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歎了口氣,又提點了句。
“有些人希望别人喜歡自己是因為才華,有些人希望因為靈魂,還有些人是希望因為外貌,因為生活的點點滴滴。”
“喜歡一個人從來不是那麼簡單的。”
她,會是怎樣的人呢?
徐懷初卻隻是分了神,這麼想道。
……
“三成利?”
朝攬雲站在青憐身側,扶着她椅子的靠背,一面威脅地随意甩着不知何時從儲物囊中掏出的小刀,一面盯着魏鶸,混不吝笑着。
“魏家旁支小子,想好了,是你需要憐兒,不是憐兒需要你。至于你所手握的什麼秘密,天底下不止有你一個人會知道的。别威脅我們,先玩爛的隻會是你。”
“與虎謀皮,”青憐也笑着飲了口茶,茶杯重新發出不輕不重的一聲,被放回桌子上。她并沒有顧慮什麼是否有下毒,“鶸兄,我們有度量,你有那個實力嗎?”
“不虧是太初宗養出的人,”魏鶸并沒有意外,他撫掌贊歎,“不過魏家現在可是蛇鼠一窩,外人沒有信息貿然進去可是會得不償失。”
“外人,”青憐輕哼一聲,“我有一力可降十會,鶸兄可有這般人物?”
“或者魏家有這般人物?”
魏鶸随着青憐的話語,頗為忌憚地看了正百無聊賴玩着小刀,腰上還挂着黑劍的朝攬雲一眼。
察覺到他的目光,朝攬雲挑了挑眉,翹起唇角恐吓一笑。
“我還有東西可以用來交換。”
他面上一副終于決定了什麼的表情,趕緊喊道。
“貴宗當年交好文家商路擴及中境,卻隻在一息之間全家覆滅,盡餘一襁褓遺孤,遺孤被附陣法。那陣法會逐步吸收被施陣人的生命力,使其噬骨無魂!”
本身氣定神閑的朝攬雲、青憐兩人一時的擡起頭來,對視一眼驚異不定。
“你什麼意思?”
“此事或許兩位尚且不知,但我可以保證,我所說皆為真實。”
朝攬雲荏怒地抛了幾下小刀。
“鶸兄,”青憐沉默很久後,在焦灼的氣氛中最後擡起了頭,“請說。”
——
“這天驕城的命名,說來跟老大有點關系。”
混不吝的少年郎跟身邊的友人扯着閑話。
“跟老大有關系?你扯什麼呢?天驕城命名的時候我阿娘都還沒出生呢?”
面寒不太耐煩的另一少年輕嗤道。
“就算老大厲害,也不需要你這樣瞎扯證明。”
“你這就可不知道了,天下尚未有宗門的時候,可是那些宗門的創始人揮酒在此城,成名了天驕城!”
“我們老大啊!是宗門弟子啊!這可不就是有關系嗎!”
“瞎扯。”另一人笑話道。
“哎~再往近處來說,太初宗那柳栁不是在天驕城參宴,百日流觞之席也是因他廢絕,那這可有關系了吧!”
“不對,有關系的應是,”頗為冷淡的少年否決了一臉笑意的同伴,“應是九龍破陣絕天象第一人。”
“若非老大出手,九龍山這麼多年每次都會引起天降異象的陣法,怎麼會被破除?”
“天降異象?”
一聲驚訝聲傳來。
被魏鶸支下來的,頗為自來熟的陸青梧湊了上來。
他頗具興趣地問。
“兩位仁兄,不知是何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