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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邪神祭·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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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小葵大人已經很熟悉課程的流程了,三年時間真的很快,您已經十六歲了呢。”老師拍了拍手,在吳蘇玉還沒從“啊不是小葵十六了啊”的刺激中反應過來就被仆人按在了桌台上,她的臉偏向白六那邊,很清楚的看見了對方含笑的,黑沉沉的眼睛。

诶?勞布斯的走了留個小布斯的?吳蘇玉麻了,試探性的掙紮了幾下被人卡住了命運的後脖頸,連呼吸都費勁。

“喂,上課呢還是殺人呢?體罰學生不可取!你當未成年保護法是擺設嗎?”

刀刃劃破脊背上的皮膚,血腥味在房間裡彌漫,瑪瑙還是個人類幼崽不經吓,哭着嚎着要出去,吳蘇玉因為疼痛而冷汗直冒,她嘗試和面前的老師談條件讓他把瑪瑙送回去,沒想到這老東西不當人,把小瑪瑙抱到她眼前:“看來瑪瑙很喜歡蘇玉大人呢,您這麼痛苦她也感同身受。”

“您如果能再乖順一些,後面的調/教我會向家主請示讓瑪瑙不必在場。”

殺人誅心,身體上的疼痛會日複一日的麻木,可内心的苦痛不會消失,北原家比她想象中還要賤,吳蘇玉深吸一口氣,忍着疼答應了老師的要求。

順從的孩子會滿足大人卑劣的掌控欲,老師笑着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人進來把瑪瑙抱走,屋裡的血腥味越來越濃,濃到後面不管吳蘇玉上多少藥纏多少紗布似乎都還能聞到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這折磨,似乎永無盡頭。

日複一日,日複一日,天漸冷,雪花飄。他們的課程有人從最開始的仆人代行再到老師把匕首扔到他們面前讓他們自殘,吳蘇玉咳嗽着,拿起了那把已經開刃的精美匕首。

“你們所受的痛苦都是要為邪神所供奉的,你們要感謝今時今日的教導……”

“噗嗤--”

刀刃沒進血肉,痛苦的哀嚎和溫熱粘稠的鮮血刺痛她的神經,吳蘇玉遲鈍的轉動了下自己的眼珠,阿魚陰沉着漂亮的臉蛋,抓住她的右手把匕首捅進了老師的腹部。

“阿媽話,遇唔公與強權要反抗,你睇下你而家好似咩樣?籠中雀,弱嘅死?”阿魚潮濕的發蹭着吳蘇玉傷痕累累的手腕,眼裡閃過一抹淡淡的嫌棄:“我記得某最憎傷害自己嘅行為,點呀?覺得梁言玊中二嘅發言冇錯?得赤先可以畀人覺得真實?”

“沒這想法……”吳蘇玉又咳了起來,她站起身,弱柳扶風的用衣袍遮掩自己染血的面頰,握住匕首的手松開,指尖滴血。

門被人從中間拉開,陽光照亮了室内的狼藉,而她虛弱的笑着,向驚恐的衆人伸出手:“不要恐慌,我聽到了邪神的隻言片語,這人,死有餘辜。”

後續的調查也正如她所說,這名老師私底下與其他家族的家主有所往來,收取了大量錢财向他們轉賣北原家調/教【祭品】的方法,北原家主這才正眼打量起渾身血迹斑駁的吳蘇玉,扯起一抹虛假的笑容:“好孩子,你想要什麼獎勵呢?”

“把瑪瑙送走,找個好人家收養吧。”她欠身行禮,蒼白的臉揚起明媚的笑容:“相信家主會滿足我這點小小的心願……”

“我不勝感激。”

他們可能瘋了,當蒼太意識到這點的時候雪已經落了三日,新老師的人選還未選定,【祭品】們圍爐煮茶看雪景,仆人在側起監視作用,安靜的落針可聞。

白六一如既往的黏在吳蘇玉(準确來說是單方面騷擾),小葵安靜的玩着手裡的雪球,茶水咕噜咕噜的沸騰,可下一秒雪就成了血,到處都是血紅,眼前的他們成了身着華服的骷髅。蒼太吓得大喊大叫,吃力的睜開眼睛從夢中醒來,雪還在下,去山頂神社的白六也還未歸,他心有餘悸的朝窗邊走去,在潔白的雪地裡看到了即将融化的淺色。

吳蘇玉靜靜的站在雪地裡,擡頭望月,天寒地凍的她甚至連外衫都沒穿,單薄的衣袍上落了些薄雪,就連發絲都墜着冰碴。

這可不行,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凍壞了怎麼辦?蒼太急忙套上外衫拿起雨傘下了閣樓,心裡希冀着吳蘇玉還沒瘋的那麼徹底,還能聽進去他的勸阻。

木屐踩着雪地上發出類似“嘎吱”的脆響,煤油燈的點點光亮由遠及近,蒼太屏住呼吸,閃身進了一旁的草叢裡躲避,他看見從山上神社下來的白六舉着傘往吳蘇玉的方向走,胳膊上還挂着一件暖和的外袍。

這是又吵架了?蒼太覺得自己有點亮,可白六脾性糟糕,吳蘇玉的身體狀态也越來越差,可要是他倆打起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也不是什麼好事,蒼太惜命,還是偷偷摸摸的回了閣樓。

戀愛期間的男女真的好可怕。

“怎麼又是你?”

“我說過,這是我的遊戲,沒有哪款遊戲不讓設計師玩的道理。”白六握住了冰冷的手,拇指擦過她皮膚上結痂傷疤:“這麼冷的天,也不多穿點衣服。”

在純白的世界裡,他雙眼的銀藍是唯一的亮色,欲望和惡在他的眼中交織,它們讓人瘋狂,讓人堕落。吳蘇玉抿着花瓣似的唇,從他手中接過外袍,抖開,披在了自己肩上。

“謝謝。”

很少見的,她對他沒有太多的敵意,白六有些怔愣,女孩的懷抱裹挾着寒風,發絲上的雪花因兩人呼出的熱氣融化。吳蘇玉的雙臂緊緊擁着白六的腰,臉頰貼着他的胸膛,耳邊是神明略顯慌亂的心跳:“謝塔和我說了很多,我也有好多話想問你,可是我從神社下來後,遊戲裡的就隻有衍生物了。”

“邪神還分新和舊嗎?”

“謝塔是我曾經的造物,我想讓祂接替我的神位。”白六的手指劃過她脖頸上的傷痕,細細數着:“可惜的是,我在祂身上傾注了心血和一半的力量,祂仍然是個失敗的造物,沒有靈魂的他無法接受人類的欲望和痛苦,像個沙漏一樣存不住任何東西。”

“于是我放逐了祂,想讓祂在痛苦中曆練出靈魂。”

“聽起來是個很悲傷的事故。”吳蘇玉的手握住他的手,臉頰貼上了他溫暖的手心蹭了蹭:“其實,在拉萊耶的時候,你可以多和我聊聊天的。”

“我很會安慰人的。”

手心的溫度似乎要灼燒他的皮膚,白六蜷了蜷手指,撐着傘将她送回了她自己的閣樓:“早點休息,早點通關,陸驿站他們還在等你登入世界線。”

“你也是。”吳蘇玉趴在窗邊,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雪夜中,待再也看不見時走到洗漱台邊用冷水揉搓自己的手和臉頰,恨不得搓下來一層皮才罷休。

媽的,冷死她了,希望明天不會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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