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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本君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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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要白雨晨讓淩淵喜歡他,白雨晨也不知道應該要用什麼方法,他本是武将,對于情愛之事可謂一竅不通,想到的方法便隻有與之打一場,讓對方屈服罷了。

雖然這不知可不可行,但要讓一個人喜歡自己,又談何容易,而且還是要在短時間内必須做到,不然,他真的要涼了。

隻是白雨晨并不是武斷的武将,他是斷定淩淵出現在這裡,自己也在這裡出現定必不是偶然,如果是因為什麼而誘導這件事,那白雨晨便必須去接近這件事,才能進一步解決“喜歡”的問題。

無論如何,先打一場再說。

隻要不用陰氣,一切好說。

二人沒有太多猶豫,出招之間盡是攻向對方的要害,隻是二人均沒有要取對方性命的意思,所以力度上還是控制得非常好。

與在外面不同,在這裡,二人的過招好像沒受到靈契太大的約束,也不知道是因為這是幻境還是其他原因,但白雨晨在這一瞬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感動得都快要哭了!

高手過招,往往在眨眼間便對上數十招,在壓制陰氣之下,白雨晨是想不到淩淵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但這個時候的淩淵畢竟還是少年模樣,練功的歲月有限,與白雨晨這種活了兩千多年的神将比起來,雖然也是上佳水平,但還是有些夠不着。

白雨晨決定速戰速決。

他向淩淵擊出一掌,對方沒有避開,而是以掌擊迎了上去,雙方雙掌對上的一瞬,淩淵被白雨晨的力度震開,但手掌收起之間,另一隻手掌已從下方再次擊出,白雨晨早已看出了他的路數,輕輕一笑,手掌從下而上打在了他擊出的手腕上。

掌擊剛好擊中了他手腕穴道上,就像第一次與淩淵對戰時候的那個穴道一模一樣,淩淵手掌一麻,本是擊出的路子不受控地變了角度,白雨晨便趁機以腳掃向他的下盤,淩淵傾倒間的腰身變了支撐點,想以手臂于空中調整角度,卻因麻痹遞不起來,身子便由此向後傾去。

在倒地之時,被白雨晨摟住了腰身,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同時手指抵在了他脖子上的死穴。

淩淵輸了。

在一旁的鄭元亮與胡宇看得目瞪口呆。

他們家太子是什麼人?那是武術天才之中的天才,怎麼到了白雨晨手中,便成了如此不堪一擊的模樣?

鄭元亮與胡宇雖然活得比淩淵久,可功法上卻與淩淵還是有一大段的距離,淩淵對于他們來說,除了是太子以外,便是像神一般的存在,換而言之,白雨晨這人,打敗了這樣的淩淵,是比他們的神,還要神的人。

但他們并不知道,白雨晨隻是占了年歲的便宜而已。

淩淵要是能再活個兩千年,也還真的說不準與白雨晨誰勝誰負。

他把淩淵的腰向上托了一下,然後又笑着湊到他的跟前:“我赢了,所以,你是我的了。”

他倒是看不見站在周圍的衆人那些訝然的臉色,他隻道自己赢了,就要向對方示個威什麼的,但他這種直男,自不知自己這種墊着人家的腰向上帶了帶是什麼意思,還湊到别人的跟前,一副笑臉說:你是我的。

要是應龍在這裡,大概已經笑得氣絕身亡。

淩淵臉有怒意,推開白雨晨:“放手!”

“好啊我放手,但嘛,你既然輸了,便是我的人,那應該要聽我的話才對,是不是,太子殿下?”

鄭元亮與胡宇對看了一眼,倒抽了一口涼口:這貨怕不是嫌命長了,敢說太子是他的人?

哦也不是,來到冥界的魂魄都已死過一次,他倒是不怕命長不長的問題,應該要擔心自己的魂魄是不是能保全的問題了。

但他對自家太子說這種話,嘶……。

鄭元亮與胡宇默默地替白雨晨默哀了一秒。

“你區區新魂,膽敢說本君是你的人?”

“哎呀,這個時候就以‘本君’自居了?怎麼,堂堂冥界太子,願賭,卻不服輸?”

淩淵從來沒想過新魂竟有這等能力能把自己打敗,要不是因為要壓制陰氣,他的功法怎會輸給對方!

但就像白雨晨所說的,在開打前,雙方便已約定要在壓制陰氣的情況下切磋,現在才來馬後炮說自己要不是如何如何,這豈非輸得更不體面?

他并不是輸不起,而是對白雨晨左一句“你是我的人”,右一句“你是我的”弄他得心煩。

他長這麼大,誰會有這種膽子對他說這種話,而且,整個冥界都知道,冥界太子不喜歡女子,喜歡男子!

白雨晨這是有意而為之嗎?他這是有幾個意思?

淩淵頭一次被這麼直勾勾地表白,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回應,隻能以怒意應對。

手上沾了些許陰氣,把白雨晨推開,哪知白雨晨被陰氣觸碰的瞬間,便像觸電一樣,整個身子痛得向前傾去,淩淵的身子本便是向後彎去了一些,白雨晨這麼一個高大的身體向他壓下來,本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問題在于,他也不知道為何,在用陰氣推開白雨晨的時候,自己的身體也突然疼痛了起來,不要說支撐身體,就連自己站在那兒都完全做不到。

如此這般,白雨晨便把淩淵向後壓去,雙雙倒在了地上。

白雨晨實在無力支撐起身體,便這樣壓在了淩淵的身上,淩淵就算想把人推開,也因為靈契的關系,身體無法使用力氣,二人便像疊羅漢一樣,睡在了地上。

胡宇看了鄭元亮一眼,小聲地問:“我們要不要,替他們展開一個結界?”

鄭元亮不解:“無端的展什麼結界?”

“就是……,這個是戶外啊,在外面做這個,也不好。”

鄭元亮差點就把眼翻到了腦後,敲了一下胡宇的腦袋:“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胡宇撓了撓發痛的腦袋,又聽鄭元亮道:“當然是替他們找住店的地方繼續啊!”

胡宇覺得,鄭元亮說得,很有道理!

這邊廂在發瘋,那邊廂的二人倒在了滿是泥水的地方,整身又濕又髒。

淩淵被白雨晨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推了推白雨晨:“起!來!”

白雨晨不是不想起來,而是實在雙手乏力,起不來!

他強行以雙手支撐在地上起來,又因為麻痹未散去而又軟軟地倒在了淩淵的身上,雙手微屈地虛撐于他的耳側,二人的鼻尖幾乎碰在了一起。

太近了。

白雨晨突然覺得,這種距離讓他想起了淩淵湊到他跟前,對他未開發過的嘴唇做的那一番操作,忽然便覺得口幹舌燥,目光不知為何落在了淩淵的嘴唇上,滾動了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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