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黯深呼吸一口氣,往本來的目的地走去,心跳一點點恢複正常頻率。
……?
時黯腳步頓在車站出口,臉上完美的笑容險些龜裂,他的目光落在五條悟高舉的那個牌子上,快氣笑了。
這是什麼?啊?五條悟你TM整什麼幺蛾子?!
怎麼會有人在第一次見面就舉一個寫着‘七海海賽高,灰原原無敵’的牌子?!
五條悟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深呼吸,深呼吸...莫生氣,生出病來無人替……去他媽的!老子不想救了!’
時黯本想移開的目光頓住,額頭青筋猛跳,‘好樣的五條悟,真有你的。’
氣到炸毛的時黯手指向下一劃,下一瞬間他就突然出現在了木清竹邊上,手按在五條悟肩膀上,語氣幽幽,“五!條!悟!!”
“喊什麼喊,老子耳朵又沒問題。”,五條悟推開時黯的手,擡手掏了掏耳朵。
時黯已經不想再理五條悟了,他拉着木清竹轉身就走。
徒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五條悟站在那裡。
“五條前輩!”,一個鍋蓋頭娃娃臉的少年拉着一名表情嚴肅的金發少年快速跑過來,給了五條悟一個大大的擁抱。
“五條前輩,那個白頭發的人是誰啊?”,灰原雄指着時黯的背影問着。
“你們的另一個學長,沒什麼好說的。走走走,老子帶你們去吃好吃的!”,五條悟岔開話題,不想談論那個白癡。
“喔!gogogo!”,灰原雄很給面子的迎合着五條悟。
‘那個人的情緒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不過,可能是我看錯了吧。’
七海建人把到嘴邊的話咽下去,跟上五條悟。
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而絲毫不知情的時黯則是拉着木清竹做了一天的任務,才勉強把明天的時間空閑出來。
玩了一天的五條悟在傍晚時分給所有高專學生發了一條信息。
‘明天為新人舉行歡迎會,不來的準備就要接受老子的惡作劇!’
早早睡去的時黯和木清竹自然是沒看到這條信息。
理所當然的,他們在淩晨三點起床坐上了今天第一班飛往中國的飛機。
“先生,請您把您的手機關機,飛機馬上起飛。”,乘務員小姐用中日兩種語言各說了一邊。
時黯伸手把木清竹的手機從他衣服裡拿出來并關機,垂眸看着他緊皺的眉頭沉默了一會。
“您好,我需要暈機藥和一張薄毯,謝謝。”
時黯的要求很快就被滿足了,他将木清竹喚醒,看着他把藥咽下,重新裹着毯子入睡。
“現在是北京時間2點03分,女士們,先生們,請系好安全帶,把手機關機,我們的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
“繰り返しますが、今は北京時間の2時03分です。みなさん、シートベルトを締めて、攜帯電話の電源を切ってください。私たちの飛行機はもうすぐ離陸します。”
時黯頭靠在座椅上,靜靜看着外面的霓虹燈景,他疲倦的阖上眼,安然入睡。
……
“女士們,先生們,我們的飛機馬上就要降落,請各位保管好自己的随身物品,預祝各位萬事如意。”
“みなさん、私たちの飛行機はもうすぐ着陸しますので、自分の持ち物を保管してください。萬事順調であることを祈っています。”
時黯緩緩睜開眼,目睹了一場盛大的日出,他移開視線看了眼飛機上的計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