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粉男立馬大叫冤枉:“真不是我!我發誓,要是我報的信,我下輩子就隻能自撸!”
他為保清白,立馬發了個狠誓。
光頭仍舊将信将疑。
騷粉男對上他仍舊懷疑的視線,嗷嗷道:“光頭你還是不是兄弟了?華夏人不騙華夏人!真不是我,咱們每次出去的時候都會發一些照片到朋友圈,說不準就被她看到猜出來了。”
東子百忙中從遊戲中擡頭也為騷粉男辯解了一聲:“确實,毛兒他嘴巴大,每次聚會總會大嘴巴透露一些,我估計那女的不知道從哪打聽到的。”
騷粉男歎息:“姐妹有這天賦不去做私家偵探,追什麼男人啊。”
秦已頃感覺到腳邊的動靜低頭望去,隻見捷克狼犬嘴裡叼着一個熟悉的背包,此刻正用前爪扒拉着他左腿。
他的唇角微微掀起,少見的明媚笑意讓他看上去愈加性感勾人。秦已頃将便攜包提到桌上,拉開拉鍊,裡面全是骨頭的玩具還有狗糧狗零食。
東子撇嘴:“骨頭的東西可真夠重的,一路提過來差點累死我。”
捷克狼犬對他汪汪叫了兩聲,一爪優雅提起,等到東子遲疑地握了一下,又連忙收回去,然後重新蹲回主人身邊,一雙銳利狼目看起來十分高傲。
東子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秦已頃瞟他一眼:“它在感謝你。”
東子滿頭黑線,感情給他握個爪就是感謝了啊,他可真謝謝它這麼屈尊降貴了!
秦已頃從包裡面翻出骨頭最愛的玩具球,遞給捷克狼犬,骨頭狼瞳亮晶晶的,叼着球用爪子扒拉着自己和自己玩了一會。
又覺得有些不過瘾,将球扒拉到秦已頃腳邊,對他叫了一聲。
秦已頃将球重新撿起來,然後随意朝遠處丢了過去,骨頭興奮地奔向飛行軌迹呈抛物線弧度的玩具球。
正在這個時候,院門嘎吱一聲開了,喬旬見面前一道黑影如風般閃來,他側身避開,反應迅速,單手展開,直接抓握住襲來的兇器,仔細一看,原來是個玩具球,上面還有坑坑窪窪的咬痕。
看到他回來,捷克狼犬親親熱熱地人立起,扒拉着喬旬的羽絨服,瘋狂熱情地舔舐着喬旬握着球的手。
東子大跌眼鏡,回想起剛剛捷克狼犬對待自己的模樣還有以前愛搭不理、高貴冷豔的樣子,心裡一陣委屈。
他酸溜溜道:“頃哥,你家骨頭竟然還有兩幅面孔,虧我以前還給它買了那麼多漂亮的小衣服還有零食!”
秦已頃也是一副十分丢臉的模樣,煩惱地揉了揉額頭,然後朝骨頭吹了個口哨。
骨頭聽到主人的命令,戀戀不舍地舔了幾口,然後一步三回頭地回到主人身邊,看到朝它笑着的三人組,又恢複了平常冷漠的樣子。
光頭男孩幽幽道:“我他媽才知道原來狗變臉也能這麼快......”
騷粉男看看喬旬,又看看光頭,若有所思:“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帥即正義。”
光頭感覺自己有被内涵到,然後十分欣然地賞了兄弟一個扇呼。
喬旬走到秦已頃身旁,将球還給捷克狼犬。
他另一隻手還抓着一袋剛摘下來的新鮮蔬菜,上面還帶着些許雪花。
騷粉男湊過去問道:“這摘得是我們中午吃的菜嗎?這麼多,是打算吃火鍋嗎?”
喬旬敞開塑料袋給他打量,裡面有青菜白菜甘藍白蘿蔔還有娃娃菜,其中白菜摘得最多。
菜園裡的菜都吃不完,喬旬準備下午再去一趟将白菜都摘回來做腌菜或者辣白菜,等老了就不好吃了。
聽到騷粉男的問題,喬旬擡眸,那一瞬間真的讓騷粉男有被鲨到。他面色變得有些古怪,心裡想了會胸大屁股翹的各種美女,感覺自己剛剛有一瞬間彎了的性向又筆直了回來。
喬旬:“想吃火鍋?”
三人狂點頭。
喬旬又将詢問的目光轉向秦已頃,對上那雙深藍的星眸,他感覺到一種壓迫與侵略感,心裡有些不适。好在那也就是短短一念間的事,秦已頃淡淡道:“随意。”
喬旬點點頭道:“行,那咱們晚上吃火鍋吧。我剛剛遇到奶奶,她說中午給咱們做大餐。”
光頭和東子聞言興奮地摩拳擦掌:“嘿嘿,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我們幾個可能吃了!”
喬旬失笑:“行,那你們中午多吃點,有了你們,我家也不怕有剩菜了。”
喬旬腳下的胖貓一副累慘的模樣趴着一動不動,東子彎腰撥了撥,胖貓懶散地擺了擺尾巴。
東子:“這貓兒跑了多遠,怎麼看起來這麼累?”
他逗弄着胖貓,摘了根野草在胖貓眼前晃悠,胖貓不耐煩地用爪子撥開面前的野草。
騷粉男在外面坐久了感覺有點冷,跺了跺腳道:“咱們回屋去呗,這外面都是雪的,冷死了。”
幾人轉戰堂屋。
客廳暖氣片熱乎了起來,沒一會火氣旺的大小夥子們都熱得脫了外套。騷粉男搓了搓暖起來的手,打量了一下四周,問道:“哥,你知道周圍有啥好玩的地方嗎?我們本來打算去s市那的滑雪場,結果走錯了路。”
聽到走錯路的時候,喬旬眼眸含笑看了眼秦已頃,像是在說,原來這就是你出現在我們這兒的理由。
秦已頃見他望過來,并沒有任何走錯路的羞赧,而是直直地迎上喬旬的視線,眼窩和眸子都很深,除了帶來的侵略感,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深情意味。
當然,那隻是錯覺而已。
光頭男注意到兩人對視,心裡覺得怪怪的,他撓了撓下巴,大概是自己看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