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好友死。
“先生要給我們交代。”
僅此,而已。
而已個屁!不死川實彌更煩了,他知道但凡可以,主公能自個兒上陣殺敵,而且瘋起來估計不比他們少哪裡去。
但“我實際上無法做到這一點。”産屋敷耀哉接他心裡話。
主要是不死川實彌的心理活動實在是擺得太明白,一眼就能看出來。
“您閉嘴吧主公。”不死川實彌決定加入蝴蝶忍的隊伍。
他要瘋了,真的。
【“不說這個,你根本不愛笑吧?不笑會怎麼樣?死嗎?”宇髓語氣很沖。
“不會。”
“那就别笑。”
笑容是個好面具,隐藏情緒的優等品。
不過完全不是耀哉需要的,至少宇髓這樣認為,“雖然你才是主公,我說,你不會根本不懂權力是什麼吧?隻是在模仿其他人,模仿你想象中的高官貴族。”
上位者不需要向下位者僞裝。
上位者不需要引導下位者。
從來不需要。
畢竟,“你可是掌握着整個鬼殺隊。”
上位者是和生殺予奪畫等号的詞。
宇髓很清楚這一點。】
畢竟從小在那個村子長大。宇髄天元随意想着,小同體怎麼回事,這幅樣子像是還沒走出來啊,超級不華麗。
拜托,你可是被一堆神明救走的诶。
小富岡看你這樣會哭的。
看那孩子的樣子就很會哭。
不過說到生殺予奪……
“先生你先别說話,讓我自己想。”宇髄天元先一步止住要說話的産屋敷耀哉。
不得行,他感覺自己也遭不住産屋敷耀哉的坦白。
小主公隻是有點鬼,這邊這個大的簡直鬼成陰差,還是頭上帶着“一見生财,天下太平”帽子的那種。
被迫禁言的産屋敷耀哉無奈,索性把多餘心思放在改革藤襲山上,他可沒忘記之前答應富岡義勇的東西。
伊黑小芭内開始打攪宇髄天元,“想出來了?”
“不是你都赢了咋又來。”宇髄天元淺淺一句掀起又蓋過,“二選一但是有一條路是我們絕對不會選的,還真簡陋啊,先生的手段。”
“但有用。”
“是有用,畢竟一般給了二選一,就不會去想第三條。”
就這樣溫溫柔柔的把他們生殺予奪了。
啧啧啧,可怕,相當可怕。
某慶典之神調侃着想,回頭試試用先生身上去。
要是能成功就有意思了。
【“這是必須的。”耀哉說,很不贊同宇髓的話,“而且鬼殺隊非我一人做主。”
宇髓都不記得這人到底說過多少個必須必要,反正一點活路不給自己留。
這人有病,不給别人留路也不給自己留。
“沒有東西是必須的。”宇髓反駁,“未來千變萬化,你就這麼确定?”
本以為這句話是個很好的突破口,沒想到反而入了耀哉的舒适區,“是。”耀哉回他,“我已看見未來。”
“哈?”
耀哉用十分鐘給宇髓介紹了一下産屋敷家的預言術,中間夾雜各種舉例。
宇髓:……
悼!這人真會!
“所以?”宇髓問。
“所以,不能走錯一步。”耀哉認為是時候結束談話,“這是最好的方法。
天元,我會幫你找到你的目标。”但不是今天,他需要先平複好自己。
辨着方向,耀哉向甜品店走去。
今日沒有鬼的情報,最近商界政界也難得風平浪靜,是可以休息一下。
要不給實彌買點吃的?】
“等會兒!”不死川實彌還沒從剛剛的頭疼中緩過來,反應慢半拍,“為什麼專門提到我?要說吃的,小富岡更貪吃吧!”
“是實彌啊。”産屋敷耀哉彎起眉眼,“在天元之前,我遇到的白月光。
這個我可以說吧?忍,實彌,天元。”
宇髄天元:與我無關,您随意
蝴蝶忍:行吧
這下子不死川實彌真坐不住了。
啥啥啥咋就他做主公白月光了?
他正要說什麼,突然接收到周圍一堆信息。
時透無一郎:盯——
不死川先生難道是用美食成為白月光的嗎?
不死川實彌:那種事怎麼可能啊!
富岡義勇思思索索,給了一個了然的眼神。
不死川實彌:不,怕狗的隻有你,小主公絕對不怕狗,我也不會這樣變成小主公白月光
富岡義勇:我不怕!
好的好的你不怕。
蝴蝶忍:審視jpg
不是說小主公是小不死川白月光嗎?現在怎麼還能倒過來。
不死川實彌:不是你别這麼盯着我看,我很慌啊,你可是剛剛還在怼主公
悲鳴嶼行冥沒給眼神,就是手裡佛珠轉的有一下沒一下,顯然也在思考中。
不死川實彌站起來,和同事們對視一圈,默默坐下,陷入沉思。
最困惑的人就是我好吧!
【“最好?”宇髄複述這個詞。
真是,頭疼,煩死了。
讨厭為什麼還想要繼續說話呢?
宇髓摁住護額,想叫自己腦袋清醒一點。
這個人拯救不了,他是神仙嗎?怎麼可能輕易撕碎千年枷鎖。
但是,
“等一下,耀哉。”
他選擇直呼其名。
再試試吧。
拯救這個人。
你是個人不是工具,這種事要如何說?
還真是,麻煩啊。
這種他這個村子裡長大的人都能自然而然想到的事,怎麼外界長大的耀哉反而不知道?】
也拯救你自己。宇髄天元心裡默念。
去把小主公身上的枷鎖全撕沒了吧。
千年家族傳承的重負?
撕了。
鬼殺隊當主的責任?
撕了。
對無慘的仇恨。
很好,這個留下,這個才是小主公個人的。
加油啊,小崽子,去從鬼殺隊當主産屋敷耀哉裡撕出一個純粹的耀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