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忙碌碌中,臨安月考開始了。
本次月考是聯合隔壁銘文一起的,臨安和銘文考生試卷交替批改。
七班被設為一考場,7班的大部分學生都是在本班考,按照上次期末成績分配考場。
在開考之前,陳遙應緊握着朦郁的手,仔細的撫摸着,弄的朦郁都不耐煩了。
“别動好嗎,讓我再摸摸,把你的好智力分我一半吧。”陳遙應摸的更陶醉了。
朦郁被惡心的急忙将手脫出來,拿出不知道從哪裡順來的酒精,噴上,用消毒紙巾仔細擦拭。
“也沒必要這樣吧,魚兒,果然還是你變的了。”
“我又不是孫悟空,會七十二變,一天到晚亂說話。”朦郁有些想笑。
齊希禮看着手上的手表,距開考還有一些時間 。
4個人斜靠在陽台邊上,陳遙應嘴裡還叼着棒棒糖,朦郁靠近他,一伸手就把他嘴裡的棒棒糖拿出來。
陳遙應都還沒反應過來,棒棒糖就已經失嘴。
“你哪來的棒棒糖?竟然背着我們三個吃,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陳遙應。”朦郁搖蕩着手上的棒棒糖。
“哪裡背着你們了,這不當着你們面吃的嗎。”
“我哪買得起糖,這不剛剛碰到學委,從她那裡順來的。”
說到這裡,學委李藤恰好從旁邊經過,“ 唉,藤姐,等一下。”陳遙應朝着李藤喊。
“陳遙應,你又怎麼了?今天出門沒吃藥啊?”李藤停下腳步,看他。
陳遙應指着身邊這三個,“藤姐,他們三個冤枉我,是我一個人吃糖,您得為我做主啊,藤姐。”
“藤姐,尤其是朦郁,他欺負我,滕姐。”
李藤聽他說這話 ,有些好笑,就一直撐着腰看着他說,目光淺淺。
“陳遙應,我真覺得你可能腦子有點毛病。”
“藤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藤姐。”
李藤轉身就要走,陳遙應抓住李藤的校服外套一角,“藤姐,你别走。”在陽台上上演了一出追“妻”火葬場的抓馬表演。
7班的大部分同學都在陽台,看到這一幕都在起哄,李藤臉漲紅,從兜裡掏出糖給他們三個,分到齊希禮時,拿了顆不一樣的。
“藤姐,你偏心,藤姐,你怎麼能這樣。”陳遙應看着自己手上的糖和齊希禮的不一樣,又開始鬧大少爺脾氣。
“陳遙應,你也是真夠鬧騰的,行行行,給你一顆。”李藤從兜裡又掏出一顆。
“藤姐,我也要。”李藤看着朦郁伸過來的手,依依不舍的又從自己兜裡掏出一顆糖遞給他。她又看向張林秋,張林秋還沒做任何反應,手上就被遞上一顆藍色糖。
“你們可不要問我要,我都沒有了,我還要拿去給班長,班長有低血糖的呢。”
李藤将陳遙應的手拍下,趕緊走開,生怕他們在問她要糖,免得尤弋沒得吃。
陳遙應發出啧啧啧的聲音。
“學委和班長之間絕對有奸情,班長有低血糖她都知道,肯定有奸情,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如此聰慧的我。”陳遙應用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又開始自賣自誇。
“喲,怎麼記得上次你物理考38呢。”朦郁開始撐着頭回憶,“到底是誰作文考8分呢,好難猜。”
陳遙應剛想反駁,就注意到朦郁的頭發變短了,他一開口,又開始嗆,“喲,我以為你今天怎麼了,原來是剪頭發了。”伸出他的鹹豬手去捧朦郁的頭發,“咱們的小長魚變成小短魚了。”
“我頭發早剪了,是你自己眼睛不好。”
腦子不好,朦郁不想和他廢話。
陳遙應倒是想和他說話,話題轉移到他的頭發上,“話說你這頭發在哪剪的,還挺帥,你沒剪頭發就剪看着太像女巫了,你去鬼屋的話,沒準還能吓到那些npc。”
“現在剪短了,還有點精神了。真挺帥的。”陳遙應看着朦郁剪完頭發之後好像更帥了,心裡不禁開始嫉妒長的像女巫的人果然剪掉頭發之後帥那麼一丢丢。但他這句話他不敢說出來,他一說出來,朦郁的手掌印就到他臉上了。
“你在哪家理發店剪的?剪得這麼牛逼,還把你剪得更帥了。”
“我自己剪的。”
“這麼牛逼,你咋剪的,魚兒,原諒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幫我剪一個像你這麼牛逼的呗。”陳遙應聽到朦郁的頭發是他自己剪的,頓時後悔之前和朦郁對嘴對舌。
朦郁一直憋着笑,旁邊齊希禮的手都要被掐斷了,齊希禮實在忍不住了,“朦郁,可以不掐我手了嗎,我真的有點疼。”
朦郁反應過來,松開手,“抱歉啊,說實話你手還挺軟的。”他還誇了齊希禮一句,被誇的人心情都好起來啦。
原本還在因為朦郁沒跟他說話而難過,但一聽到朦郁誇他,他又不怪他了。
朦郁沒太注意他,他現在比較注意面前這個被人騙了還幫人家數錢的陳遙應。
“陳遙應,你知道的。”
“知道什麼?”陳遙應問,态度都比剛才好多了。
“知道我比較擅長騙人,尤其是擅長騙你這種人。”
考試前15分鐘的預備鈴響了。
朦郁、張林秋都在一考場,陳遙應在二考場,齊希禮因為剛來不久沒有進行系統的模拟,所以他在最後一個考場十二考場。
朦郁剛要進教室,找位置坐好,齊希禮也跟着進來了。
朦郁問:“你不是在十二考場嗎,你怎麼現在還不去。”
齊希禮彎腰從書桌裡掏出黑色筆袋,拿在手裡朝着朦郁晃了晃,“我來拿筆袋。”
“哦。”
朦郁轉身要去找好位置坐下,齊希禮碰了碰他的肩膀,朦郁又轉過身看着他,語氣透露着不滿“你又怎麼了?”
“我第一次在這裡考試,有點緊張,我擔心我考不好,你能祝我考試順利嗎?”齊希禮一直盯着朦郁的眼睛,看不出來有什麼緊張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