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的面部瞬間變得猙獰可怖,語氣裡彌漫着濃重的威脅和惡意:“别在這裡裝得那麼清純無邪。聽好了,這裡是我說了算的地方!無論你願不願意,你今晚都得跟我走。否則,我直接把你賣到窯子裡去,看看你還能怎麼裝。”
猥瑣男言辭剛落音,他便毫不猶豫地再次伸出手,意圖将梁灣牢牢地禁锢在身邊。
梁灣在驚惶失措中,迅速轉向街邊,急如流星般疾馳。這男子的面龐瞬間陰雲密布,如雷霆之怒,迅速追擊其背影。
他大步跨前,以強有力的右臂果斷地夾住她的肩頭,聲色俱厲地恐吓道:“小賤人,别自讨苦吃!我念你年輕貌美,才暫且留你一命。若你識時務,就乖乖順從跟我回家,否則别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梁灣憤怒地回吼:“你敢動我,我就讓你血濺當場!”同時,她果斷地擡起腿,猶如迅雷之勢,踢向對方要害之處。
這一招使得猥瑣男吓得心驚膽顫,連連後退數步方才避其鋒芒。随即,他破口大罵,言語中盡是憤懑與惱怒:“你這不知好歹的小賤人,竟敢如此挑戰我的底線!”
說罷,他從懷中掏出一柄寒光閃爍的刀,姿态兇狠地揚起手臂向梁灣刺去。
“救命——”梁灣吓得花容失色,連聲尖叫。她拼命奔跑,企圖逃出刀刃的範圍。
“臭婊子,看在你貌美如花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個痛快。”猥瑣男陰冷地說道,臉上滿是猙獰的神情,仿佛已經看到自己将梁灣生吞活剝的樣子。隻見他猛地加重力道,舉起手中的匕首,狠狠向梁灣脖頸劃去。
“啊——”梁灣瞬間被驚恐籠罩,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目光凝固在那把迅速朝自己飛來的匕首上,卻感到自己身體的力量仿佛被抽離,無法動彈,更無法躲閃。
她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她真的要在這裡,以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嗎?生命的短暫與無常在此刻顯得尤為明顯。
她尚未遇見那個能與之共度一生的人,尚未體驗到相守的溫暖與幸福。
怎能就這樣輕易地放棄這個世界,離開那些還未曾觸及的夢想與希望?
内心的掙紮與不甘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對此感到極度的不甘心!這種情感如同尖銳的刀刃,刺入她的心靈深處,讓她痛苦不已。但是,她仍堅定地掙紮着,不願就這樣屈服于命運的安排。
在急促奔向火車站的途中,張日山餘光一瞥,發現一名男子緊握尖刀,身姿顯露出意圖實施惡行的危險信号。欲對一名手無寸鐵的柔弱姑娘施加傷害。
未曾及思索,張日山瞬間反應過來,毫不猶豫地一腳踢飛了即将行兇之人的利刃。
在刀刃距離梁灣僅有咫尺之遙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如狂風驟雨般襲來。
那名行兇男子頓時感到手腕傳來一陣撕扯般的劇痛,手中的匕首應聲落地。
猥瑣男驚怒交加,暴跳如雷地咆哮道:“什麼人敢破壞我的好事!”
梁灣也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驚愕不已。她無論如何也未料到,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居然有人能夠如同天降英雄般出現,将她從險境中解救出來。
就在她發愣的瞬間,擡眸望去,隻見一名男子矗立在她身前。他背光而立,面容隐于暗影之中,卻能感受到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場撲面而來。
“滾——”張日山冷冷地吐出這個字,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那股力量和氣勢的雙重壓迫讓猥瑣男不禁退縮了幾步。
“噌——”張日山字眼之間透露出一股冷漠,威嚴在言語中無所遁形。這種來自他内心深處的力量與氣勢的雙重壓制,令那猥瑣男子情不自禁地退後數步。
“什麼東西?竟敢打擾老子的好事?”猥瑣男子肆意大笑兩聲後,旋即聲色俱厲地呵斥道:“臭小子,你是哪根蔥?竟膽敢插手我的事情,那就别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張日山冷冷地哼了一聲,話語中夾雜着不容置疑的傲慢與輕蔑:“我隻告訴你一件事,你最好立刻滾蛋。”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猥瑣男聽到這話,怒極反笑,情緒激動至極:“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
話音剛落,猥瑣男子即刻揚起手中的利刃,以雷霆之勢向張日山疾刺而來。張日山雖為少年,卻展現出非凡的身手與敏捷的反應能力。他毫不猶豫地,一記迅猛的側踹如猛虎下山般踢向猥瑣男的腹部,其力度之大,直接将對方整個人踹飛出去。
猥瑣男就像一顆流星從高空墜落,重重撞翻周遭的桌椅,猶如在堅實地面上重重墜落的破鐘。瞬間,一口鮮紅從他嘴角湧出。
其後,那猥瑣男痛楚地掙紮着,欲站起卻又力不從心。他面部肌肉痛苦地扭曲了幾下,雙眼射出濃重的陰霾,眼神裡滿載着恨意。
他咬牙切齒地瞪着張日山,低吼道:“臭小子,你竟敢挑釁老子的尊嚴!”
面對此情此景,張日山則神情淡然,不為其所動。他平靜地凝視着猥瑣男,仿佛在他眼裡那人的掙紮隻不過是一種渺小的螞蟻所為。
那冷靜的視線、笃定的眼神猶如狂風中的鎮石,既無懼又無驚。他淡然開口:“我勸你最好現在離開。”
“臭小子,今日若我不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你恐怕不知天高地厚。”猥瑣男面目猙獰,一躍而起,手中匕首再次向張日山兇猛地揮去。
刹那間,空氣中的沉悶聲音“砰”的炸裂,匕首瞬間失手掉落。
緊随其後,一股強烈的勁風從背後卷起,仿佛一隻有力的大手将他狠命地掀起,狠狠地撞在了牆上。
那刻,“噗嗤”之聲讓人心悸,兩根肋骨的斷裂使猥瑣男臉色驟變,疼痛令他面色蒼白如紙。他捂着胸口,劇烈咳嗽不止,殷紅的血迹從嘴角溢出,瞬間染紅了他的面龐。
張日山冷眼俯視着這個痛苦不堪的猥瑣男,平淡地說:“這隻是教訓,若再讓我見到你的嚣張作惡行為,就别想活着走出長莎城。”
聽到此言,猥瑣男瞳孔急縮,身上劇痛難忍,但他還是努力地支撐着身體,一點一點地站起來,步履蹒跚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