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想法,我先證實一下,護一下我“柳豐年
柳豐年抽出間隙捏了隻的雪兔子,雪兔子落地,局面沒有絲毫改變,要的就是不改變,這些絲長眼睛了隻攻擊他們四人!
“商安,等兔子們過來了,你放心将火術轉嫁它們身上我操控着他們釋放。”柳豐年
“好!”商安
柳豐年捏出許多雪兔子,在身負火術之後,分散開來,将幾人圍在中間。柳豐年還有分出心去操控雪兔子,分身乏術,葉時祺“一劍可當百萬師”在旁護助。雪兔子浮在半空,前爪往外一推,火咒釋放。一股燒焦的羽毛氣味,那些絲敗下陣來。雪兔子也紛紛消融,餘燼和水滴從半空中打落。
結束了?
“可沒有結束,哪這麼容易啊,娃娃們,教你們吃些苦頭就夠啦,這些絲是不是很煩人,纏作一團很難對付?就是啊,知道難纏了就不要攪進去了!”老者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敢問長者,為何一定要分得那麼清,把自己隔離在聯系之外,你怎麼知道你的出現不是他命定的因果呢”商安的聲音回蕩在林間。
你怎麼知道你的出現不是他命定的因果呢……
你的出現不是他命定的因果呢……
他命定的因果呢……
因果呢……
……
方才一戰衆人都力竭,柳豐年更是消耗過多,虛弱的倒在葉時祺身上,喜生在旁抽手攙着。
“哈哈哈,你能這麼想也好,可老朽就是‘因果’,娃娃們,這不是我的惡意啊,這些絲線本是你們自己産生的,我隻是把它們擺到了明面上。瞧見你們如此奮力反擊,心有不忍,将它們散去,外物絲已去,心中絲已紮根。”老者
這位老者是這片林子規制的靈體化。
“……”
他們先前都沾上了先前那顆珠子和蝴蝶隕落的粉。
“坐觀因果,心有菩提。”長者的聲音漸弱而後消散在空中。
怪人。
“怎麼樣啊?”葉時祺有些擔憂地看着柳豐年。
“活着呢”柳豐年直直身子,恢複了些氣力,給葉時祺來了一掌。
“豁,還能打人呢,我剛可是奮命相護,恩将仇報啊你”葉時祺
喜生看着柳豐年如此,心落了一點。
“那個坐台——我去看看”喜生
商安和葉時祺有些擔憂的看着喜生。
“沒事”喜生點輕點了一下頭。
喜生輕身躍到台子上,學那老者盤腿坐着,閉着眼。沒了動靜。
好一會兒,喜生才開眼。
“怎麼樣?”商安,另兩人也略有些期待的看着喜生
喜生深深呼了一口氣,“呼——沒有什麼”
扶額……,那你還坐了這麼久。
“好吧,那我們走吧,還有三天,還不知道到哪兒呢”葉時祺
“可以嗎?”喜生
“能跑能跳的,還能給你跳個舞”柳豐年
幾人繼續走着,他們明顯感覺到自己耳邊傳來的聲音愈發清晰了去,他們有預感很快就能接近千語林被賦予的“真相”。
入夜,絲悄然爬滿地面。入夜的絲跟白天燒的那些并無二般——因果絲。蘑菇又出現了,喜生很識相的從袋裡掏出珠子而後捏碎,又是場景複現。是的我們喜生現在袋子裡已經有兩顆晶瑩剔透的白珠子。
“珠子都在喜生那裡,是因為喜生是施救者嘛”商安
“應該是”喜生
“那以後出現這種情況可别跟我搶了,那些珠子怪好看的我也想要”柳豐年傲嬌的抱着劍。
喜生拿出珠子遞給柳豐年,柳豐年接過珠子,左看右看放進自己寶袋裡。
第三天
幾人收拾了一下火堆,便離開了。
柳豐年走着百無聊賴路上薅了幾根枝條,揮打着。
“時祺兄,你那一手好劍法,師從何人,還是自己誤入了什麼寶地,獲得了某本秘籍,自學成材”柳豐年有些湊近的詢問,手上的枝條還在比比劃劃昨日葉時祺施出的劍法。
“跟一位老者學的,小時候,大人到山上采藥材去了,我想上山去找他們,然後迷了路,是那位老者把我送回家的,他說我們有緣就教了我些劍術。三年前他就離開鎮上,四處雲遊去了“
長者,山上,三年前,這些關鍵詞總覺得很熟悉呢。
“時祺兄,等回去,教我兩招”柳豐年十分好意思。
“不行”葉時祺
“為什麼啊”柳豐年
“你叫我師父,我就教你兩招”葉時祺
“好你個葉時祺!”柳豐年錘了葉時祺一頭。
“時祺現在也會反擊了!”商安走在二人前面聽到他們的對話不禁好笑。喜生轉過頭,看着他們也覺得有趣,後知後覺面色一轉,師父......
“我就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葉時祺摸摸自己的頭,“還沒有占到便宜呢,嗚嗚”
“你還想跟師父同輩上了!”柳豐年意識到自己不自禁抖落了師父的事,輕咳了兩聲便不做聲了。
師父的事不說最好,師父身上太多謎團了,不能給師父引禍。
葉時祺對這句不明所以,也沒怎麼糾結。反問起來,“那你們呢?你跟喜生的功夫也挺好!"
“我們啊,我們小時相識,有一天,我們上山去撿柴,突然轉身看到一個洞穴,不知所畏,就打着膽子進去了,沒想到......"
"怎麼了,是發現秘籍了嗎,還是前人留下來的壁畫,上面刻着什麼傳奇東西!“葉時祺十分好奇的湊近。
“沒想到......"柳豐年故意拉長音就是什麼都不說。
“怎麼?”葉時祺好奇的大眼睛看着柳豐年。
“沒想到裡面是空的,然後我們就出去了,回家路上碰到一道人,說我二人啊日後定有大作為,就把劍術領悟心法打入我們識台,讓我們好好用功。”
葉時祺的情緒随着柳豐年繪聲繪色的講說也一波三折。聽到洞穴空了有些失落,說到道人心法的時候眼睛又一亮。
商安和喜生在前面默默地聽着。
“喜生,柳豐年跟葉時祺說的是真的嗎?”商安拍了拍走在最前面開路的喜生。
喜生轉過頭看了葉時祺二人,笑而不語。
商安扶額無奈,葉時祺啊葉時祺我真怕柳豐年給你忽悠傻了。
“唉?那是個人嘛?”商安見遠遠有個模糊的人影在朝這邊招手。