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辰倒是在等她的答案,但是阮思語遲遲不答,最終也就不了了之。
還是姚绮發現了她的異常,主動問道:“阮思語,你怎麼越來越遲鈍了?”
阮思語木道:“不知道,就是從回來之後,我就……”她突然反應過來跟她問話的是姚绮,于是她隻是略帶敵意地看了一眼姚绮,再不說話了。
姚绮一頭霧水,不懂阮思語是怎麼回事。
……
“這種情況下還對隊友抱有敵意?她瘋了吧?”
“真是帶不動……但凡阮思語能跟他們交流互換線索早就發現所非的問題了啊!”
“問題在于為什麼他們都認為所非和他們一樣?明明隻有他的黑發才是最顯眼的。”
“可能是被遊戲限制條件了。”最初發表線索利于所非論的男人說道:“在他們沒發現所非的破綻時,同樣無法發現他的變化。”
“不過……”男人看着屏幕:“目前的所非還不知道這件事。”
……
女導遊問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呢?”
所非好奇道:“你的頭發顔色真的很靓麗,我很好奇,到底是通過什麼操作辦到的?”
女導遊拿起水杯,緩緩地抿了一口:“染色?我們沒有這種東西。”
“頭發的顔色是天生的,眼睛自然也是;不存在作假的可能。”女導遊認真地看向他:“不過我的這些都是小事,相反,我很想知道,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她将一張通緝令擺在所非面前,指着上面那個戴着眼罩的人說:“這是你吧,旁邊的看上去是住在你上面的人。你倆到底做了什麼?”
所非看着通緝令,問出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通緝令已經發布全城了嗎?”
女導遊笑道:“發布全城的話你早就不在這裡了。”
所非看着通緝令上的畫像;其實隻有所非非常有特點,眼罩實在是太有辨識了;越辰的畫像反而抽象許多,不熟識越辰的人根本認不出來。
“是我的話,大概我也會被押進處決刑場,然後将我關進那座玻璃牢籠,被腐蝕到全身潰爛,化作血水,徹底消失。”所非将通緝令一點一點地捏在掌心:“你不會想看到那樣的場景;因為你和我一樣,我們都是同樣掙紮在這座城池中求生的人。”
女導遊一直沒有正眼看他,她任由所非将通緝令撤走,然後才說:“我們的目的并不一樣。但是結果總是相同的。”
“你很好奇純血之人的事,我們做個交易,你幫我在玷污下一場血雨,我告訴你純血之人的秘密。”她的眼睛似乎更紅了,幾近滴出血來:“如何?”
所非絲毫不懼:“你總要給我點準确地信息,不然空口白牙一說,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她陰森森地笑了,所非的目光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她的臉頰,一直正視着她。
“我是薇斯莉。”女導遊介紹着:“你手上的手鍊可以讓你變成我的樣子。”
薇斯莉站了起來,她緩緩走到所非面前,遮住了他面前的光。
“你明天可以利用我的身份,來給自己解惑。”
她将一份參觀須知交給所非,所非看見上面她寫的工作筆記。
第四天:王宮前庭。
“你若願意,明晚可以告訴我結果。”薇斯莉不急不慢地看着他,笃定他不會拒絕。
而此時所非前方的透明屏幕終于出現了關于手鍊的信息:
手鍊名稱:同化
手鍊能力:目前僅可變成薇斯莉的模樣
這樣看來,手鍊還有升級的空間。
“當然沒問題。”所非也擺做笑臉:“那我明天……”
“明天的所非會因病休息。”她接過話來。
有了理由,所非終于離開。
客廳裡,三人都已經吃完離開了。
所非不打算将這件事告訴任何一個人,他雖然感覺有些對不起越辰和姚绮,但是沒有辦法。
以後他們擁有同樣的任務之後再說吧。
晚上,越辰敲響了他的房門,同樣在門外的還有姚绮。
這次的夜間交流定在了所非房間,且隻有他們三人。
姚绮倒是想叫阮思語,但是她睡着了不說,甚至依舊對姚绮敵意很大,被叫醒後也沒有接話。
姚琦說:“自從那場舞會參加回來後她就一直這樣,會不會是舞會有問題?”
越辰:“有問題她也沒有告訴我們,我們無法插手管她。”
姚绮無奈地揉揉額角,因為她闖過的這幾場遊戲裡經常會遇見有勇有謀的女玩家,甚至帶領她入門的也是女玩家,所以她總會想幫助其他的女孩。
但是阮思語對她莫名的敵意,也讓她束手無策。
所非想起那時阮思語的幽怨的表情,他面色複雜道:“會不會是她嫉妒你可以和越辰交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