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沒有什麼會一直停留在原地。秋練也在迅速掌握公司,雷厲風行的手段讓其他人信服。
這天,秋練回到秋家,傭人幫她脫下外套,她随口問了句:“他怎麼樣?”
傭人低頭恭敬道:“少爺還是不肯吃飯。”
别的傭人眼觀鼻鼻觀心,即使看見和聽見什麼也是裝聽不見看不見,畢竟現在的秋家可是秋練在做主。上次就有一個傭人私下談論兄妹倆的關系背德見不得人,結果直接被秋練給開了,因此誰也不敢忤逆她。
秋練應了聲,餐廳已經備好晚餐,她先是慢悠悠吃完飯後才讓人準備一份飯菜,接着往樓上走去。
推開門,裡面靜悄悄的,窗簾拉着,昏暗得沒有半點光線。秋練把燈打開走上前。
刺眼的光亮顯現出床上的身影來,側躺着沒有發出聲音,像是睡着了,眉眼精緻安靜,漆黑的長發襯得他皮膚蒼白且脆弱。
秋練的腳步聲停在床邊,手裡的餐盤放在一邊,她俯身伸手抓住床上人脖頸上的頸環猛地拽起來——
秋問池被勒得皺眉睜開眼,不耐煩地瞥了她一眼。
“哥哥睡了一天了,該起來幹點正事了吧?”秋練另一隻手拍拍他的臉,手感好又在上面捏了捏。
她剛松開手,秋問池就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背過身沒有理她。
下一秒,秋練彎腰拎起床上被子裡的銀質鎖鍊,用力一拉對方就被迫拖到跟前,毫不掩飾地暴露在她的目光下,隻穿着件襯衣,鎖鍊延伸的盡頭是他細瘦的腳腕。
秋練抱着人,隻是摸了下他的腿部,他就下意識地發顫,她頓時笑了笑,撫摸他的後背,“怎麼,哥哥是想鬧絕食?”
秋問池冷眼看着她,“解開,要不然我吃不了。”他說的是帶在脖子的頸環。
秋練的指腹在那裡摩挲着紋路,淡淡道:“可是這是我為哥哥精心挑選的,不用豈不是浪費了。”
見他不說話了,秋練反而饒有興味地道:“哥哥不想吃飯應該是不餓的,那正好我們先來運動一下,不然老是躺着對你身體也不好,對吧。”
說完她就開始脫鞋上床,秋問池見了不由往後退,結果又被拖回來。
秋練帶着手套的手先是按壓着他的大腿軟肉,很快覆身上來,她的力道用得極重,秋問池臉色一變,想逃離束縛卻又被對方掐着腰靠近,直到發出一聲模糊不清的悶哼。
“秋、秋練……”他顫抖地喊着。
“怎麼了哥哥?”秋練捧起他的臉,剮蹭掉眼角湧出的淚珠,“别哭啊,這麼可憐。”
秋問池連話也說不出,隻是一個勁地流淚,攥緊身下的床單,眼前一片迷茫恍惚,回不過神。
秋練知道他還是無法接受,但她給的時間夠多了,不可能一直去安撫,随意地幫他擦了眼淚就不再多管,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
她看上去很興奮動作急促,總是一個沒留神就會弄疼他。
但對方反抗不了,她也無所謂。
到後面見人總是沉默秋練有些不滿,又壓迫着他出聲說點自己愛聽的,為了增加情趣還用了點東西,整個過程都由着她來。
盡興了才想起來去幫人清理,擦幹淨身體,再舒舒服服地抱着人躺在床上,眼睛都眯起來,“哥哥餓不餓?”
半響秋問池才說了三個字,聲音沙啞:“脖子疼。”
“是嗎。”秋練于是去看他被束縛的頸項,他膚白性子冷,其實很适合項圈這種帶有性.暗示意味的東西,反差感很大,也很欲。但他明顯不适應不喜歡,加上有些緊了,連吞咽的動作也變得艱難。
臉色也白着,或許是不舒服,語氣也跟着弱下來,“小練,拿下來好不好……”
秋練本來也沒想讓他這麼難受,聞言把手放上去,她設的是自己食指的指紋,随着咔哒一聲輕響,秋練取下了頸環。
再看秋問池,原本白皙的皮膚上有着深深一圈紅印,那個滾動的小巧的喉結也顯得惹人憐愛極了。
他捂着自己的脖子喘着氣,秋練卻摸了摸他的臉:“哥哥喘得真有感覺。”
“……”
秋問池坐在床邊,端着飯一口一口地吃着,低垂着眉眼,讓人看不清神色。秋練則在他身後無聊地給他編發。
她的十指攏起對方的發絲,觸感柔軟溫順,就像他的整個人一樣。她的手緊接着抵在他的後頸,虛虛地按着,嘴裡說着話。
“我也知道,哥哥回來是想報複我的吧,秋世宏死了,下一個就輪到我了對嗎。那不如我們就來比一比,到底誰更狠,誰更無情?”
她給秋問池編了辮子,自顧自欣賞了會兒後湊近抱住他的腰身,聞着他身上那股糜爛又誘惑的香味,“既然選擇回來,那就永遠不要走了。”
“你走不掉的,哥哥。”
秋練在他耳邊說着,仿佛惡魔的低語:“這棟别墅可是父親特地留給哥哥的遺産,那哥哥就一輩子都留在這裡吧,這張床,以後就是哥哥唯一的歸宿和居所。”
“你說呢。”她的手放在他紮起來的辮子上,輕易就弄散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