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在場,時黯還真就信了祁沛的葷話。
“我那是睡覺?明明是失血過多昏迷了。”
“行了别看了,計劃完美進行着呢。”,祁沛一個勁的往嘴裡灌奶茶,他可快要渴死了。
“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把木清竹接出來?”
時黯停下腳步,有些訝異的回頭看祁沛,“誰給你的自信說我一定會去接他?是我太縱容他了?”
“……”
雖然問這個問題很大一部分是借機試圖,但祁沛還是有些疑惑。
“什麼意思?你放棄木清竹了?為什麼?”
“就那個意思。”,對此時黯沒多說什麼,隻反問,“在你們看來我是什麼很善良的人嗎?放棄了就是放棄了,要什麼理由?”
“可那是木清竹啊?”
祁沛一度懷疑時黯到底有沒有聽清自己的問題,可時黯卻很肯定的再一次回答。
“我耳朵沒問題,他是天王老子都沒用。一個廢物,留着幹什麼?”
“?”
祁沛真的很懷疑時黯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真的放棄了?”
“還要我說幾遍?他木清竹就算死了,我都不會管,何況隻是囚禁?”
這次祁沛确信自己和時黯的确說的是一個人,可……
“為什麼?”
為什麼你态度轉變的這麼快?
時黯很不耐煩,他皺着眉頭,眼裡殺氣掩不住的溢出。
“看來是我太溫和了?連你都能質疑我的決定了?”
“……”
知道問不出來的祁沛沒再吭聲,隻默默拉黑了一直在給自己彈消息的木清竹。
‘為什麼時黯突然就放棄了木清竹?好奇怪……’
另一邊莫名其妙被拉黑的木清竹咬着指甲,試探性的給時黯發了一條信息。
确定被拉黑的他咬着後牙槽罵了一句又一句髒話。
‘到底又怎麼了?!’
時黯看着眼前的藍天,唇角的弧度一壓再壓。
“你很閑的話,去給五條悟他們找點事。”
“?”
祁沛無奈起身,“是是。”
他化成霧,在五條悟眼皮子底下亂竄。
被挑起警惕性的五條悟礙于人群問題,隻能強壓動手欲望,拉着一行人往偏遠的地方走了走。
?
被氣笑的時黯轉頭給伏黑甚爾打了電話,“懸賞金額翻倍,我要五條悟不得不離海邊遠點。”
“?你發什麼瘋?你看六眼那小子是那種會搭理這種懸賞的人嗎?”
“你先翻,有人會認真的。”
說完也不管伏黑甚爾的反應,直接給伏黑甚爾打了七千萬,“多的錢歸你了。”
“行,我這就去。”
見錢眼開的家夥。
不久後,黑井美裡就急急忙忙沖到五條悟面前說些什麼。
時黯滿意的看見五條悟他們讨論一會後轉身離開的背影。
畢竟三千萬和六千萬能請來的人質量完全不一樣啊。
總有老怪物流落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