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身無分文,聯系不到其他人,準備找找食堂碰運氣。
真人拎起鑰匙,兩隻鑰匙碰撞在一起哐當響,就那麼幾聲清脆的金屬聲,刺激得真人渾身一激靈。
他突然想起太宰治唱殉情之歌時帶着的耳機,是監聽傳音的耳機。
而自己今天才和太宰治近距離說過話。
這麼點時間,太宰治不會就把監聽器按他身上了吧?
真人扔下鑰匙,手忙腳亂地在自己身上摸索起來。
他直接把上衣脫了,抖了兩下沒東西掉出來,又一點一點地在衣服上翻找,最後在後背衣角内側發現一個小拇指甲蓋大小的竊聽器,薄薄一片。
真人用手扣下來,皺眉撇嘴,手指一用力,硬生生把這塊合成小鐵片捏彎,塞到口袋裡準備待會再丢。
他擔心太宰治不止放了一個竊聽器,走到卧室把褲子也脫了細看,果不其然,還有一個。
真人如法炮制。
這麼一遭下來,真人心中的火氣又冒出來了,現在找人按手,無為轉變絕對一用一個準。
算了,現在出去也是去禍害其他人,繼續睡吧。
真人坐着平複了一下心情,挪到浴室洗了個澡,跑到客房床上,用被子把身上的水汽都擦幹後又走回卧室床上躺下。
之前他住的地方都是光頭給他開的酒店,現在家裡什麼都沒有。
光頭,想你。
真人頭發濕漉漉的,面朝床躺下,呼吸都被枕頭擋住。
真人不緊不慢地用手撥開後腦勺的頭發,企圖分散一點頭發,這樣幹得快。
這個太宰治。
真人把臉從枕頭上轉向床頭櫃,看着上面的兩個小鐵片,自己今天也沒說什麼話,應該不影響。
遇事冷靜,冷靜,真人。
但他越想越來氣。
哪有人見了幾面就開始往其他人身上放竊聽器的,而且算下來,他倆還是同事。
同事也有人權啊,太宰治。
人權何在,隐私何在?
真受不了這些劇本組,疑心病真重。
才睡過覺,真人精神抖擻,對太宰治滿腹牢騷,但最終選擇冷靜沉住氣。
睡前真人把燈全關了,沒過幾分鐘他又适應适應了全黑的環境,睜着眼開始觀察客卧。
沒說什麼吧?真人又煩又糾結,也就說了餓之類的,幹了活餓很正常吧。
聽就聽吧,也聽不出來個三長兩短。現在竊聽器壞了應該沒問題了,沒事的。
說起來審訊室的咒靈加上其他地方偶爾能看見的咒靈,《文豪野犬》世界觀哪來的咒靈?
真人回憶其他cos穿小說,難道說,給我了個什麼綜漫?
這種事情——真人想了想原作的五條悟——不要啊!
明天,絕對要好好問問太宰治!
真人再次怒氣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