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強調過了——這是同時考驗三人的試煉!若是連願意和你出生入死的同伴都找不到,還是盡早回家放牧吧!”
開拓者叉腰:“嘿,巧了,我們剛好三個!”
這簡直就是天賜赤陶皇帝開疆擴土!
“…讓我過去。”
“看來你不止是口齒不清,連耳朵也不怎麼好使……你如果繼續胡攪蠻纏,休怪我們不客氣。”
那邊還在犟種對話。
我捂臉,深深歎息,仿若認命般要死不活和面試官搭話:“你讓他過去吧,走老傳統不行麼?”
什麼三人組隊,懸鋒講究這玩意兒?我跑路後煞筆歐利龐到底都整了些什麼啊?
“老傳統?”面試官上下打量我,發出質問,“這是王歐利龐所定下的新規矩,你是想忤逆懸鋒的王嗎?”
我:“……”
去你個歐利龐的再忍我能去當人柱力能打施萊德能幫天草四郎農民起義了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一天天的煩心事這麼多躲都躲不過去還要被煞筆歐利龐反複氣。
《我們都在努力地活着》
煞筆歐利龐我都這麼努力了你也早就死了為什麼還能陰魂不散?
“走老傳統殺了那個煞筆謀權篡位!”我不忍了,奧赫瑪還裝一下,面對懸鋒還忍什麼忍,“誰想搞什麼考驗拼死拼活走他面前觐見啊?有這個本事直接去殺他不就完了?”
面試官眉頭一皺,發現事情并不簡單。
“我們失敗了無非就是煞筆歐利龐殺了我們,無事發生,我們成功了你還管什麼新規矩?”
懸鋒底層邏輯擱這放着呢!
面試官眉頭舒展,覺得是這麼個道理。
有這個本事殺了王歐利龐,那就是成為懸鋒的英雄懸鋒的新王,歐利龐是很權威,但是撼動不了懸鋒的底層邏輯——誰強誰就是規矩。
這個人是誰啊算了不管是誰說得都很有道理,是的歐利龐可以立新規矩,但沒道理老規矩就沒用。
“行,你們四個過去吧。”
有本事就登基,沒本事就嗝屁。
遐蝶:“……”
開拓者:“……”
額……恩……權威,懸鋒還是太權威了,原來是用這種方式解決的嗎?
這樣高速運轉的懸鋒真的适合赤陶皇帝嗎?開拓者不禁思考起來。
——不管了,打了再說。
“血脈偾張的戲碼已經快讓人審美疲勞了,加入一組變量亦是不錯的調劑。”她觀察揣測着面前這組選手的實力,輕蔑中又透着些許興緻。
“來吧——發出這樣的宣言,到底有沒有這個實力走到王歐利龐面前,讓我們拭目以待!”
“來吧——「生存」就是唯一的規則!隻要你們還有一絲呼吸,要麼克服所有難關,赢得此世的榮耀……”
“要麼,把靈魂留在懸鋒城——成為「紛争」的養料!”
“……”我聽着,感覺更不對勁了。
那個煞筆歐利龐到底整了什麼玩意兒?生存就是唯一的規則?懸鋒什麼時候有這條例了?
真要這樣,堅持教導戰士生存要點的尤利克賽斯還會被排擠蔑視成那樣?
有點詭異過頭了。
但這東西到底對不對勁……我看向那個無名鬥士。
沉默的鬥士:“…可以進去了嗎?”
鬥士不語,隻一味要求開門。
我:“……”
“這麼着急赴死?很好,那就讓試煉開始吧!”
“報上你們的名字,勇士們!”
“那刻春。”
“銀——?阿這克薩戈拉斯。”
“……這刻春?”
沉默的鬥士:“……格奈烏斯。”
“阿這克薩戈拉斯,那刻春,這刻春,格奈烏斯……能借天譴之鋒的耀光看清各位的面龐,我倍感榮幸。”
我們三個:“……”
我們也很榮幸,真的。
那什麼出門在外有備無患以防萬一防微杜漸……退一萬步講名字是最短的咒來到這個人不生地也熟的地方要是出什麼意外怎麼辦對吧?
所以僞裝名字是很有必要的!
報名官沒看出來眼前四個人裡有幾個表情不自然——不如說其實她根本無所謂報上來的是什麼名字,繼續宣告:“「勇氣,榮耀,理智,堅韌,犧牲」——以尼卡多利的五大美德之名,穿過聖城的大門,去迎接你們的末路。”
“願你們的戰魂能取悅尼卡多利,成為懸鋒城征戰的養料。”
從喊五大美德起,我就暗戳戳觀察格奈烏斯,努力隔着他的面具揣測,但沒發覺任何不對。
emm所以是之前我想錯了?
大門緩緩打開,試煉開始。
“格奈烏斯閣下,請問你為何而戰?”踏入門内,觀察着四周環境的同時,遐蝶找了個話題。
“戰鬥本身無需理由,我隻想粉碎愚蠢。”
阿這克薩戈拉斯、那刻春、這刻春:“……”
嘶……那這個隊伍某種程度上很和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