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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計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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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琅羲秀眉一蹙,面露疑問:“大人待人和藹,竟也有人對大人心生如此大的仇恨?”

“惡意的産生沒有緣由,有人怨我恨我要殺我,這都是再平常不過之事。”他滿不在乎道,一杯飲完,又給自己添了杯。

羽涅連連點頭,腦袋晃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心覺他說得有理:“那校尉能看出,是你哪位仇人,讓你連個安穩覺都睡不了,策劃的這一招?”

“那這可就太多了。”他朝她看去,眉眼盎然:“一時半會兒還真猜不出。”

“不過這也不重要。”說着,子競轉向衆人,略帶歉意:“重要的是,都是因在下今夜才驚擾各位。觀裡的損失,我會讓人來修好。明日如若諸位不嫌棄,我想宴請大家去塞北樓一坐,還望賞光。”

“大人言重,您布施的香火錢已足夠觀中一年用度,修繕之事實在不足挂齒,大人不用在意。況且說何驚擾,那夥賊人來我們靈寶觀行兇,那就是靈寶觀的事。”琅羲平日性情溫婉,說到疾惡如仇之事,蛾眉螓首的面容上多了幾分凜然之姿:“到了卯時,我就去衙門報官,定要請縣令派差役徹查此事。”

謝騁放在大腿面上的手不自覺停下,眼風向子競斜看去。但見後者道:“道長義形于色,在下感激不盡。但此等小事,我和謝護衛處理便是,我等在朝為官,與縣府那些都是同僚,同僚之間,總歸更好說話些,就不勞煩道長前往了。”

接着,他又含笑道“隻不過,要是抓住那夥兒宵小之徒,屆時再煩請道長移步府衙,為在下做個見證。”

羽涅心念,都是官府之人,他說話肯定更管用,便附和道:“小師姐,校尉大人說得沒錯,你去,不見得縣府那些人會立即立案,說不定還會派人過來,看看你說的是真是假呢。”

琅羲思索少頃,深覺他倆說得不無道理,若是由她這方外之人前去,那些個衙役少不得要拿腔作調,來回折騰。但要是子競他們這些官面上的人物親自走一趟,諒那些衙門裡當差的也不敢推三阻四。

她微微颔首,言道:“既如此,便有勞二位大人了。”

報官一事既已商定,衆人在庭院中又閑話片刻。

扯閑間,羽涅才知整晚未歸,今日才回來的子競、謝騁去了哪裡。原是那何仁之在家宅設宴款待他倆,誰知一夜酒醉,便歇息在了何家。白日裡,那何縣令又帶他們樂舞百戲,樗蒲射箭,一來二去一下又到了早子時,二人這才脫身歸來。

劉嬸見離天亮尚有一個多時辰,便趕着羽涅他們幾人去歇息。

知曉東邊兩房被褥不能再睡人,阿悔手腳麻利給兩人換了嶄新的被褥,并熏了安神的檀香。

防止那些賊人再來,羽涅把自己屋子讓了出來給劉嬸住,方便有事互相照應,自己則去跟琅羲擠一張床。有了小師姐作伴,她這才迷迷糊糊睡了。

待到衆人就寝,謝騁悄聲推開子競的房門。

他進去時,屋内燭火未熄,少年仰躺在床上,床腳褥子被掀開一個角,靴子踩在光溜溜的床闆上,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搭在腰間閉目而眠。

謝騁徑直跪下,低頭垂眸道:“屬下有錯。”

少年一言不發,繼續睡着,謝騁頭也不敢擡:“那婢子…屬下沒有聽從統帥的吩咐,私自放走。我們在何家暗自調查書信的事被她意外看見,恐怕也是她洩露給何仁之我們的行蹤,引起其懷疑,這才招來今夜這場刺殺。”

謝騁頭顱底的很深:“是屬下心軟影響統帥大局,望統帥降罪。”

屋内燭火跳動着,映在少年半明半暗的面孔上,一張鹄峙鸾停的臉,卻莫名令人心生畏懼。

不知過了多時,躺在床上的人才幽暗開口:“慈仁過厚,必受其亂。我早告誡過謝護衛,若下不了殺手,至少在大魚落網前,該讓她永遠開不了口。可惜謝護衛隻學會了抗命,卻沒學會善後。”

棉被摩挲聲裡,少年支起身子,燭火在他眼底投下一層陰翳:“謝護衛跟在義父身邊多年,難道不懂,心軟隻會害人害己這個道理?”

“屬下知曉心軟誤事,可那婢子長得實在像屬下早年病逝的妹妹……”謝騁說到一半,最終戛然而止,改成雙膝跪地,額頭抵着冰冷的地面:“屬下罪該萬死,唯有以死謝罪,隻是奢望統帥可以放過家兄一家。”

玄策軍軍規:凡違抗軍令者,斬。若因違令贻誤軍機者,罪加一等,滿門抄沒。這是誰都無法更改的鐵律。即便謝騁為他義父的人,他按軍規殺了,他義父頂多訓斥他兩句也就作罷。

他向來按規矩辦事,他身邊人無人不知。

少年垂眸瞧着跪在地上的背影,手指輕叩着床闆。剛剛謝騁說的那番話,他絲毫不意外。甚至如何處理謝騁,他也早有打算。

約莫不到半盞茶工夫,他終于笑着出聲:“謝護衛要是死在這兒,我還得跟道觀這群人解釋。”

他緩聲道:“這條命,謝護衛還是留着罷,本帥以後還用得着。”

聞訊,謝騁渾身一震,視死如歸的表情上猛然一怔,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放過。

子競不管他作何反應,回身再次躺下,閉上了眼睛:“謝護衛傷且未痊愈,還是早些歇着吧。”

地上跪着的人并未立即起身,久久過後,子競聽到一句:“謝統帥不殺之恩,謝騁當誓死為統帥效勞。”

目的達到,他聽着這句話,心情好了不少。

待謝騁走後,他思索着天一亮,捉隻山雞來烤烤。

隔哪兒烤的好呢?

他想到了後院某人用來熬顔料專門支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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