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岐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去你媽的暧昧,誰說叫名字暧昧啊?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路烴說:“我媽說叫名字很暧昧的。”
秋岐想起來路烴媽媽有精神病就不吭聲了,可能路烴媽媽精神比較超前吧,自己就不糾結這麼多了。
被抱了很久的秋岐說:“你把我放床上吧,這樣被抱着太不舒服了。”
路烴把人放在床上,與他鼻尖低着鼻尖,“你想怎麼舒服?”
“閉嘴!”秋岐捂住路烴的嘴巴,生怕他再蹦出一些亂七八糟的詞。
秋岐:“我告訴你叫什麼名字暧昧,叫小名才暧昧。”
路烴:“那你的小名叫什麼?我還不知道呢。”
秋岐支支吾吾地說:“我的小名叫……叫栖栖。”這個小名除了媽媽在世的叫,根本沒有其他人叫。
秋岐的臉頰很紅可能是不好意思,路烴說:“那……栖栖可以原諒我了嗎?”
秋岐害羞的把頭埋進被窩裡,“嗯……原諒你了。”
路烴揉了揉秋岐毛絨絨的腦袋,像一隻鑽窩的毛絨倉鼠。
秋岐抓住路烴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臉頰處,“下回不許爽約了。
路烴:“好。”
路烴晚上睡不着看着秋岐熟睡的模樣,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頰,那麼軟,好舒服。
次日路烴起了個大早,他做完早餐後去花園澆水,刮的冷冽,太陽卻毒的要命。
突然眼前一黑,是秋岐給捂住了。
路烴關掉水管的開關,抓住秋岐的手,輕吻了下。
路烴的目光掃在秋岐的腳上,秋岐沒穿鞋,關着腳丫。
光着腳踩在泥土中,路烴将人抱起,秋岐笑嘻嘻的抱住他的脖子,用嘴唇在他脖子上印了一個吻,就這麼一個溫度留在了那裡。
秋岐笑嘻嘻的問:“路烴……”
路烴道:“嗯?”
秋岐說:“你有沒有發現我很少叫你的名字?”
路烴點點頭。
秋岐低聲說:“我覺得叫你的名字會顯得我們很陌生。”
路烴說:“我知道你是這麼想的。”
走到客廳把人發在沙發上,他拿起中央空調的遙控器打開暖風,
冬天最令他的苦惱就是秋岐不喜歡空調,卻怕冷,這應該可以說是怪癖了,其實是秋岐小時候冬天冷的時候去南方,南北方溫度的差異讓他養成了不開空調的習慣,不過這幾年好多了。
陣陣暖風吹出,吹在皮膚上很舒服,全身都放松了不少,秋岐在沙發上抱着腿,低聲細語的說:“昨天你還好嗎?”
昨天回家前,路烴和别人打了一架,好在沒有皮肉傷。
秋岐試探着問:“有受傷或者沾血。”
路烴下意識的捂住摔住的胳膊,雖然是骨折,但沒有皮肉傷,“沒有。”
秋岐笑盈盈地垂眸看着路烴,白皙的臉頰暈着層胭脂色:“要洗澡嗎,我們一起。”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裡面透着情欲,表現的很直白。
路烴點點頭,抓住他的手親了一口,聲如溫玉:“好啊,洗完我們看個電影。”
秋岐抱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住那片細軟的皮膚,頸部在受到攻擊時是一個人的弱處,但在愛人面前是暧昧的地方。
路烴輕撩起秋岐的羊毛衫,修長的手是冰涼的,在溫熱皮膚上畫着圈,肉都擠出了褶皺。
皮膚很癢,秋岐揪了揪路烴的頭發,“别瞎摸,很癢的。”
路烴笑道:“好,那你也别揪我頭發了好嗎,我感覺都掉了好幾根呢。”
秋岐:“呵呵,才沒有。”
浴室開了暖風,兩人坐在浴缸裡,身上占滿了泡沫,秋岐頭發濕漉漉的貼在臉上,路烴給他撩起來,秋岐一把抓住他的手。
路烴愣了一下,“怎麼了?”
秋岐問:“你……什麼時候才可以說喜歡我。”
路烴沒想到秋岐會這麼說,他一直都在逃避這個問題,因為母親和姐姐經曆的愛情,他似乎被什麼東西給纏身了,一到情情愛愛的若言他就如啞了一般,他還是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
他的臉色很黑,秋岐後悔問這個問題了,明明知道對方會不說的,可是還想問。
“如果……算了……你不用勉強自己。”秋岐說,“我是認真的,我也就是隻想要口頭上的話罷了。”
路烴苦笑了一下:“抱歉。”
秋岐不知道路烴經曆過什麼,但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還是留在腦海的某一處生鏽吧。
秋岐說:“沒事的,反正我知道你是愛我的。”
路烴沒有說話。
秋岐的心情頓時失落了,說愛對路烴很難,他是知道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