糸師冴指揮,“踢高一點,踢到網前,像我剛才那樣。”
“好!”
和足球場比起來,排球場實在是太小,讓一直踢足球的男孩傳一記三米都不到的球,實在有些為難他們了。
糸師凜的力道沒掌握好,把球踢過了網。
凪聖久郎:“Don’t mind,第一次做得很好了。”
沒出界,沒觸網,沒傳飛,該誇。
對面的宮侑:“這個是,機會球?”
宮治:“沒錯,是機會球!”
兩個排球人就要上網。
黃濑涼太再次出聲,“手球禁止!”
“啊。”
準備用手接球的宮雙子同時停住腳步。
啪嗒。
就是這麼一猶豫,球落在了己方的地上。
站在網邊的凪誠士郎:“阿久隊得一分。”
唉,為什麼不能坐下呢,還要一直看着球,做裁判好累。
宮治抹了把臉,“可惡,大意了。”
“凜,幹得好。”糸師冴誇獎着弟弟。
說完,他向着球網對面、比賽前放話要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的宮雙子哼笑一聲。
宮侑:怒!
“再來一球!”
……
六個小孩髒兮兮地回家了,兩對雙子被父母打包扔進了浴室。
唯一不髒的凪誠士郎:他又沒出汗,為什麼把他也丢進來……
浴室隻有一個花灑,宮雙子先沖洗。凪聖久郎查看了一下大家脫下來的衣服,沒有沾到油和飲料這些難洗的污漬,便把它們按顔色深淺和種類分到對應的衣籃裡。
等他的事做完,宮雙子已經開始洗身體了,凪聖久郎拉着兄弟站到花灑下,開始每日流程。
淋濕、塗泡泡、洗頭發、沖水。
宮侑若有所思,“你是不是也該像阿久一樣,幫我……”
“你腦子進水了?”
一移開視線,就分不清二人的凪聖久郎開口,“要我幫你們搓背嗎?”
兩個黑方塊點頭。
凪聖久郎提議,“我們可以開火車。”
“開…”
“火車?”
黑方塊、凪聖久郎、黑方塊、凪誠士郎。
四人排排坐好,給前面的人搓背。
凪聖久郎後面的黑方塊開口,“為什麼侑不用勞動?”
原來幫他搓背的是宮治啊。
凪聖久郎想好了對策,“明天治在第一個吧。”
第二天,鬼混回來的四人又進了浴室。
兩個黑方塊脫掉衣服,站在凪聖久郎面前,異口同聲,“我是治!”
“……”
“……”
下一個瞬間,兩聲争吵乍然響起:
“你怎麼就是我了?!”
“我怎麼不是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