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解下他的外袍,裹在她的身上,一邊用力抽打馬臀,轉彎跑向附近酒肆。
正是宋春遲與趙景潤再遇的酒肆。
店小二見兩人進來,殷勤道:“哎喲,又是您和您家夫人呀!不知您需要什麼?”
“煩請為我們請一位大夫過來,我家……我家夫人她受寒了……”
懷裡的宋春遲因為熱,不停蠕動身子,蹭着趙景潤的胸膛,尋找清涼感。
兩隻細嫩的手腕勾住他的脖子,一路下滑,試圖解開他的衣襟。
趙景潤僵硬着身子把她小手壓在衣袍裡面,催促店小二:“煩請為我們空出一間上房來。”
店小二連連應是,引着他們上了樓,臨走時提醒道:“您家夫人我看啦,倒不像是受寒,倒像是……”
他停住話語,調侃似的望着趙景潤,“您快幫幫您家夫人吧!”
走時,他還不忘嘀咕:“這年輕人真是會玩,上次男人吃藥,這次女人吃藥,精力真好……”
縱使趙景潤再是不懂,聽店小二這一嘀咕,頓時臉冒熱氣,抱着宋春遲,同腳同手地走進房間。
剛一把宋春遲放在床榻上,她便立馬掙脫外袍的包裹,兩隻手扒拉自己的衣襟,露出一字鎖骨,粉嫩的皮膚上,黏着一層薄汗。
“熱……好熱……”
“好難受……”
趙景潤站在她窗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樓下的店小二上來敲門,熟稔的打趣着趙景潤,留下一桶涼水,向趙景潤讨賞。
趙景潤遞給他一錠銀子,委婉問道:“像我夫人這種情況,可有其他的法子?”
“……她今日不方便……”
店小二聽完,立馬表示:“我懂我懂……”
随即覆在他耳邊,悄聲說了些法子,話還沒說完,趙景潤連忙接過涼水,一把關上門。
他貼在門後,滿臉心虛,腦海中止不住地想象店小二剛剛講述的法子,面紅耳赤。
他把帕子打濕,擰幹,輕輕走到床邊。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他蓋住宋春遲裸露出來的身體部位,小心翼翼地把拭去她額角鎖骨處的薄汗。
“嗚……”
宋春遲感覺自己身體像是要爆炸了一番,腿間濕漉漉的,強烈的沖動想讓她自己自給自足。
可是她往日都是被動的那一方,哪有什麼主動經驗。
在她崩潰地快要咬破嘴唇時,額頭上傳來點點冰涼,一觸即逝。
她像是被海浪沖到岸邊的魚兒,急需水源的補給,而離她最近的水源就在她面前。
她艱難地撐起身子,一把扯住趙景潤的衣領,拉着他壓在她身上。
感受着鼻尖清冷的雪松香氣,她貪婪地呼吸着,把臉貼近他的胸膛,隔着兩層薄薄的布料,感受男人胸膛上的體溫,她隻覺舒暢。
可男人像是受了驚,急急忙忙的推開她,冰冷的帕子無意落在她嘴巴上。
她伸出舌頭,往那抹冰涼舔舐,預想中的滿嘴涼水并沒有傳來,反而是一根細嫩的手指,帶給她的感覺比濕漉帕子更好,更能緩解她身體的不适。
她忍不住吸吮,一下兩下,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可随即她隻感覺有更大的空虛襲來,她想要得更多了。
“趙景潤……你……你給我……”
她吐出手指,睜着一雙迷離的眼睛,小嘴嘟嘟的,似在埋怨。
“你……你喊我什麼?”
見趙景潤沒反應,她有些怒了,踉跄着爬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眼前男人,小指頭一指,一字一頓道:“你,是,不,是,不行!”
“哼!”
她剛冷哼完,身子便一軟,往後仰去。
趙景潤急忙攬住她,身子翻轉,讓她壓在他身上,二人一同倒在床榻上。
他剛想起身,一低頭,便看見懷裡的少女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
“嘿嘿……”
宋春遲爬起來,雙手撐在趙景潤身上,緩緩底下頭顱,嘴巴嘟着,往她尋到的水源地親去。
“嗚……”
距離她品嘗到水源地的水,隻差半厘米時,她的小臉蛋突然被捧住,怎麼都前進不了半厘米。
“你幹嘛!”
身底下的男人聲音沙啞,似乎在竭力克制什麼,他問她:“遲遲,我是誰?”
“你是趙景潤啊,怎麼啦!”
“那你……那你……”
趙景潤憋了半天,也沒好意思說出來。
倏地,他一愣。
眼前少女,小嘴巴一張一合,喚出他壓抑許久的情感。
她說:“我怎麼啦?趙景潤你行不行,你可是我老公诶!老公懂不懂!”
她伸出小手,拍拍他的臉蛋,用着最天真的語氣,伏在他面前。
“老公,就是夫君啊!趙景潤你是我的夫君啊!”
頓時,鋪天蓋地的洶湧情感将他淹沒,他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翻身把她壓在下面。
“你說,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