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抓耳撓腮一陣,“我親過嘴!”
你也太豁的出去了吧!
卓憐爾眼睜睜看着他向哥一秒鐘變得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來的臉,覺得自己雖敗猶榮。
向晚背過身快速地搓了搓自己的臉,轉過來幹咳一聲,“那我長到過187。”
168拂曉:......玩兒我?
186卓憐爾:......我想他玩兒的是我。
“我站着上過廁所。”卓憐爾今天就是跟拂曉過不去了。
“我真服了!”拂曉又喝下一杯。傻
狗黑巧汪汪叫着,他們喝的什麼東西,金色的亮晶晶的,給它也喝一口!
棉花糖叼着提摩西草,艱難地爬上黑巧的背,安逸地叽啾一聲。
卓憐爾敗給了向晚一句“我留過及地長發”,他坐起來擺擺手,“不行了,喝的太多了我得去解決一下。”
拂曉躺在草地上,面龐微醺,她眯着眼眺望頭頂金藍色相輝映,便伸出手想要攬住暖意四溢的秋風,可風從她指間飄散,她隻攬住了身邊人伸出的手臂。
“小狗.....”拂曉收緊了圈住向晚的懷抱,她用手指描着他的眉眼,“是我的......小狗嗎......”
向晚推開硬湊過來的黑巧,擠在它前面,終是沒忍住抓住她的手吻了一下,“是我呀。”
不出意外地受到了亂紅不語的攻擊。
向晚捂住胸口輕喘着氣,他早晚想辦法把這東西弄掉。
都是花的話,應該難度不大。
一陣風吹過來,拂曉稍微清醒了點,她坐起來,吃吃地笑:“晚晚。”
“嗯,我在。”
“我想請......聞鹿行吃個飯。”
拂曉甩了甩頭,“畢竟,如果不是他,我現在一定還像隻無頭蒼蠅一樣找不到你呢。”
請那家夥吃飯?不知道他會不會把那頭鹿帶上。
向晚抱着看熱鬧的心态,自然是答應了下來。
“那我現在就問問他。”
“不,我來,”拂曉在野餐墊上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機,“這樣顯得我有誠意嘛。”
“哎呦不行,”拂曉撓撓頭,已經全然顧不上什麼發型不發型的了,“等明天再問吧,我現在有點頭暈。”
向晚幫她輕輕按着太陽穴,唇角擦過她的發絲,眼前少女乖巧的模樣是如此讨喜,他心中有愧,若是當時沒有答應晝無就好了。
可若是沒有答應晝無,他斷然活不到現在。
他是厭惡晝無,可他也感恩晝無。
對不起拂曉,向晚在心裡輕歎一聲,别人我顧不上了,隻要能護得你周全就好。
下午四點鐘,夕陽斜行,三人終于準備打道回府。
“今天玩的開心了吧。”拂曉把腿搭黑巧身上,嘴裡嚼着中午剩下的蛋撻。
卓憐爾翻來覆去地掀開又合上小相冊,“行,這次給你考個第一名回家。”
拂曉坐起來,“行,我可期待死了。”
修整了好些天,拂曉不得不去琴行工作了。
有兩位學生家長約了今天下午過來談話,拂曉指導完一個新來的初學者小朋友之後看看手機,距離約定好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足夠她跑一趟專櫃了。
這就是住在市中心的好處呀,拂曉伸伸懶腰出門了。
她和卓憐爾已經受過向晚太多照顧了,總不能一直讓人家破費吧,她看了好久,最終決定送他一隻腕表,多實用。
昨個夜裡拂曉在浏覽了多家腕表之後終于确定了,自己不僅是個車盲還是個表盲,她琢磨了半天愣是沒琢磨出個五六七八來,這些表長得不都差不多嗎?
她眼睛都花了,最後隻能依據價格點兵點将,依據天意敲定了寶珀的五十噚5015。
靓麗的專櫃小姐熱情地接待了拂曉,引着她坐下并給她倒了一杯茶,拂曉捧着杯子,簡易說明了來意。
專櫃小姐立刻叫人去取了,等待期間讓拂曉填了幾張表,拂曉一一照做,在心裡唏噓着得是金子做的表吧一隻要十幾萬。
“雖然咱們的這款5015是男表,不過小姐您可以試戴一下呢。”專櫃小姐笑着說。
拂曉不自覺地摸了摸手腕,她拿起那塊做工精良的腕表仔細端詳好一會兒,輕聲道:“不用了,幫我裝起來吧。”
“好的。”
刷了卡,拂曉接過包裝的像手提箱一樣的袋子,揚起一個輕松的笑容。
晚晚應該會喜歡的吧?
她以前苦日子過慣了,哪怕現在稍稍有所好轉,也是從來不買奢侈品的,這次為了向晚也算是小開了眼界了。
回到琴行還有點時間,拂曉喝了口水,給聞鹿行發消息。
—聞先生,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嗎?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