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靖忽地笑了:“有沒有我,你不知道?”
還是第一次聽見言靖說了從前的事,易隐眼皮動了動,會不會言靖原諒她了?
可易隐還是奇怪他的話:“所以你傳統什麼?”
“親了我,”言靖說,“還不負責。”
“……”
對此,易隐回想了這幾天的行為,似乎是在忽視了言靖,她的氣勢弱了下去,溫吞道:“我沒說不負責。”
“你有負責的行為?”
“我在努力。”
還不是怪你不配合!
不知不覺,十二月十二到了,冬季的早上難以起床,易隐總會賴床一小會兒。
她打開手機。
譚文:【隐隐,生日快樂呀(o^^o)】
她的24歲生日,若不是譚文還記着,都被她抛之腦後了。
認識譚文後,她永遠是第一個發來生日快樂的人。
易隐:【謝謝文文。】
譚文:【怎麼樣啦?有沒有進展。】
易隐:【不太行。】
譚文:【強了他。】
簡單又粗暴。
易隐笑了笑,然後起身去衛生間洗漱,等她來到餐桌,已擺好了一碗簡簡單單的面條。
言靖忽然喊了她:“易隐。”
易隐擡眸:“嗯?”
“生日快樂。”言靖慢條斯理道。
“謝謝。”
“今天晚上早點回來。”
“好。”
易隐來到公司,桌面上放了幾份禮物,她沒有翻開那些紙條,在她全部打包丢進垃圾桶時,一個正正方方的盒子格外顯眼。
她沒有感觸。
原來他是知道的。
那次她沒有得手的包,現在給她,會不會太遲了?
況且,她也不是特别喜歡,她不是非要那款包。
寫字樓附近有一個回收衣服的自助機,易隐全部打包好,蹲在旁邊将殼子都拆了,一件一件地塞進去。
明天是休息日,所以今晚的行程被譚文安排的滿滿當當。
易隐先回了家,譚文給她準備的生日宴,她需要隆重收拾打扮好。
開門後就能見到言靖窩在沙發上。
說實話,易隐挺羨慕言靖的,每次回家,他都悠閑自在。
因為是譚文安排的,易隐也不想與言靖客氣一番,她還真怕是言靖聽不出隻是客套話。
為避免再次出現這種狀況,幹脆什麼都不說。
易隐從房間出來後,和言靖說:“我今天不回來吃飯,你别做我的那份兒。”
言靖悠悠“嗯”了聲。
易隐開了門。
“易隐。”言靖腔調懶懶的,“别忘了。”
“我會早點回來。”
……
來到譚文給的地址,她笑呵呵地拿出一個精緻的禮物盒。
易隐拆開一看,是一個和玉田蓮花銀手鍊。
“我很喜歡,”易隐伸出手,“給我帶上。”
“得嘞。”
易隐自己欣賞了會兒,她拍了照片發到朋友圈。
譚文突然說:“隐隐,就用我給你出的主意呗。”
“嗯?”易隐知道是說強了言靖的事,“萬一不成呢?”
“喝酒,假裝酒後做出來的不軌行為。”
這一招,易隐用過了,可是那會兒的言靖對她情意深。
“我試過了。”
“啊?”譚文驚了,“什麼時候?”
“就是我們高中給人過生日那會兒。”
然後易隐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譚文。
譚文有點欽佩她:“所以,你覺得談戀愛不好,”說着,她指了自己的臉,“這樣行為好。”
“喝酒了的,”易隐抿了抿嘴,“我酒量不好,腦子亂糟糟,你又給我看了…嗯……親親的片段。”
譚文哈哈大笑:“那你繼續呗,反正言靖又不知道你裝的。”
“可是我以前拒絕過他。”易隐斂了笑意,“我怕他因為言奶奶才這樣照顧我。”
“你集訓那會?”
易隐點了點,那次不僅言靖,連譚文她也發了信息,告訴她,自己想一心一意地考大學,所以會隔斷外界聯系。
隻是言靖不一樣,她對他說了狠話。
那時候,易先生頻繁回到别墅,而易隐大多時候都在周末回來,所以她倒也沒說什麼,她們見面的紀錄很少。
可某天晚上,很少起夜的她忽然被驚醒,還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