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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2火車:時商不時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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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春被黑短袖男人逼得後退一步,雙手抱着臂,表情沒變,仍友善地說:“請讓一下。”

黑短袖男人瞅了眼時間,快到八點整了,幸災樂禍道:“急了?還有不到五分鐘停車,死娘炮,一停車,你就等着死吧。哎呦喂,那我得離你遠一點,不想沾到你肮髒的臭血。”

連春呼出一口焦躁的氣,控制着暴躁惡魔破體而出,問:“你為什麼堵我?”

“你是玩家,我也是玩家,賺錢罷了。死娘炮,我早瞧你不順眼了,你等着死吧。哈哈。”

“請讓開,我要過去。”連春壓低聲音,胳膊架起,繼續向前。

黑短袖男人站着不動,可他低估了連春的力氣,被連春手肘拱得踉跄。

“哈哈哈,你還沒有娘炮的力氣大。”包廂内的人都在笑話。

“抱歉,碰到你了,你沒事吧。”連春勾起輕笑,假惺惺地道歉。

“去死吧!”黑短袖男人惱羞成怒,動起了手,把氣都撒在連春身上,怨恨地推了下連春。

連春就等着黑短袖男人動手,往後倒着狡猾一笑,假哭着喊:“打人了,沒有天理了。”

“啊啊啊!”他捂住被黑短袖男人推到的肩膀,靠往車窗邊,悲慘地哭喊:“我要被打死了。救命,救命啊……”

黑短袖男人被逗樂了,踹了連春一腳,自覺找回了面子,咄咄逼人反問道:“誰會懲兇除惡嗎?”

而下一秒,黑短袖男人爆了。

爆得猝不及防,像炸開的水氣球,以他為中心的三米内,被濺到的都是血。

連春離他最近,受到的波及最大,跟洗了個狗血浴似的,從頭到腳沖天的血味,高叉旗袍半濕不幹地黏在身上,胳膊一甩就能抖落幾塊碎肉。

“哎……”不到五分鐘,第二次受到近距離的死亡沖擊,連春人都麻了。

連春拿胳膊肘蹭蹭臉上的血,對着腳底下的一圈血,一邊緩慢地鞠躬,一邊豎了個中指,“文明乘客喲。傻逼,不,傻逼寶寶。”

【春寶寶,你給傻逼加上可愛的後綴,并不能改變傻逼的本質哦。】

【心理真強大。不怕死魂半夜來找嗎?】

連春帶着滿身的血,急急地往鋪位上跑,路過15号包廂,瞅見了正玩着牌的周銘一夥。

周銘冷傲地瞥他一眼,故意罵人似的,往桌上撩了張2,喊:“2!”

“傻逼,你敢罵我二?!”君子報仇,決不能拖欠,尤其對象還是周銘,時間還剩下四分鐘,來得及。

連春大罵着,張牙舞爪地朝周銘的身上一撲,手臂圈着周銘的脖子,半坐在周銘懷裡亂撲騰,把身上的血蹭得哪哪都是。

“惡心,你給我起開!”周銘撤着脖子,躲着連春靠過來的血臉蛋,死死推擠着連春的肩膀。

“哇!弟弟,你的皮膚好好,讓姐姐摸摸。”連春怪兮兮地叫,扯下周銘的帽子,單手掐着周銘的臉,笑容猙獰着,像是一隻發春犯蠢的貓。

“你的骨頭好适合燒火,撇斷點更好。”周銘以牙還牙,鉗制住連春的細胳膊,一使勁,讓連春疼得直跺腳。

“哥哥,松手……”連春顫顫喊疼,一等周銘嫌惡地松開他,他轉變攻擊,甩着手往下看,“哇,哥哥,你的蛋蛋好大,讓我盤盤吧。”

連春彎着腰正要去抓,周銘被騷擾得血管要炸開,先一步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像一條長貓,用力撈入懷裡。

喘着粗氣,周銘死死鎖住連春血濃的雙手,在連春耳邊壓低聲音問:“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略。”連春被他弄得雙手疼得直抽抽,卻伸長舌頭,滿不在乎地做了個鬼臉。

周銘的眉頭越皺越緊,放輕掐他的手,臉黑得能滴墨,說:“不就死了一個人,你發什麼瘋。”

“不是一個人,兩個人,都死在我的眼前。”連春頹廢地垂下頭,身子縮了縮,像在尋找溫暖的窩,額頭輕抵在周銘的肩膀上,“周銘,我的雙眼都要瞎了。”

周銘渾身一顫,瞬間感覺回到了過去,心裡頭酸酸的。

連春在很小的時候就有女孩的脾氣,雖然他調皮搗蛋、胡作非為,但也比較柔弱。

連春怕鬼怕的要死。玩個捉迷藏,連春躲在櫃子裡,都沒等他來找,連春就吓得哭天喊地,從櫃子内爬出來。

但一被他跑來看到,問連春在幹什麼,連春又會扮着鬼臉說:“等你等得雙眼要瞎掉了,你太磨磨唧唧了。”

在喜歡色彩和光明的連春這裡,最可怕的事不是死了,而是雙眼要瞎掉了。

記得上小學,學《假如給我三天光明》時,全班都在昏昏欲睡,隻有連春被感動得哇哇大哭,滑稽又讓他難忘。

“啊喂,你們倆在幹什麼?”走來一位乘警,不太理解地問。

可能是[牙牙火車]判斷不出來這兩位是文明還是不文明,派來了一位乘警前來看看情況。

連春和周銘默契地收手,好兄弟般互相一抱。

連春雙腿盤在周銘腰上,血色的貓臉笑出強大,說:“蹭蹭、親親、抱抱,摟摟……”

周銘撤出一隻手,捂住連春亂說的嘴,嚴肅正經地說:“在背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乘警微妙地轉轉眼,問:“這種姿勢?”

“運動擅于記憶。”連春和周銘異口同聲道。

乘警放過了兩人,呵斥道:“快停車了,回你座位。”

“是。”連春急忙從周銘身上跳下來,甩着裙擺快步走。

周銘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發現上衣的皺褶處,挂了一枚金色流蘇的耳墜,一閃一閃,折映出奪目明豔的光彩。連春的,應該是剛才玩鬧時掉下來的。

他本想扔了,又想連春萬一喜歡呢,他就給收進了小手提箱内,與娃哈哈一塊放着。

【周如此愛春嗎?】

【他不是喊着春寶寶惡心嗎?】

等細緻地做好一切,周銘在下鋪坐直,淡定地問兩個目瞪口呆的牌友:“玩到哪了?”

“你喊了一聲‘愛’,飛來了個血人似的漂亮小夥,激情玩鬧了一番。”周銘的對面,一位名叫古桃的十三四歲女孩說。

“繼續。我的2,誰要?”周銘點了點桌上的2問。

古桃彈了彈她手裡的一張2,繼續調侃道:“不敢要你的‘愛’,你還是留給血人吧。”

“古桃。”周銘往後仰着身子,冷冷地喊她的名字。

古桃的手指在唇邊一拉,笑着說:“好吧,我閉嘴。”

*

七點五十八分,連春滿身是血,趕回卧鋪,一副慘遭淩虐的樣子。

今安抛給他一包濕巾,雪白的臉滿是錯愕,問:“怎麼搞的?”

“被人堵了路,血不是我的。提醒一下,不能打架,罵架最好也别有。”連春抱着濕巾,跳到上鋪。

今安掐了個OK的手勢。

連春盤腿坐在上鋪,摘下假發,脫下旗袍,穿着一條短褲,露着平闆上半身,開始清理着周身的血。

血迹有些幹了,幹巴巴地扒在他的皮膚上。沒幹的血迹,不少被蹭到了床單上。幸好[牙牙火車]沒把亂染血迹視為不文明,可能是為女人的大姨媽着想吧。

他想洗澡,将濃重的血腥味用肥皂水沖掉,但辦不到,用濕巾擦一擦就算不錯了。

“不知道會不會生蛆。”連春嗅着肩膀處的血味嘟囔。

明栖搭話道:“火車上沒有蒼蠅,應該不會生蛆。”

連春詫異地問:“明哥,你怎麼理我了?”

明栖不理他,他不多怪,誰讓他給明栖和今安的第一印象像個變态色狼。

相反,今安對他這麼和善,一點也看不出被他騷擾的樣子,才是奇怪的。

“我什麼時候不理你了?”明栖攤開雙手,假裝吃驚地問。

“是我敏感了呢。”連春親切地笑,“抱歉,明哥,誤會你了。”

八點鐘,[松鶴長春站],準時停車。

總有NPC乘客送死,在停車時,再次上演看麻的血腥殺戮。

【滾滾人頭咚似瓜,浪花淘不盡血滑。】

【禁止突臉!禁止突臉!】

正好有個接水的路過2号包廂,連春前腳剛清理完,後腳又接收了這人的一潑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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