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活動,文化活動的重要性,就是代替一個人發出聲音,讓那些細小的,雜亂的,不被人聽見的聲音來到舞台,借别人的嘴說出自己的心事。所以文化作品是一定有共鳴的,因為它被創作的初衷,就是替人說話。
買個投影儀放露天電影吧,如果大家都這麼無聊了,那就創造吧,創造出新的,不無聊的世界。赤子不會孤獨,赤子孤獨了會創造一個新的世界。盡管說這話的人最終自盡身亡,那個要把死去的太陽擡走的人也成為了瘋子。
但是人總是要嘗試,總是要去在做的途中犯錯改正,漩渦固然叫人痛苦,可是一潭死水又那裡稱得上幸福呢?
一個人的問題隻要用心去看,往往是一群人的問題,一個人的痛苦看上去各不相同,但是群體的痛苦往往又是相似。
青年參與社會的程度太低了,我們甚至不知道能做什麼。從學校畢業好像就得找個班上,沒錢進口袋就心急如焚,好的壞的總是活在他人評價,什麼是真正有價值的呢?覺得減少痛苦,減少真正的痛苦才是有價值的。
每天隻把自己交給書本,交給知識,每天總是麻木地學習,不知道現實社會到底接不接受自己,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有沒有用處,這樣學不進去也是當然的,也是意料之中的,是因為失去了“真實”。
就像慷歌發現自己的無聊透頂後,才恍然大悟這麼多人都因為住在偏僻的地方,沒有娛樂,沒有感受,沒有辦法接觸線下活動,沒有團體。就這樣每天走着數十年走的路,那樣怎麼能不麻木呢?哪怕活着,也就像一塊行走的墓碑一樣了。
可是人總是有對美的追求,總是有接觸新事物的渴望,總是有對友情的需求,對陪伴的向往。
如果沒有的話,就去創造。與其每天這樣痛苦,不如去創造,管他有用無用,總是要去做。做的多了,做的明顯了,也許就有了隊伍,有了知名度,有了可以複刻的标準。
不如從露天電影開始,從小書攤開始,一步一步來。
如果城市是批發的幸福,是集中資源獲得的幸福,那麼非城市地區,那麼縣城和鄉村怎麼不能擁有散點的幸福呢?怎麼不能擁有零散的快樂呢。
邊角料的味道也不錯呀,比餓着肚子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