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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火車:鳥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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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不明白,血鳥為什麼不攻擊她和明栖?

是不是因為她與明栖在對視,彼此的力量彙聚成一條直線屏障,抵禦住了地獄烈鳥的沖襲?!

不。她壓制住呆腦子,切換到勉強不那麼呆的腦子,冷靜觀察着。

沒用到三秒鐘,今安明白了。

她和明栖沒有被攻擊,是因為他倆都沒正面對着窗戶,也就沒在血鳥們的攻擊範圍。

血鳥們不是滿車廂的亂飛,而是像将火車當成了通過橋梁,左窗戶飛進來的右窗戶飛走,右窗戶飛進來的左窗戶飛走。左右兩隊交錯飛過,在車廂内組成一塊塊紅豆腐塊。

今安一想明白,就想去救歲王爺和白魂,雖然他倆隻剩下混合在一塊的渣,但她仍抱有古怪的希望。

她可是見過斷了腦袋的明栖,又生龍活虎地在她面前出現。

行動之前,今安先問明栖:“他倆還能活嗎?”

他倆死了更好,明栖心想着,從容不迫道:“你别操心,這是他們離開的方式,不是他們死亡的停滞。他倆沒事。”

耳邊都是血鳥的喳喳聲,明栖的聲音不大,今安沒聽清楚,腦筋一轉,便想當然地認為他說的是能救。

[牙牙火車]的車窗與現實的火車差不多,不是落地窗,而是懸在車牆上。

從地闆到車窗底,大約是半米,這些是安全的位置,她要是匍匐在地上,大緻能躲開血鳥的攻擊。

能救,她想試着救,因為歲王爺和白魂莫名跟她熟悉,她隐隐覺得不能就這麼放他們去死。

于是,她躲在隔牆,腰肢柔軟地往下滑着,估摸着行動軌迹,準備去撈骨灰。

今安的腦子裡想的什麼,明栖隻要想知道,就能知道。

他能想到她聽不清他的話,一看她這反應,立即知道她準備幹什麼,急忙大喊:“你給我老實待着!”

這下今安聽到了,害怕明栖大聲罵她,身子一僵,維持着半躺不躺的姿勢,不敢動彈,大眼珠子左轉右轉,鬧不明白明栖在搞什麼。

“老實待着!”明栖惡狠狠地說,伸出一根食指,威脅着點點她,似是她不聽話,他就會用這根手指戳死她。

今安:“……”

好怕怕哦。

【哈哈哈,明哥一陽指,就問你怕不怕了。】

忽然,耳邊一靜,不見了血鳥的身影。

今安拐着脖子一看,看到兩側車窗外是一堵古樹樹幹——如同是車窗,把血鳥擋住了。

“哇。”今安眼冒着金光,意識到有救了。

下一刻,火車越過樹幹,大批的血鳥再次出現。

趁着這點時間,同樣看明白血鳥攻擊範圍的連春,當了救世主,大喊:“遠離車窗!!”

一群僥幸逃脫了命,但沒明白事情為何發生的乘客,快速擁堵到卧鋪與車窗的間隔處,還有人直接癱在地闆上。

這一堆人不嫌熱了,互相抱着。但都怕死,挨得再近,也不代表着親密,都像蛆蟲蠕動着:在外圍的人拼命往内鑽,在内的人則用勁推着在外的人。

刺啦——火車一個斜拐,幾隻血鳥偏了點方向,啄破了今安護在頭前的袖子。薄薄的手背皮肉也被啄出一條血痕,流出窄窄的一股血。

“啊!”今安吃痛一喊,克制着身軀的抖動,睜大的眼往右上角翻着,望到前面不遠是山洞。

完全有救了。

明栖錯開注視她的眼,直直盯上她流血的手背,煩躁地動了動喉嚨,勉強維持着冷靜。

今安來這裡,就是來當受氣包,讓他心疼的。

連春也看到了山洞,有一長截救世主般的隧道。

他焦躁又喜悅地大喊:“堅持住!快到山洞了,隧道相當于車窗,能夠把這些鳥擋住。”

“一等鑽進隧道,大家快點把車窗關上!一定要把車窗關上!”

連春聲嘶力竭地喊:“聽到的兄弟姐妹喊個話!”

“明白!”

“知道了!”諸多的乘客響應。

連春屏氣凝神,把在窗戶邊。他身後擁堵了一堆乘客。

一些人在推搡中站不直,隐隐要倒下。在邊上的一個老人,首先受到沖擊,不受控制地往後仰,身邊人抓他,卻隻抓到他的一條斷手。

“死了!不對!人又死了!”

人群亂了,争着吵着哀鳴着,醜惡的心性被誘出,他們最主要做的事不是保全自己,而改成先讓對方死了!

人都死得幹淨了,地方自然會被騰出來!

咚咚咚!人最精通的是使用與生俱來的雙手,推推推,再推!

媽媽保護不住孩子,丈夫保護不住妻子,NPC和玩家都成為被醜陋的人性支配的玩具,被獻祭般送入血鳥的嘴裡。

“哈哈哈……”人在笑了,暢快的叫聲,蓋住了鳥叫聲。

【靠,打起來了,真刺激。】

【鳥兒們有的吃的。】

連春也被推擠着,他的小手提箱不知道掉哪裡去了,低頭找了半天,除了一對對拳頭,連小手提箱的一根毛都沒找到。

他又被推,他不是好惹的,反身給一個推他的人一肘子,沒想到還有打配合的,左邊也來個人推他。

“哎哎哎……”他站不穩,喊着往前跳了幾步,驟然鑽進一個熟悉味道的懷抱,鼻子被對方的胸膛撞得酸疼。

擡頭一看,嚯,還位真是熟悉的惡心人。

他撞到的這個男人,是他之前的朋友,現今的敵人——周銘。

【小周與春天撞了個滿懷。】

【不是冤家不聚頭,我就想這二位什麼時候撞到。】

周銘跟連春一樣年紀,也跟連春上同一所大學,還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兄弟,但目前的關系極差。誰要是死了,首先懷疑的就是對方。

周銘比連春氣質沉穩,他是半個維吾爾族,高鼻深目,黑發黑眸,睫毛濃卷,眼神深邃,又有漢人的大氣柔和。

他穿了一身的黑,戴着一頂黑線帽,垂在耳朵的黑發略卷,帥氣且幹練。男大的清爽,好像他做什麼都不會油膩,給人的第一感覺不差。

但連春最知道,周銘這人心狠手辣,陰險歹毒,還是個愛告狀的兩面派,在家裝乖乖男,離了家比誰都壞。

“你離我遠點。”周銘憎惡地對連春說。說着,他動起了手,仗着比連春高一個頭多,長手臂揪起連春的後脖領子,把他往自己身外拉。

可周遭人多,猶如幾堵牆壁,周銘就算把胳膊揮斷,也甩不開牛皮糖似的連春。

連春反而不想這麼離開了,他雙手扒拉着周銘的腰,臉往前抵,憤憤地在周銘心口蹭了塊口紅印,揚起笑容問:“是這麼遠嗎?大少爺。”

“惡心!”周銘像看到了什麼無法忍受的髒東西,瞳孔微縮,汗毛豎起,又驚又懼。

連春的心痛得爽,玩弄人地說:“你就隻會說惡心,周大少爺,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沒勁啊。”

周銘太陽穴的青筋直跳,緊緊攥了拳頭。

連春也不服氣地挑起被蹭花的紅唇,舌尖故意探出。

幾乎是同時,連春和周銘打了起來。

周銘按住他的腦袋,推他入血鳥堆,他也推周銘。

年輕人打架毫不顧忌,生死都置之度外。如兩條兇狗,互咬互着吠。

“傻逼,不想見老子,你别跟着我啊!”

“死娘炮,我先上的車,要跟也是你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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