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沒興趣聽他們說話,就想若無其事的走過去,就聽見孔餘琵說:“季書不配當籃球隊隊長。”
籃球隊的人都附和。
濤停無語道:“你們行了,季書在時你們誰都巴結他,人家一走就說别人,有病吧?再說了季書對咱們不好嗎?平常大小聚餐都是季書出的錢,沒良心就算了,還是說你們就是喜歡在背後嚼别人舌根,把對你們好的人當屁說?”
這麼一說那群男生的臉立馬就紅了起來。
“我佩服了,我對大家都挺好的,你們就這麼在背地裡說我。”季書走進人堆,冷淡的說,“孔餘琵,你挺牛逼的,我什麼都配的上,自然也配的上你的覺悟,以後籃球隊歸你管了,到時候你向政教處報備一下,籃球隊的資金我會月底前撤走,反正以後有你陪大家鍛煉。我呢,正好回班睡覺。”
臨走前宋佰義還狠狠的瞪了那群人一眼,他想替季書打抱不平,打不過,刮一眼還是可以的。
季書不想搭理那夥人,他拉着宋佰義去教學樓,他早已習慣,一中什麼樣的人都有。
公立學校嘛,托關系的,掏錢進的什麼樣的都有,校領導說學校公正處事,實際上學校裡都是什麼人,他比誰都清楚的很。
季書在班裡睡了一上午,課是一概不聽,他可沒興趣聽那些老師念咋咋碎,他不想聽課,也不願意聽。
唐臨的弟弟發燒還沒好,他的父母還在趕回瓊城的路上,弟弟身邊又不能沒人陪,就請假了。
高行也請假了,因為易感期。
要不然季書也不可能無聊到懷疑人生。
季書正想他們的麻煩來的不是時候時,就看見濤停在那愁眉苦臉看着他,那表情活跟欠了他一個億似的。
“怎麼了濤停,找我有事。”季書說。
“籃球隊被孔餘琵那貨解散了。”濤停悶悶的說,“大家都挺不樂意的。”
季書咬牙切齒的說:“賴我?是誰在背後捅我刀子,他們那樣……我,我不想說什麼。”
宋佰義無語了這都是什麼人啊,開口就罵:“靠,你們是缺心眼吧?瞎了眼還覺得自己好的很嗎?我他媽的真是服了,怎麼會有這種人呢?”
濤停很贊同他們的想法,都是他能明白的理,可他還是想念之前和籃球隊兄弟們的快樂。
看濤停失落的表情季書有些不忍心了,畢竟是之前一起打球歡笑的朋友。
“讓我回去也行,但得讓孔餘琵帶着和他一幫的人走,總不能讓一顆老鼠屎毀了一鍋好湯。”
濤停一聽直接笑開了花,口中不停的說謝謝。
季書:“都是朋友,和我說謝謝太客套了。”
季書疲倦的看了看黑闆上密密麻麻的數學公式,又趴回了桌子上,手用力的揉了揉太陽穴。
頭有些疼。
腺體也有點疼。
瓊城一中放假的時間比較特殊,期中考試後,他們學校就放了五天的假期。
開學之後沒幾天他們就要去全市籃球比賽了,正好唐臨的父母趕到瓊城,宋佰義也沒去兼職,隻不過高行還沒來,沒辦法叫高行。
季書就帶着他們和籃球隊的兄弟們去小象街的籃球場去練習了。
兄弟們高高興興的到了籃球場就看見了晦星——孔餘琵,還有一群大高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應該不是什麼好人。
季書直接好聲好氣地說:“請問一下,留我們一個籃球框,行嗎。我們過幾天有籃球比賽,能通融一下嗎?”
看見季書和那一幫籃球隊的兄弟,孔餘琵皺起了眉頭。
“你覺得你很牛逼嗎?這是你的地盤?我他媽偏不,你以為你是誰啊?。”孔餘琵說,他挑釁的看向季書,“這裡就兩個籃球框,你看,籃球框沒了,一個不剩。”
季書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微微揚頭道:“可以,聽說你轉學到了二中,怎麼?在那組了個球隊?過來準備和我們比誰比較厲害?”
孔餘琵臉上的表情黑了一圈,哪壺不提開哪壺,黑着臉道:“操,你他媽的有病是嗎?我他媽早看你這不順眼了,季書你想打架我成全你,兄弟們上!”
他這麼一說,其他兄弟家受不了了:
“我他媽看不下去了,這傻逼玩意兒一上來就各種挑釁,籃球場又不是他家的!”
“要面子幹啥?那玩意連臉都不要,我們管面子幹嘛?”
“卧槽他那小子找打嗎?”
“咋滴你們想幹架嗎?”
“就是,老子現在看他超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