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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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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遙應将自己的袖子往上撩,帶着火氣走向那裡,他擋在朦郁最前面,張林秋尤弋李藤分别從各個方向将朦郁擋住,不讓他們接近。尤其是讓那個女人。

陳遙應站在最中間,他的表情也沒有平常的随和 ,也變得冷淡。

“你就是馮敏那孫子的媽?他不是什麼好人,原來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啊。原來是遺傳,怪不得呢,果然賤人傳下來的還是賤種 ”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那什麼朋友,把我兒子還有他朋友打成這樣,你們還好意思劈頭蓋臉指着我罵,父母是怎麼教的。”

“哦~現在開始上升父母問題了,那阿姨我也想問問你是怎麼教戰敏的呢,怎麼把他教的也像是有娘生沒娘養的呢。”

他接着開口,“我記得您先生是臨安市的副市長吧,副市長難道也就這素質,教出來這樣的孩子。那我就有點懷疑他副市長職位來源的真實性了。”

那女人堅決維護她老公,“你們還好意思,你們學校建設的款可是我老公撥下來給你們的,原來這裡的教育也就這樣啊。教出的學生這麼沒素質。”

她丢出來個手榴彈,不僅是對陳遙應說,更是對校領導說“那今年貴校就休想從市裡得到任何款了。”

“但是想要錢也可以 ,隻要讓剛剛那個賤種跪下來給我兒子道歉,我還能勉為其難的讓我先生争取撥款給你們。”女人自以為很善解人意的開口。

她說完這句話,整個教務處都安靜下來了。她以為這句話威懾到了他們,其實不然,老陳和教務處主任都笑着,但嘴裡都看不出笑容,對女人說,“這位家長您好,對于這些情況我們也大緻了解。關于撥款這個,是市政府的人讨論的結果,而不是您輕飄飄的一句回去和你先生商量一下讓他争取得到。”

“如果你這樣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決定撥款與否,那法律的權威在哪裡?無論撥款還是不撥款,這件事情我們都要從嚴處理。您就不要在這裡糾纏了。關于您兒子的各項行為,他在我們學校已經有了前科,我們曾經鑒于他是副市長的兒子,給他了幾分薄面。但是現在看來,他不需要,那我們也不必再寬容下去了。”

“敏兒,過來。”女人向縮在角落裡的兒子招手,馮敏立馬像縮頭烏龜一樣走過來。

女人給教務處的人展示了馮敏臉上的傷,“你們好好睜開眼看看,我兒子臉都紅腫了,眼睛都腫成什麼樣子了,你們看看他身上,到處都是血。”

老陳說了一句公道的話“這件事情我們學校會調查清楚,不僅是給您一個交代,也是給受害者一個交代。”

女人突然倒在地上,開始大哭,“哎喲喂,無良學校,真是無良學校啊,教出來的學生把我兒子都打傷了,打得滿身是血。”

這時候已經下課了,鈴聲早已經打了。其他年級的人聽說高二長得很帥成績很好的男生進教務處都來湊熱鬧。外面亂作一團,老陳出去維持秩序都無法避免。

“我兒子身上全是血,我兒子要死了怎麼辦。”

女人一直大肆宣揚她兒子身上被打的出血,外面的人議論紛紛,聲音也越來越大,女人心裡很滿意。

馮敏被打之後,整個人畏畏縮縮,他跪在地上,跟他媽說“媽,血不是我的,我刺了他一刀。”他說的聲音很小聲,女人聽到之後話也不說,她着急忙慌的起身。

理了身上的衣服,她說她不打算追究了,說着要拉着馮敏走,門外聚集的人堵着門,讓他們無法出去 ,他們隻能在心裡幹着急。

後面傳出齊希禮着急的聲音,“朦郁,你怎麼了,怎麼身上全是血,止都止不住。朦郁,清醒一點我帶你去醫院。”

齊希禮自從進教務處就一直挨着朦郁,他看到朦郁和平常不同,臉色蒼白。再加上朦郁和他說話時,聲音比較虛弱,他就想用自己的手托着他的腹部,讓他好過些。

結果他的手剛剛碰到他的腹部,手上就沾染粘稠的東西,他擡起來一看,是血。而朦郁卻硬生生在這裡硬撐了快一個小時。

他趕緊将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緊緊的按在傷口上,他急得快說不清話,他還是逼自己說話鎮定下來,“老師,叫救護車,朦郁腹部出血。”

教務處的人皆是一震,老陳抖着手腳救護車,李藤趕緊到門口把人疏散開,留出一條道路。陳遙應和張林秋手忙腳亂,他們想為朦郁做些什麼,但是他們太着急,隻能将罪魁禍首牢牢的扣下,然後報警處理。

齊希禮抱着朦郁跑,救護車來的慢,他隻能抱着朦郁往醫院方向跑,他時刻留意着朦郁的狀态,“不要睡,朦郁,我求你了,千萬不要睡。”

“你不要睡,等你好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

朦郁聲音很蒼白,他忍着疼痛盡量回應着齊希禮,“好。”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他的眼皮很沉重,想睜開眼睛都感覺使了渾身的力,他沒辦法了。

他感覺自己像要死了,身體突然變得好輕好輕,原來死這麼讓人輕松的嗎?沒有任何束縛,就隻有自由,他好喜歡這樣。

ICU的燈一直亮着。

齊希禮坐在ICU外面的椅子上 ,他坐立難安,他的手發抖,他在心慌,他害怕朦郁挺不過去。

如果朦郁挺不過去,他的生活就沒有希望了,那他也不想要活了。

……

……

……

今天是一個不好的日子,朦郁上廁所的時候,和戰敏他們一行人碰上了。戰敏一直記恨着朦郁上次欺辱他的事情,正好這一次在廁所遇到了可以好好教訓朦郁。

我睡醒之後,我走到陽台上,我等了好久,直到上課,朦郁都還沒回來。我有點擔心,但陳遙應讓我放寬心,他說蒙語身手很好,一般都是别人被他打,沒有他被别人打的份。我舒了一口氣,我回教室了。

原本是物理課,但換成了化學課。中途老陳從教室旁邊經過,他說朦郁在教務處,我很擔心,我害怕他會出事。所以我跟老師跟着一起去了教務室。

我遠遠的看着他被面前的一個女人罵,我心裡疼,朦郁并沒有反駁。直到那個女人說他有娘生沒娘養,是個賤種的時候他才出言維護他媽媽。

我趕緊走到朦郁旁邊,問他有沒有事 ,結果他說他沒有事,我松了一口氣,但是懸在心裡的那條細繩還沒有斷。

我聽到了戰敏和他媽說,他刺了朦郁一刀。正好我的手貼到朦郁腹部的時候,我的手上染上了血迹。我立刻意識到要出事了。

我趕忙帶着朦郁去了醫院,他現在生死未蔔,我想哭 ,但是我必須堅強。

——齊希禮(2027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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