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維舟拿起一瓶開過的酒,往裡面的房間看去:“裡面有寬敞的沙發,有幹淨的淋浴間和一個大浴缸,你要是累了還能在裡面泡泡澡呢。”
“那裡面有浴袍嗎。”文茵微微歪頭問。
“有有有,寶貝兒快進去吧。”王維舟心想這麼主動嗎?都問了浴袍,看來她是知道一會要發生什麼了。
進門前他對那兩個手下說道:“你們就在這裡等着,把音樂開大一點。”
進到內間,一眼望去就是一張傳統款式的大床,床頭床尾還有着用來懸挂裝飾帷幔的立柱,這就是王維舟口中的大沙發了。掩上門,王維舟迫不及待地撲向了文茵,文茵側身一個躲閃,王維舟連她衣角都沒有碰到,文茵說:“你急什麼?我先去個洗手間。”
王維舟心想,這來都來了,還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跑她肯定是跑不了的,也不急這洗個澡的時間。等文茵進洗手間之後,他先是倒了兩杯酒,然後開始脫衣服,他飛快的把衣服褲子脫了,剛要□□的時候,洗手間的門打開了,他看着文茵穿着浴袍走了出來,不禁疑惑,這洗的也太快吧。文茵看着他尴尬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娘的嘞,笑起來可真好看。”王維舟心念流轉,再次向文茵撲了過去。隻見一道白影閃過,緊接着他右側太陽穴和雙眼同時火辣辣地痛起來,緊接着就聽見自己的一聲慘叫,那是一條沾濕了水的浴袍帶子。文茵手中的浴袍帶兜轉回來,甩到他的脖子上脖子繞了一圈,文茵雙手握住帶子的兩頭收緊,王維舟的臉立刻憋得紫紅,更加黑紅的是他挨的第一下,兩隻眼睛都已經腫了起來。王維舟伸手想把脖子上的帶子扯開,文茵根本不給他機會,一個側身滑步,轉到他身後,一個側踹踢到王維舟的後腰上,手上同時一松,王維舟被一腳踢飛,整個人略微騰空,撞在床腳圍欄的裝飾柱上,身體像蝦米般弓起,捂着肚子冷汗直流,他是腰也疼,臉也疼,肚子疼,已經蜷縮在地上起不來了。
文茵一邊把浴袍帶往手上纏繞,就像是在纏繞拳擊護手帶,一邊冷眼看着王維舟心想,就這?真是連熱身都不算,她已經很手下留情了,不然那一腳能直接把王維舟腰踹斷。
文茵走到王維舟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好玩嗎?”眼神冷得讓人打心底發顫,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就像在看一具屍體。
王維舟身子控制不住地發顫,嘴上還色厲内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不會放過你的。”沒等他說完,文茵一拳砸在他臉上,王維舟的鼻梁瞬間塌癟,鼻骨戳破了皮膚,口中也吐出了一口濁血,血裡還帶顆門牙。
文茵再次問道:“還玩嗎?”
王維舟這下老實了,嗚嗚地搖頭,含混地嗚咽着:“救命啊…”帶着濃重的鼻音,暗紅色的眼淚鼻涕都流淌着,真是挺惡心的一張臉。但文茵毫不在意,纏着帶子的手扣開他的嘴巴,另一隻手拿起床頭櫃上的酒瓶,就往他嘴巴裡灌。王維舟想伸手把文茵推開,文茵一個膝蓋跪下去,直接跪在了王維舟的手臂上,一聲輕微的“咔吧”聲音響起,王維舟痛得想大叫,嘴巴不由得張得更大了。連同桌上倒出來的那兩杯加料酒,文茵也沒浪費,都給他灌了進去。一個空酒瓶,兩個空酒杯,散落在地毯上,文茵眯起笑眼,手掌輕拍着王維舟愈發腫脹的面頰,笑着說:“酒量可真不錯呢。”
文茵站起身,俯視着王維舟問道:“門口的兩個人有沒有跟你欺負過别人?”王維舟此刻意識逐漸迷離,想搖頭,瞥見文茵那冷冽的眼光正注視着他:“你想好說謊的下場。”
王維舟打心底裡開始發顫,非常确定眼前的人真得會殺了他,嗚嗚地點了頭。文茵把他丢在地上,又緊了緊自己身上的浴袍,拿出手機給夏顔發了個信息,瞟了一眼像條狗一樣往門口緩慢爬着的王維舟。才過了幾分鐘王維舟身上除了被文茵打的黑紫淤血的地方,整個身體也泛起了紅潮,看來這酒裡的藥勁是真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