甚至有一種水下曲棍球——這種少有人玩的類型，總之，都絕佳，怪不得，徐立衿總給人一種自律的感覺。

林皖又想到一個畫面，早前在徐家老宅，有次林皖發現有女生靠近徐陽，她看到學校論壇發的照片，想跑去問徐陽，大哥回來了，但當時林皖想他當在姥爺那兒，上樓去，徐陽沒找着，大哥屋子開了條縫，林皖見到他微背着身在扣一件馬夾。

林皖記得那一幕，她見時，大哥把馬夾揮到身上，正是快穿好的時候，他注意到一點輕微響動，側轉過頭來，扣最後的兩顆扣子，他是從下往上。

林皖見到大哥的肌肉手臂線條，着了襯衣，都好像能透過那價格不菲的名貴衣物感知到一點肌肉的起伏，他背立身的身影，林皖很難不記得。

若說那位影後怎麼一直與大哥近，她是能了解的，她追求大哥。

林皖晃頭，有機會再還大哥兩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